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又對白鬱金道:“鬱金,你該管管雨墨了,不要太寵她。”
白思雅聽到趙太哲的話,心裏有些不舒服,她都這樣說了,趙太哲也僅僅只是呵訴了趙雨墨幾句?
雖然說讓白鬱金好好管管趙雨墨,可那不過就是打發她的話罷了。
白思雅心裏氣極了,拳頭攥的緊緊的,指甲都鑲進了肉裏。
白鬱金也有些爲難,這處罰也太輕了吧,可是卻沒有多說什麼。
只簡單點應了一聲,又一副慈母的樣子對趙雨墨道:“雨墨啊,你今天也是不應該摔那副耳環,再怎麼說,那也是你祖母生前留給你的東西呀,還是唯一的。”
趙雨墨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一副叛逆少女的模樣道:“既然是祖母生前唯一留給我的東西,那你們爲什麼還要我給她呢?”
趙雨墨知道,自己現在不管做什麼,趙太哲和白鬱金都會縱容她,所以也就口無遮攔了。
白鬱金被趙雨墨的這句話噎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這時,白思雅用她帶着哭腔的聲音開口道:“雨墨,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找你要的,都怪我。”
白思雅是趙雨墨姨媽的孩子,因爲姨媽平時都常年不再國內,於是白思雅便寄住在了趙家,而趙家父母也很喜歡白思雅。
當然了,白思雅在上流社會的名聲不是一般的好,要說在上流社會誰名聲最好,白思雅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尹柯以爲林凡已經走了,被林凡突然傳來的聲音愣了愣,隨即又反應過來,道:“你幹什麼啊,不知道我膽子小嗎,還這麼嚇我。”
林凡卻沒有想與他搭腔的意思,道:“你剛剛說什麼?”
尹柯面色疑惑:“什麼說什麼?”
“墨林的創始人。”
林凡這麼一說,尹柯就明白了,道:“我說,墨林的創始人明明是女的,卻比男的還厲害。”
“這倒是。”
“喂,林凡,你不會又對墨林的創始人有興趣了吧?”
林凡沒有回答尹柯的話,自顧自的走了。
只留下尹柯一人望着林凡的背影在後面喊:“喂,林凡,你不仗義啊。”
女的,墨林會不會和那家公司有什麼關聯?還是說,它們的老總都是同一個人?
林凡聽到剛剛尹柯的那番話,心底有了想法。
次日清晨,趙雨墨dingzhe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到了墨林。
昨天趙太哲和白鬱金說了她老半天,好不容易肯放她去睡覺了,她卻睡不着了,真是造孽啊!
那個什麼帝國老總也是,討厭死了,非要和她搶什麼生意,不然她會天還沒亮就坐飛機趕到這裏嗎?
趙雨墨本想向墨林走進去,擡眼卻看到一位長相英俊的男人,剛想在心裏稱讚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