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太女殿下又飄了 >第二百零二章 皇后起疑
    定安王之所以成爲現在的定安王,衆人皆以爲是女皇仁慈,留下了這麼一個姐妹。可是,皇家之內,從未有多少人是真心愛護過當今陛下的,一個個欺辱陛下的出生,糟踐她的人生。

    這定安王縱然是宮內最低調的一個皇女,卻也是曾經看不起女皇陛下的存在。這件事情,誰不知道。只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是成王敗寇,贏了的就會成爲最尊貴的存在。

    而新月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皇后再一次回憶起了往昔的種種,明明紛鬥之下,定安王是與他們站了相對的陣營,可爲何定安王最後倒向了他們慧眼識珠皇后不信。身爲皇女,誰還沒個野心。

    “新月,你覺得謙兒生前與定安王可是相識”皇后突然問道。

    “這,奴,不知曉,只是突然好奇罷了,纔有了這一問。”新月所說說想,皆是猜測。可是無風不起浪,既然有人會這麼想,那定是有些緣由的。

    正如了竹玉那一張臉,那一身的氣度。

    “竹玉,是太女殿下看上的”皇后猛然想起來,這人似乎是姜黎在朝堂上哭鬧,才被拉到了殿前的。

    “是,也不是。那日殿上,說是染女君在一處樓館裏看見的,花了十萬零一兩的黃金買下的。只是這人,最後莫名其妙到了定安王手中,再加上定安王偷偷在白鶴樓設了私產,纔會被太女殿下一哭二鬧的告了御狀。”

    見皇后伸手,新月連忙將一旁的茶杯遞了過去,茶水已經有些微涼,但此刻喝下去,正好能將心中涌起那一股悶熱的感覺消散。

    到底是多年之前的舊事了,現在想起,腦海中只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只記得待到定安王向他們投誠之時,慕容謙已經入獄了。

    只是那時,縱然五皇子失了登上皇位的機會,姜夏與慕容家仍舊是實力單薄,難以左右前朝女皇之心思,最後只能任憑慕容謙自縊於囚籠之內。

    絕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損。

    “父後”

    姜黎來的晚了些,因爲想着今日皇后的心憂,也就沒讓人通報,而是徑直自己進了房內。皇后有些喫驚的看着來人,問道:“都快晚膳的時間了,怎麼突然就來了”

    “這不是想父後了嘛,兒臣就過來看看,正好也陪您用膳啊”姜黎嘴甜的說着話,想討皇后的歡心。

    而看到姜黎在這時候來,皇后怎麼不知道她的心思。

    “新月,將屋裏的人都帶下去吧”放下手中的茶盞,皇后轉頭朝着新月吩咐了一聲。

    “喏。”新月規規矩矩的低着頭退下,將一衆宮人都帶了下去。

    這下,反而是姜黎有些摸不着頭腦,不好意思的朝着皇后笑道:“父後,可是有事要與黎兒商談”

    姜黎剛說完,皇后就“啪”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聲音之大,嚇的姜黎當即跪下。

    “你倒是跪的勤快”將前些日子的事情聯想在一起,皇后逐漸猜到姜黎想要做什麼,只是這麼大的事情,她都不與自己商量,實在是膽大包天

    “兒臣愚笨,不知道哪裏惹得父後您不高興了。”姜黎是真的一頭霧水,今天這事情是定安王的錯,怎麼父後突然怪到了自己身上難道昨日有人看到自己從長樂宮內出來了

    正回想着,皇后氣憤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竹玉是你帶進宮的”

    這,竹玉他不是受害人嘛而且,以竹玉的樣貌,父後不應該對他這麼生氣纔對。

    “並非是兒臣帶進宮的,竹玉是皇姨從染七那兒搶了的人,兒臣是看不慣皇姨的做法,才纔在殿前告狀的,這事您不是也知道嘛”姜黎趕緊解釋道。

    “是這事本宮是知道,本宮就是不明白,這人你與染七就正好尋到了”按理說,姜黎從未見過慕容謙,也並不知道慕容謙的事情,但如果她從別的地方,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了呢皇后並非擔心姜黎以慕容謙的事情算計自己,只是擔憂這孩子年紀小,着了別人的道。

    姜黎跪在地上,思索着皇后的問題,父後這是懷疑自己了

    “父後,兒臣不明白您在說什麼,這人只是兒臣與染七偶然看見的,覺得好看,就買了下來,誰成想能出了這些事情。”姜黎推脫着,只說不知道。皇后對此,也沒有辦法多加責問。

    “你知道長樂宮的事情了”想了想,皇后換了個問題。

    “宮裏人多嘴雜,兒臣聽到了一兩句。”姜黎乖巧的回答着,低着頭,不敢看皇后的眼睛。

    “起來吧。你皇兄因爲這件事情,都哭暈了過去。你若是有空,就多去看看她。”不忍姜黎跪的太久,皇后說了幾句,還是讓她早早起身了,後又叮囑了一句道:“平日裏,好好做你的太女就行。有些事情,更是聽聽就好,無須沾染上去。”

    “是。”姜黎知道,父後定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可是,只要姜黎一想到上輩子母皇與父後離世的情景,她就忍不住的難過心傷。

    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護住母皇與父後。哪怕,哪怕有危險也必須去做。

    前殿,林駿癱軟的跪趴在地上,頭緊緊的貼着地面,顫抖不已,就是身上的汗水都打溼了後背。女皇見他這個慫樣,也知道他是犯了大事,秋試作弊簡直罔顧王法

    “說秋試之上,審查嚴格,你是用了何種手法在考場上舞弊的”女皇將桌子上的硯臺直直的砸向了林駿,硯臺撞擊在地面上,灑出了一片黑色的墨跡。

    墨跡斑點縱橫,不僅在地面上塗鴉了一片,就連不少官員的身上也被墨跡沾染,星星點點,斑駁難看。

    林駿哪裏敢說,只是顫抖着聲音,說話的音量都如蚊子般那樣的小,“草民,草民,沒有舞弊啊”

    “什麼”這話,聽都聽不清。

    在座之人,皆是低頭彎腰,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唯有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慕容長安站了出來,指着林駿的鼻子就厲聲問道:“說大聲點難道你想被剪了舌頭,當個啞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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