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此言,林俊飛徹底慌張了。
他從身上掏出手機,打開相機前置攝像頭。
一打開,林俊飛徹底有些失去神智了。
猛地尖叫了聲,當場嚇暈厥了過去。
葉琳琳,葉凌天趕緊打了110,很快救護車將林俊飛帶走……
被冷水浸泡後的葉婉清,藥效開始逐漸消除,竟躺在浴缸裏,微微閉上了眼,睡了。
蕭逸見葉婉清睡了,便將她從浴缸裏面抱了起來。
冷水很冷,如果繼續躺在浴缸裏面,怕是會生病感冒。
只是現在葉婉清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被蕭逸抱在懷裏,一雙大手抱着她的身體,隔着溼透的長裙不了。
軟綿綿的,特別滑膩。
葉婉清的肌膚,白裏透紅,嫩的出水。
他抱着她來到牀邊,將她輕輕放在了牀榻上。
目視着眼前這個絕美,嬌豔欲滴的女嬌妻,蕭逸心底悸動極了。
葉婉清躺在牀上後,因爲長時間浸泡在冷水裏,冷不丁打了一個咳嗽,聽得蕭逸心疼極了。
她可不能穿着溼透的衣服睡覺。
怎麼辦呢?
當然只有脫了,給她換上平日穿的睡袍,只是結婚後,因爲丈母孃秦玉蓮的阻攔,兩人並未睡在一個房間裏。
她的睡裙還在丈母孃的房間衣櫃裏。他當然不會這個時候去她的房間,萬一把丈母孃吵醒了,就不妙了。
他便從衣櫃裏面將他的睡衣取出,打算給她換上。
換衣服之前,蕭逸細細打量着妻子曼妙的身材,想着接下來要剝光她身上溼透的衣物,心底不免開始激動起來。
無數次幻想妻子的曼妙身材,今日真的能得以實現,他心跳加速的特別厲害。
咕嚕。
還沒開始脫呢,蕭逸就開始吞起了口水。
準備工作弄好後,他開始脫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來,將手放在了葉婉清的身上,一件件的將她身上的衣物給脫了下來……
當蕭逸將葉婉清身上的衣物都剝光後。
他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畫面實在是太勁爆了。
身材真的是絕品,皮膚嫩的滴水。
只是一眼,蕭逸身上的荷爾蒙便全線爆發,比戰場上的熱血還要充足。
忍不住,又掃了一眼,他此時理智已經快控制不住了,趕緊跑去浴室裏面冷靜了十幾秒的時間,然後拿來乾毛巾,打算給她擦身子。
蕭逸面色漲紅,一遍遍的將毛巾擦着她的身子,擦好後,便給她換上了自己的睡衣。
正打算給她繫上胸前的鈕釦時。
突然葉婉清猛地一把抱住蕭逸的脖子,摟在了自己的懷裏,正好臉對着那滾燙的胸口。
一陣溫熱的香味,鑽入鼻中。
瞬間,蕭逸徹底控制不住那種躁動了,這一刻他實在是忍了許久,
平日丈母孃秦玉蓮在家,晚上時時刻刻都盯着,很難有如此絕佳機會。
再說,他和葉婉清那可是法律上認可的夫妻,結婚這麼長時間都沒同牀,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早都按捺不住了
瞬間,蕭逸腦海一片混亂。
嗡!
蕭逸徹底淪陷了……
這邊,鷹眼帶着葉婉清的閨蜜劉詩詩在醫院清理完傷口,便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劉詩詩心底還在納悶,看着鷹眼看着一輛軍用吉普車,還有聯想起在舒州大酒店蕭逸的恐怖身手,她心底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
“你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劉詩詩好奇問道。
“什麼問題,請說。”劉詩詩是霸王妻子的閨蜜,自然是座上賓,鷹眼說話十分客氣。
“蕭逸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和他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她問道。
“我們只是戰友關係。蕭逸的身份你還是不知道爲好。”鷹眼說道。
這麼說,劉詩詩的好奇心更強烈了。
從那場震撼江州的婚禮,到這次秒殺全場的實力,她越來越肯定蕭逸絕對不是普通的退役士兵,倒是像統領千軍的首領。
當然這些還只是猜測。
“看你這身打扮,開着軍車,您應該還沒退伍吧,按照邏輯來說,您現在不應該在北境打仗嗎?怎麼在江州?”劉詩詩繼續問道。
“這是機密哦,不能告訴你。”鷹眼如實說道。
機密???
劉詩詩聽到這兩個字後,也沒敢再細問下去。
隨後,鷹眼開車將劉詩詩送回了家,然後自己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後,躺在沙發上的劉詩詩,腦子裏面一直想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想着蕭逸那恐怖的身手,還有那帥氣的長相,突然之間,她羨慕起了葉婉清。
能有這樣一個老公,該多幸福啊?
相比之下,自己相親認識的男友跟個廢物一樣,面對林家大少爺林俊飛的恐嚇,竟然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安危,狼狽逃跑。
實在是太丟臉了。
當即拿出手機,將男友的聯繫方式,全部都拉黑了。
……
醫院。
葉琳琳,葉凌天開車護送林俊飛去了醫院急症室。
急診醫生足足花了一個小時,纔給他清洗完傷口,白紗布包裹的跟個球一般。
包紮完,被推到了病房打消炎吊水。
不久。
一對中年男女,急匆匆的衝入了病房。
這對中年男女,就是林俊飛的父母,林光和李華敏。
林光,大漢集團董事長,資產遍佈江州,達到十億規模,在江州算上二流家族。
在江州擁有不小的人脈關係和江湖地位。
李華敏也是出身權貴之家,她的父親是省城高管,權利不小。
兩人就林俊飛一個兒子,極度溺愛,養成了今日一副囂張蠻橫,目中無人的猖狂富二代。
得知自己兒子受傷住院,嚇得兩口立馬放下手裏的工作,一路飛馳,趕到醫院,
當推開病房門,看到自己兒子臉上滿是白紗布,主治醫生在一旁介紹的傷勢,說他們兒子的臉上被人劃了十幾道刀疤,傷口很深,很難治療。
就算是痊癒後,也會留疤。
夫妻兩聽到主治醫生這般話後,大怒。
看着受傷的兒子,心疼不已,兩口立馬跑到病牀邊上,顫抖問道:“兒子,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臉上的傷到底是誰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