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早日突破天陽心法第三層纔行。”
林凡堅定道,這段時間他事情雜多,竟是連平日練功的時間也減少了,產生的天陽真氣減少,這才導致寒毒爆發。
說完,他下牀洗了個澡,徑直躺回牀上,真氣消耗過度的他太疲憊,剛一捱上枕頭就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天海市是怎樣一副暴雨前的死寂。
..“白一,你什麼時候也有這閒情出來逛街了。”
就在林凡遇襲的馬路上,纖瘦男子面容陰沉的看着他對面的人,一言不發。
在他對面,是一名面色赤紅,脖頸處還長着一顆指甲殼大小黑痣的男人,這人他也認識,正是宣家對外宣稱的宣老貼身保鏢,但實則也是宣家第一打手,專門替宣家幹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幹什麼,還需要告訴你嗎。”
白一說道,眼睛已經重新迴歸平靜,既然古子凡已經找到自己,想在追上那人也就不可能了。
古子凡笑嘻嘻,一臉和氣說道:“你去哪,幹什麼,的確都不用告訴我。”
忽然,他臉色一沉,整個人變得殺氣十足,“宣老和你們說過,不允許其他人摻和到林凡的事情裏,你們白家想不守規矩嗎,還是說板凳坐久了,想挪挪地方”
雖然現在天海市的幾大家族都已經知道了林凡的存在,更是有人知道他和十七年前的慘案有關,但就是無法出手,原因無他,因爲宣老發過話。
誰也不準動他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躺下了。”
林凡的房間內,方可欣和趙雨墨都在,前者正拿着一杯溫開水給林凡喝下,後者則納悶的自語着。
“可能是那天陪可欣逛街的時候,吹風了吧。”
林凡不走心的找了個藉口,他總不能說,是因爲體內的寒毒爆發吧。
沒曾想,方可欣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一把奪過林凡正在喝着的水杯,生氣道:“哼,我可不背這個鍋,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出去走兩圈就病成這樣的,肯定是你自己身體差”
“對對,是我身體差,絕對不是您的問題。”
林凡立馬改口,一臉陪笑,伸手又去拿杯子,他可不想連水都沒得喝。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趙雨墨把方可欣拉走的,怕她嘰嘰喳喳的性格會打擾到林凡休息。
等兩女都已經離開,林凡這徹底放鬆下來,斜躺在牀上,嘴角上翹,“能讓兩位美女對自己噓寒問暖,這個病生的也算值了。”
.一週後,林凡總算恢復了點力氣,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起牀活動,而方可欣也結束了校休,返回學校。
“家裏沒了個人,還真不習慣。”
林凡看着空空如也的沙發,有些感慨,雖然才相處一個星期而已,但耳邊少了個嘰嘰喳喳的人,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叮鈴鈴就在林凡恍惚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
“哎,是小凡吧,我張院長,聽醫學院那邊說,你生病請假了是怎麼回事,現在身體怎麼樣啊。”
“前兩天生了點小病,不礙事,下週我就可以正常上課了。”
林凡答道,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生病這件小事,會連張院長都知道。
“你雖然年輕,但也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太累着了,這司馬老院長可把希望全寄託在你身上了,你要是病倒了,他老人家估計得急的團團轉呢。”
“知道了,謝謝張院長關心。”
“額,另外啊,還有一件事,我得問問你的意見。”
張院長忽然話風一轉,有些緊張的問道。
“什麼事,您說吧。”
“是這樣的,婉兒她上次回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張院長頓了頓,“當然啦,是向好的那方面,自從上次回來後,她就經常唸叨你,說你的好,所以近期我想再請你來家裏喫一次飯,順便再給她看看。”
“哈”
聽張院長這意思,林凡怎麼可能還不明白,說是張婉兒不停唸叨,其實不就是想自己了嘛。
都說女人的心思是一層紙,那林凡現在,就把張婉兒心頭的那層紙給捅破了。
“嘿嘿,那就這麼說定了啊,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你可不許不來啊。”
張院長趁着林凡還沒反應過來,直接掛了電話,根本不給他推辭的機會。
望着掛斷的電話,林凡不禁苦笑,看來自己這頓飯是非喫不可了,也正好可以看看,張婉兒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
醫學院林凡康復後第一時間就回了學校,他可不想給人消極怠工的感覺,特別是三班的那幫小崽子,還需要他時刻盯着點,不然又要鬧騰了了。
“林老師,你不是請假了嗎”
“額,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早點過來上課,畢竟上週還拉下幾節課。”
剛走進辦公室,林凡就被唐婉熱情的堵在辦公桌前,噓寒問暖一番,就差讓他躺下來當場檢查身體了。
“你聽說沒,泄老師今天又被學生笑話了,氣的摔了課本就走。”
禿頭男子正和另一名老師聊着,看見林凡走進來,套着近乎問道。
“泄老師”
林凡皺眉,在他的記憶裏,似乎不記得醫學院有這名老師。
禿頭男子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來林凡上週沒來,連忙補充道:“你上個星期生病沒來,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
“咱們學院的馬有德馬老師,前段時間不是生病,當場在課堂上拉褲子了麼,學生私下就給他取了個外號,叫泄老師,也是夠無聊的。”
禿頭男子笑道,雖然同爲老師這樣說有點過分,但他平日就和那馬老師有些過節,也不太在意。
林凡一聽這話,哪還能不知道是誰,立刻也笑出了聲,這馬有德三番兩次找自己麻煩,這次教訓了他一頓,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來招惹自己了。
“林老師,馬老師變成這樣,和你沒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