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點燃一根香菸,躺在後排沙發上,心底依舊在思念着他的兄弟,成昆。
“蕭哥,這次和您平日作風不同,怎麼不當場解決了曾文忠的性命?"鷹眼不解問道。
往日按照蕭逸的性格,定然會不留活口。
“曾家遲早要滅,曾文忠的命我隨時都能取,我只是不想讓他這麼快死去,一定要讓他嘗試死亡前不堪的痛苦!”蕭逸說道。
“懂了。”鷹眼說道。
“十天後我會爲成昆舉辦一場葬禮儀式,你提前準備下吧。”蕭逸吩咐道。
“是,蕭哥。”鷹眼領命道。
……
葉婉清家。
夜裏十點,蕭逸回到了紫金山別墅,自己與葉婉清的婚房處。
自從那場婚宴結束,蕭逸連夜去北境打仗,還一如未曾住過。
開門瞬間。
葉婉清並未入睡,而是穿着單薄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候着蕭逸的歸來。
見他回來,葉婉清開心極了,那顆緊張的心也落了下來。
“蕭逸,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急死了,生怕你出事。”葉婉清激動的跑到蕭逸身邊,也不顧秦玉蓮在場,撲到了蕭逸的懷裏。
“傻丫頭,說啥呢,我怎麼可能會出事呢,放一萬個心吧。”蕭逸摸了摸葉婉清的額頭,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心底暖暖的。
“快去洗澡吧,我給你準備好了睡衣。”葉婉清溫柔道。
“嗯。”
蕭逸點了點頭,順便跟秦玉蓮打了聲招呼,便進了衛生間。
……
“女兒,你快點過來,媽有話想跟你說。"秦玉蓮輕聲喊道,生怕被蕭逸聽見。
“啥事兒啊?”葉婉清問道。
“媽真的要好好勸勸你,蕭逸既然身份那麼普通,只是一個普通的退役士兵,你可得想好啊,雖然說住在這麼一套大別墅裏,但是他以後可幫不了我們母女兩,畢竟實力擺在那裏,你可要想好啊!”秦玉蓮擔憂道。
在秦玉蓮眼底,只認錢。
意思還在嘲諷,羞辱蕭逸是一個沒錢的廢物。
“媽,你說啥呢。普通的士兵怎麼了,我只要他愛我,就夠了。”葉婉清說道。
“哎。”秦玉蓮嘆了一口氣。“媽的話你怎麼聽不明白嗎?這個社會很現實,沒錢怎麼過日子啊,你看蕭逸以後要是沒收入來源,難道還指望你來養家餬口,聽媽的話,晚上你們睡在一起,可千萬別做那事兒。”秦玉蓮囑咐道。
葉婉清有點無言以對。
“行了,媽,我心底有數,你快點回去睡覺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秦玉蓮搖了搖頭,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蕭逸洗好澡,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與葉婉清一起上了二樓的婚房。
深夜,兩人躺在牀上。
蕭逸畢竟是個男人,面對美到極致的性感老婆,怎麼能沒感覺?
但兄弟之仇一直壓在心口,也沒那個心情。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打算晚上把身子給蕭逸。
但蕭逸半天沒動靜,葉婉清有點失落。
“老公???”半響,她終於忍不住,伸出嫩手戳了戳蕭逸的胸口。
蕭逸微微一回眸。“咋啦?婉清?”
“這麼多天,難道你就不想我嗎?怎麼你一點反應都沒?”葉婉清俏臉緋紅,問道。
蕭逸這才明白。他一個翻身,將葉婉清抱在懷裏。
“怎麼會沒反應呢?只是現在兄弟之仇壓在胸口……”蕭逸說道。
葉婉清嘆了一口氣,明白蕭逸的性格,“其實我還是擔心你會出事,曾家和狂龍幫的人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你信我的,好嗎?”
“這個事情你不要管,我心底有數。”蕭逸說道。
她知道再多的話,估計對蕭逸說了也是白說。
“行吧,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處理吧。我只是特別擔心你,不想你受傷害。”葉婉清說完,將頭埋在了蕭逸的胸口。
蕭逸望着這個善良,傻乎乎的女人,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放心!”
……
曾家府邸。
曾家家主曾文勝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一臉陰黑,連夜,他召集了曾家所有的子嗣,親屬,商議如何報復蕭逸。
今日自己兒子落得如此下場,這筆仇必須要報。
十天之內,他必須看到蕭逸人頭落地,不然曾家以後難以立足,更會遭人話柄。
仗着有命案局的關係,曾文勝發話。
“大家快點發表意見,不管是違法,不違法,只要能弄死蕭逸!”曾文勝惡狠狠的說道。
衆人聞言,開始發言了。
“這個蕭逸實在是太囂張了,今日闖入我們曾家,打殘了我們曾家的少爺,實在是狂妄!”
“必須要讓他付出死的代價,給我們曾家找回顏面。”
“可剛纔在壽宴現場,你們葉看見蕭逸的實力啊,深不可測啊,這樣的絕世高手,真的有把握乾死他嗎?你們真的覺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嗎?那場震驚江州的婚禮,真的只是那麼簡單嗎?我看未必,蕭逸絕對非同凡人。”
“是啊。我現在就擔心這個問題,就算我們有命案局的關係,當日婚禮,五星上將龍傲天都請到了現場,而且還有各國政要都來送上賀禮,這等關係,一個命案局壓根算不得什麼!”
衆曾家子嗣開始爭相恐後的發表意見。
曾文勝聽了這般對話,心底也有些揣測,蕭逸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如果來頭真的太大,那就慘了。
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那再好不過,他有一萬種死法,讓蕭逸去死。
眼下蕭逸給了十天的時間,這十天內,一定要查清楚蕭逸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