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驟然看到這一幕,心頭大駭,驚呼道:“嘶,你之前說的赤壁就是這個,難道它……”
小蘭抱住老爸的胳膊,顫聲道:“這都是人?嗎?”
“怎麼可能啊,?這麼暴露着,早就變黑了,哪會這麼顯眼啊!再說了,仔細聞的話,還是能聞到淡淡的漆味!”星野空見他們這激動的反應,不由好笑,“大叔,小蘭,兇殺案你們看的也夠多了,難道沒留意?”
小蘭反應過來,連連點頭,“對哦,除非這個案發現場是剛發現,但這不可能……”
“咳咳~這種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爲了掩飾尷尬,他彎下腰,把手按在了試圖擠進房間的柯南腦袋上,忽而看了房間裏的噴漆罐,自信一笑,道,“我就是想說這是噴漆!小子,你又想亂跑是吧?”
“叔叔,你看那個!”柯南指着房間最裏面,被警方設置了標記A的區域。
衆人陸續進入房間,一下子就顯得有些小了。
“嗯,果然是噴漆罐!”毛利小五郎點點頭,隨即打量起房間中擺放的物品。
最醒目的除了那面塗成紅色的牆,就是房間正中間一黑一白被釘死在地板上的兩張椅子,除此之外,就是紅色牆壁對面的白色牆壁,以及房門旁,堆放在牆邊的兩張桌子和繪畫板。
“看到了嗎?房間內有可以逃生的地方嗎?”大和敢助歪嘴看向星野空。
小蘭看到房間中唯一的窗戶,搖頭道:“窗戶被打破了,但是窗口很小,就算全部拆掉,也就只能讓柯南這樣的小孩子通過。”
“嗯,在窗戶外面的草地上,我們找到了畫具、噴漆等繪畫材料。”上原由衣上前講解道,“然後死者就是坐在這張白色的椅子上……”
星野空撇了撇嘴,對於沒啥力量的普通人而言,這的確是個出不去的牢籠,只能等死,“話說,死者身上就沒帶手機?”
“要是帶着早就求救了。”上原由衣搖了搖頭。
“等等,你是說死者是坐在白色椅子上?白椅子對應的牆面是紅色的……”毛利小五郎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眉飛色舞,“我明白了,這是死者留下的死前訊息!還記得剛纔那些名字嗎?其中就有一個名字發音爲紅色!”
“明石周作先生嗎?”上原由衣面色古怪起來。
“沒錯,我記得你說過,他是插畫家吧?這就更符合了!”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的說道。
大和敢助打斷了他的嘚瑟,淡淡的道:“很遺憾,被活活餓死在房間裏的人就是明石周作!”
“順帶一提,那個跟明石周作結婚的小橋葵,本來也跟丈夫一樣姓明石,但是她……”大和敢助說着臉上浮現出一抹傷感,以至於停頓了一下。
上原由衣明白他傷感的緣由,便替他解釋道:“她也在三年前死在了這棟別墅的倉庫中。”
“難道她也是被謀殺的?”小蘭驚呼道。
“並不是。”上原由衣搖搖頭,“她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在倉庫一個人找東西的時候,心臟病發作,而她的丈夫明石周作先生因爲在這個房間專心完成畫作,以至於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佳救治期……”
這是個讓人惋惜的事故,小蘭代入到明石周作身上,看到妻子倒在地上,那種心情,太絕望了。
“唉,幸好小蘭沒有先天性心臟病,不然哪天倒下了,新一這傢伙還屁顛屁顛的在外面替人解決案子,他完美的解決了案子,獲得了被害人親人的感謝,但是卻與心愛之人永遠的分開了……”星野空有感而發,“真是頗有悲傷的浪漫主義色彩~”
小蘭:“?”
“纔不會呢!”柯南大叫道。
他叫的突兀,但毛利小五郎比他更躁動,“伱小子,特喵的是在指桑罵槐是吧!”
“啊哈,大叔,你想太多了!”星野空連連搖頭,隨即轉移話題,指着紅色的牆面,說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死者在牆上寫下了兇手的名字,但是卻被兇手用紅色的噴漆給覆蓋了?”
“對啊,有這個可能!而且很大!”小蘭連連點頭。
“是我們想複雜了?”毛利小五郎愣住了。
“你這個可能不存在!明石周作死後,兇手並沒有來過這個房間!”大和敢助肯定的說道。
“這你怎麼知道?”毛利小五郎疑惑的問道。
“我們在房間內搜到了竊聽器!”大和敢助淡淡的道。
“竊聽器……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明白過來,“如果兇手真的來過這裏,那麼肯定會把竊聽器回收,既然還存在,那就表示兇手將明石周作封鎖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沒錯,換句話說紅色的赤壁,以及黑白椅子,其實就是死者留下的死前訊息!”大和敢助點頭道,“所以,這些訊息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大偵探?”
“呃……”毛利小五郎一時半會兒哪裏想得出來啊,他只能隨口搪塞,“他是坐在白色椅子上,那就是那個叫白木的!”
“喂喂喂,那黑椅呢?赤壁呢?它們什麼意思?我不是請你來亂蒙的啊!”大和敢助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