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沒好氣的說着,因爲剛纔的藥煎失敗了,所以說他覺得房清貴出現的不是時候。
“如假包換,不過我究竟是真品還是贗品,用不着你來品頭論足。”
聽着林凡這樣說房清貴也毫不客氣地回懟着。
聽着對方的口氣,好像是有幾分真實度,再加上林凡看到過房春華手裏拿的那張照片,也向房媽證實過,房春華手裏的那張照片就是房春華的兒子房清貴,但是現在時隔多年從照片和本人上,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出來。
更何況那張照片模糊不清,而且還是一張多年的黑白照。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早已經沒有了,那張照片上的模樣。
反正藥已經失敗了,索性林凡放下手中的工作,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人,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他所說的房清貴。
“你說你是房清貴,拿什麼來證明?”可以說現在房春華所有的一切都落在自己的手裏替他掌管,不管是藥房還是他的家宴都在林凡的手裏,雖然林凡沒有私心,想要把這些東西據爲己有,但是他也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一個冒牌貨。
倒也不是說林凡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而是這件事換成誰都會謹慎一點兒的去處理的。
“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爲什麼要向你證明我是誰。”
“嘿嘿不好意思現在房老爺子身後所有的東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如果有誰想要得到這些東西的話,那就必須得到我的證實才行,我不會把老人家的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東西,落在外人的手裏。”
此刻的房清貴聽到林凡這樣說的時候,他感覺到也是有道理的雖然自己是房春華的兒子,但是現在單憑一己之言是沒有辦法證明這一點的。
如果不是父親的家產在這個人的手裏的話,那麼房清貴當然不會在意這個人,但是現在老人家死後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由林凡來掌管,看樣子還真的要得到這個人的認可纔行。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能證實,我知道這個藥鋪是什麼時候開的,我知道這個住宅是什麼時候蓋的,我還知道我父親今年多大歲數?他喜歡什麼。”
“其實這些都是一些衆人皆知的東西,如果和房老爺子在一起接觸時間長了當然都會知道這一切”。
林凡不假思索地說着,雖然他在心目當中也是承認眼前這個人的,但是他要得到確切的證據纔行,不然的話他害怕自己一時疏忽,違背了老人家的心願。
老人家在最後時刻把自己兒子的照片握在手裏說明了什麼,說明他想念這個兒子,說明他有一些話想要對這個兒子說,也想把自己的家業傳承給這個兒子,所以說此刻林凡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他就不能夠違背老人家的遺願。
“那你想怎麼樣……。”
房清貴的話語似乎帶着一些急切,帶着一些不滿,他急於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用這樣的話來搪塞自己。
當然了,房清貴也能夠想象,自己是在老人家去世之後纔回到這裏來的,而且這麼多年來只是回來一次,被別人產生誤解也是正常的。
其實自己也是有着難言之隱。
“怎麼樣在我沒有得到完全的證實之前,我是不會把東西交給你的,那你告訴我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這麼多年來爲什麼到現在纔回來。”
林凡想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是的,如果對老人家沒有感情的話,那麼現在也沒有必要回來。
難道房清貴這次回來是出於利益的目的嗎?如果他真的是爲了利益而回來的話,是不是違背了老人家的心願,他會不會把老人家的藥鋪包括他的回真丸發揚光大。
現在既然老人已經過世了,那麼他留下的遺願,林凡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自然是用心去完成的。
可以說老人家未完成的心願,如果交到房清貴的手裏,他是不是能夠幫助老人家達成所願。
如果這個人是帶着利益心的話,那麼相信他不會做到這一切的,此刻林凡在腦袋當中仔細的思索着。
如果房清貴真的是那樣的人的話,那麼相信即便他是房春華的兒子也沒有資格和權力繼承房春華的一切。
研製出回真丸是房春華畢生的心願,雖然他老人家在臨死之前也沒有達成所願,但是如果讓這個房清貴得手的話,他會不會拿着這些技術去坑蒙拐騙,或者是拿着這些技術四處遊說,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是一個重要的抉擇,看起來是小事,其實如果擴散開來想的話,這件事情影響不小,林凡要仔細的斟酌纔行,他不但要證實房清貴的真實身份,還要看看房清貴這個人的人品和心態是不是在正軌上?“至於我們家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向一個外人說起,更何況在我的記憶當中,根本就沒有你這個人的存在,你究竟是怎麼到我的家裏來的,怎麼取得我父親的信任的,怎麼得到我父親的這些遺產的,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你的目的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
房清貴直言不諱的指出了林凡的不良居心。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的指責和詆譭着,都在懷疑着對方的心術不正,目的不純。
“這些不用你來評判,我也沒有心思想要得到老人家的遺產,只不過是現在我是幫着老人家履行他的意願。”
“你不是想要幫助老人家找到他的親生兒子嗎既然我現在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就做個交接吧。”
看着房清貴那麼急切的想要得到這一切的樣子,更加加深了林凡的懷疑,此刻林凡更加的懷疑房清貴的目的不純。
“不急是你的永遠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強求也強求不來,所以說不急於這一刻。”
“到底想要怎麼樣,這是我的家,你現在就是一個入侵者,如果我要狀告你的話,相信你現在就應該捲鋪蓋卷滾蛋,念在你在我父親身邊留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沒有這樣做,是給你留足了面子。”
本來房清貴對於家族遺留下來的這些醫書已經不再感興趣了。
但是,當他看着林凡這樣聚精會神的,正在拿着老父親遺留下來的醫書,一點一點的對照着,熬着湯藥,難道老人家把祖傳的祕方都已經傳授給眼前的這個人了。
此時此刻的房清貴心有不甘。
這些東西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因爲自己的身上才留着房家的血脈。
這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畢竟人性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原本不屬於自己的額東西,但是在經過長輩手中流傳以後那也變得好像是自己家的一樣了。
特別是這個東西最後還沒有落到自己的額手中,那麼這種情緒就會加劇。
他相信老祖宗是學醫的,那麼自己的血統裏面也會有着這樣的靈性,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卻如此大膽的鳩佔鵲巢,而且還把自己家祖傳的東西據爲己有,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停停停,你在幹什麼?你怎麼還熬起湯藥來了”。
房清貴一邊說着,一邊向着放在臺子上的那本醫書走去。
雖然房清貴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醫書,但是他知道自己父輩,包括祖輩都是祖祖輩輩行醫的,這些醫書應該是自己家的,所以說現在的林凡拿着自己的東西在這裏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