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在葉家,他們家脈一系,終於等到翻身機會!
回想往日,老太君瞧不起她們一家,長子葉建國也是各種羞辱,嘲弄!如今女兒混出頭,真是長臉!
秦玉蓮越想越興奮走到門外,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此時,葉婉清剛給富華醫藥集團高層開完會議,正在辦公室休息。
“喂,媽,打電話給我有事兒嗎?”葉婉清問道。
“婉清,真沒想到我寶貝女兒竟然這麼能幹呀,你現在可當上了富華醫藥集團的女總裁呢。”秦玉蓮開心說道。
我靠,消息傳得有這麼快嗎?
這才上午發生的事情,媽媽是如何知曉?該不會是蕭逸嘴巴快,說的吧?
不過蕭逸與這丈母孃的關係並不好,怎會呢?
“媽,您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呢?”葉婉清好奇問道。
“富華醫藥集團可是市值百億的上市公司,江州首屈一指的納稅大戶,一舉一動,都牽動着江州經濟命脈,總裁人事變動,這種大事上午就報道出來了,現在不光是我,葉老太君,甚至江州商界都知道了這個天大的勁爆消息,女兒,你真的是太棒了!”秦玉蓮毫不吝嗇對女兒的讚美之情,說道。
聞言,葉婉清有些受寵若驚,其實到現在她都還沒緩過神。
感覺如同夢境。
“媽,我知道了,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葉婉清行事不太張揚,淡定問道。
“有,你奶奶剛纔知道消息,興奮極了,誇你好多遍呢,現在我們家啊,在葉家算是徹底出人頭地了,你奶奶也說了,你當上總裁這個事情,對葉家來說是無上的榮光,她晚上想請你回家喫飯,親自給你下廚哦。”秦玉蓮說道。
“暈,又要請自己回家喫飯?上次當上項目經理,已經請了,這一次還要請?”秦玉蓮被這個勢利眼的奶奶,弄得有些無語。
“媽,上次已經吃了一次了,我今天才剛上任,很多事情都還沒辦穩妥呢,你跟奶奶說,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工作繁忙,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葉婉清說道。
其實,葉婉清心底清楚,奶奶再次請自己回家喫飯,定然是有原因,無非就是想通過她這層關係,想從富華醫藥集團獲取更多的項目來做。
一切都只是利益。
如果葉家不能從自己身上獲得利益,在他們眼裏,依舊會瞧不起自己。
以前老太君的羞辱,嘲弄,在她心底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別啊,婉清,我都答應你奶奶了,說晚上一定讓你回來一起喫,你忙不要緊,我跟你奶奶說,無論多晚,我們都會等你。”秦玉蓮是一個特別好面的中年婦女,她就想拉自己女兒回家,到時候可以在其他葉家子嗣面前,裝裝逼。
“別等了,晚上我真的沒有時間。”葉婉清堅決說道。
秦玉蓮很疑惑。“爲什麼啊?你要是不回來,你奶奶肯定會不高興的。你現在雖然是富華醫藥集團總裁,但你也是葉家的小孫女,不要忘輩分了,明白嗎?”
“媽。真不行,我上午纔剛上任,很多事情等着我去處理,還有項目上,以後我也會按照要求去招標,絕對不會私人去運作,我雖然現在是富華醫藥集團總裁,但很多事情必須按照規章流程去做,我必須要對整個集團負責。”葉婉清冷靜道。
“別再說了,晚上我肯定不去了,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先掛電話,去忙工作了。”葉婉清說道。
秦玉蓮知道自己女兒倔強的性格,便也沒再勉強,便掛了電話。
“行,女兒,媽不逼你了,你就認真工作吧。”
打完這通電話,秦玉蓮回到葉家府邸大廳。
此時葉老太君還在翹首以盼,等待着秦玉蓮帶來的好消息。
但看這個兒媳婦入門時,面色蒼白。
“咋了?玉蓮?”葉老太君好奇問道
“媽,剛纔我打電話給婉清了,她工作實在是太忙了,要加班到很晚,晚上回家不了。”秦玉蓮說道。
葉老太君當場臉色就冷了下去。
心底頓時猶豫,這小丫頭是不是還爲以前的事兒,記仇呢。
其他葉家人也面露不悅,甚至有些鄙夷。
“玉蓮,你女兒不就是當上了富華醫藥集團的總裁嗎,至於這樣給我們擺臉色嗎?連老太君的話都不放在眼裏了,是嗎?”葉建國的老婆,張文霞諷刺道。
“就是,大嫂說的對,就算她混出了點名堂,眼裏就沒大沒小了,是嗎?”
其他葉家人立馬附喝。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上午婉清纔剛接手富華醫藥總裁的位置,要處理很多事情,媽,你放心,等有時間,我肯定帶着婉清一起來陪您喫飯。”秦玉蓮說道。
雖然,葉老太君對葉婉清有點意見,但爲了以後能得到和富華醫藥集團的長期合作,便也忍了。
“也行吧,就看哪天有時間,讓婉清來陪我喫頓飯吧。”
……
醫院。
中午的時候,蕭逸從富華醫藥集團離開,便去了醫院,探望輔導員陳夢琪和小草。
剛到醫院。
就聽見病房內,小草的哭聲,病房外站着不少圍觀的醫生,護士,一個個面色緊張。
屋子內時不時傳來動靜。
蕭逸頓感不妙,立馬衝了進去,只看着屋內站着一波社會人,看着像要債的。
“陳夢琪,錢呢?老子找你找得真辛苦啊!”
“今天你不把這20萬拿出來,我就把你女兒給賣了。”
叫囂的是一個瘸子,脖子、手腕,胳膊,滿是紋身,一看就是混社會的痞子。
“瘸哥,我現在真的沒有錢,求你不要傷害我女兒。”
病牀上的陳夢琪求饒道。
“沒錢?上午我通過房產局的朋友,剛查詢到信息,你購置了一套高檔樓盤房產,價值幾百萬,你有錢買房子,沒錢還債?”瘸子怒喝道。
“這不是我買的房子啊?是別人送的,而且只是讓我借宿,並未說過戶給我啊……再說,這是我父親的賭債,我已經儘自己最大努力,給了你五萬,求瘸哥饒了我們母女一命吧。”陳夢琪看着小草可憐巴巴,哭泣的樣子,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