而那位中年男人輪廓分明,下巴的鬍子被刮鬍刀剃的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鬍渣,一雙劍眉更是突出了主人的犀利。
不難看出來這對夫婦年輕的時候是怎樣一對俊男靚女。
“雨墨,你這對鑽石耳環好漂亮啊。”
其中的一位年輕女子看着趙雨墨手中打開的首飾盒,臉上滿是羨慕的神色,眼神中想要的慾望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那位那位年輕女子身着一身白色的禮裙,巴掌大的小臉,小巧的鼻子,一雙無辜隨時都可以擠出淚水的大眼睛,黑色的長髮隨意的披着,淡淡的妝容更是把她襯托的無辜可憐。
讓人一看就像把她攬在懷中保護起來。
“是啊,確實很漂亮,我很喜歡呢。”
趙雨墨裝作不知道那位年輕女子的想法,繼續把玩着手中的首飾盒。
趙雨墨穿着一身酒紅色的禮裙,瓜子般大小的臉化着精緻的妝容,一雙狐狸眼很是勾魂,高挺的鼻樑,一頭黑色的大波浪,無不在撒發着張揚。
與剛剛那位年輕女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那位年輕女子眼中閃過一抹旁人都未察覺的狠毒,隨即又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位夫人見狀,勸慰似哄孩子般的語氣對趙雨墨道:“雨墨,思雅好像很喜歡這個首飾呢,你送給她好不好呀?”
趙雨墨也用小孩子的語氣,講條件似的對白鬱金道:“好呀,可是媽媽,那我答應了你這個條件,你是不是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呢?”
“我想要……”趙雨墨停頓了一下。
而白鬱金眼裏卻全是期待的目光,等着趙雨墨繼續說下去。
趙雨墨繼續道:“我想要不給她呢。”
那位中年男人聽到趙雨墨這句話,便按耐不住了,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對趙雨墨道:“雨墨,快把你的首飾給思雅。”
趙雨墨不再是小孩子的語氣,換成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短道:“好的,我知道了。”
白鬱金看見趙雨墨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
趙雨墨轉頭看向白思雅,卻看見她眼中滿是得意。
趙雨墨拿起首飾盒遞給白思雅:“妹妹,拿好哦。”
白思雅剛想接住首飾盒,而那首飾盒卻“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裏面的鑽石被摔的面目全非。
“不好意思啊妹妹,手滑,沒拿穩,你怎麼也沒接住呢?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副鑽石耳環。”
趙雨墨一副惋惜的樣子。
“是我沒拿好,毀了這麼好的一副耳環。”
白思雅皮笑肉不笑,明明知道趙雨墨是故意的,偏偏又無可奈何。
“你們聽說了嗎?那位趙大小姐簡直太囂張跋扈了!”
宴會上,一位男子滿臉怒氣,義憤填膺道。
“就是,明明就一副鑽石耳環,人家白小姐想要,她不給不說,還直接把那副鑽石耳環給摔了。”
另一位男子同樣也和剛剛那位男子的反應一樣。
趙雨墨上午摔的耳環,下午,整個貴族圈子全都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