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染直接拿起剛剛從白鬱金手中搶過來的法器,大力的摔到了地上,又把法師手中做法的東西都摔了。
她不能沒有白鬱金這個姐姐,她做的那些生意,幾乎都是別人看在趙家的面子上,如果沒有趙家這個大靠山,她可就徹底完了,只能去過那種平民百姓的生活,她絕對不要。
白傾染做完這些事情又迅速走到白鬱金旁邊,抓着白鬱金的手,指着剛剛被她摔的那些東西,似是哀求道:“姐,你看,我已經把那些東西全摔了,雨墨不會有事情了。”
白思雅聽到白鬱金的話也恍惚了一下,接着又跑到白鬱金的另一邊,同樣跟白傾染一樣,抓住白鬱金的另一隻手,忙附和白傾染的話,苦苦哀求道:“對啊,姨媽,雨墨姐不會有事了,你原諒我跟媽媽這一次吧,就一次好嗎?求求你了姨媽……”
什麼形象?什麼好名聲?什麼漂亮的臉蛋,如果沒有趙家,光憑這種東西,她在上流社會也什麼都不是了,她跟白傾染一樣,絕對不要過那種平民的生活,絕對!
白鬱金聽着白傾染和白思雅的說辭有些心軟,但想起她們之前的所作所爲,還是硬下了心,雖不再像之前那樣說話帶刺,但此刻說出的話也是冰冷的不帶一點溫度:“嗯,先這樣吧。”
白鬱金現在正在氣頭上,雖沒有剛纔那麼生氣,但也好不到哪去,此刻能這樣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洛霜,我突然感覺身體不燥熱了,也沒有那麼壓抑感了。”
洛霜聽到趙雨墨的話也很高興,但又突然面色凝重:“這事有些蹊蹺。”
她身爲中醫這麼多年,這病怎麼不治就突然好了?
趙雨墨卻漫不經心:“哪有什麼蹊蹺啊,從一開始來的時候就莫名感覺難受,到現在也是莫名的好了,你啊,就是太多疑了。”
洛霜卻還是那副憂慮的樣子:“不是我多疑,這怎麼無緣無故就是這樣呢?”
趙雨墨想了想,道:“洛霜,你有沒有聽說過,佛堂不是所有人都能進的。”
洛霜雙目注視着趙雨墨,等着趙雨墨繼續說下去。
趙雨墨繼續道:“因爲佛氣比較重,所以會感到有些壓抑和燥熱,可能是我剛開始來的時候不適應,現在都好幾天了,應該就是這樣的。”
洛霜稍微放了點心,但還是心存顧慮的問了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
聽到趙雨墨這麼說,洛霜這才放了心。
趙雨墨見洛霜放了心,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其實她剛剛說的話都是瞎編的,什麼佛氣不佛氣的,她根本都不知道,不過,洛霜信了就好。
不過不管怎麼樣,至少她的病好了不是嗎?
趙雨墨眼角一彎,漾起了一抹完好的笑容。
“對了姐,你怎麼突然回來嗎?”
冷靜下來,白傾染這纔想起來,白鬱金本該在千里迢迢的紫山,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