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炎仙師來了……”軍士們激動大吼,如見救星一般。

    “鶴炎仙師,那妖人殺了戚大統領和許多兄弟,您老可要幫我們報仇啊!”

    “求鶴炎仙師爲我等報仇……”衆軍士紛紛跪地哀求,聲如洪水,一浪高過一浪。

    鶴炎老道面如寒冰,眼噴殺意仰頭盯着上方的陸陽銘。

    “道友殺我大乾軍士,難道是與那些妖魔一夥的,想與我大乾爲敵不成?”

    “嚯!好大的帽子!”陸陽銘暗道這老陰幣還真是陰,上來就扣這麼一手,這是先把罪名給按瓷實嘍。

    “南山郡水災成片,民不聊生,你等卻將城門緊閉,該當何罪?”

    鶴炎聞言,眼睛一眯,冰冷說道:“南山郡主也是爲城中百姓安危着響,如此衆多的災民如何安置得了?閣下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爲好。”

    “放屁!大道妖道也是修煉之人,不爲天下蒼生作響,反到助紂爲虐,該當何罪?”陸陽銘直接破口大罵,聽得下方城外災民連連叫好。

    “求仙師救我們入城……”

    “求仙師救我們入城……”

    “……”

    一時間,災民跪地高呼,聲音直達蒼穹,似乎連陰雨都震得翻騰不止。

    “大膽妖人,竟然蠱惑人心,找死!”鶴炎大怒,大手一揮,兩道黃紙瞬間飛出,在空中爆開。

    轟隆轟隆!

    兩團巨大火球突現,十來米巨大,向陸陽銘疾射而去。

    “好膽!百步銘紋拳!”陸陽銘大呵一聲,猛的一拳轟去。

    一時間銘紋翻騰,凝聚出一隻巨大拳頭,比那火球還要大上幾分。

    轟隆轟隆!

    一拳將兩個火球轟碎,去勢不減,向城牆上重重砸去。

    鶴炎老道面色大變,露出驚駭之色。

    立刻將手上一個龜甲拋出,手上法訣捏動,頓時光芒萬丈高高飛起。

    “喀嚓……”一聲巨響,龜甲炸裂,碎片四濺。

    嘭嘭嘭……

    打得城牆亂顫,多出許多窟窿,磚石不斷往下掉去。

    當然,免不了又是一陣慘叫,許多軍士還是被砸死砸傷。

    雖然龜甲碎了,但拳頭也跟着消失。

    鶴炎老道驚駭不已,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陸陽銘僅僅一拳,便毀了他一件法寶,足以說明一切。

    “閣下可敢留下姓名?”打不過才問人家名號,這不扯的嗎?剛纔你怎麼不問了?

    “大乾三等子爵,供奉殿外執事,陸陽銘!”空中鏗鏘之聲響起。

    鶴炎老道聞言,面露驚駭,剛想說話,突見空中一道青芒疾射而來。

    “嗖!”

    他都還沒來得及躲閃,整個人瞬間便愣住。

    然後天地一陣旋轉,最後自己的飛雲靴出現在自己鼻子前……

    報了名號後,陸陽銘直接出了飛劍,將這妖道斬首簡直大快人心。

    “嘶……”所有人嚇得倒吸涼氣,城頭上的軍士們嚇得瑟瑟發抖。

    想要逃走,卻是不敢。

    這可不是職責在身不敢,而是怕陸陽銘的飛劍落下來。

    “大乾供奉殿外執事陸陽銘在此,南山郡守何在?”飛劍回到腳下,陸陽銘高聲一喊,聲音中含着法力,整個南山郡城都能聽見。

    聞聽此言,所有軍士駭然,嚇得紛紛跪地磕頭。

    敢情,他們剛纔要射殺的可是供奉殿的仙師啊!這可是殺頭大罪,若對方真要追究,他們全都得死啊!

    “仙師饒命……”

    不多時,南山郡守一臉驚惶來到城牆頭上,當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鶴炎老道時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下官南山郡守,付米陽拜見供奉殿仙師!”他連令都沒看,直接就跪了。

    整個大乾,可沒哪個修士敢冒這種天下大不違的風險冒充供奉殿執事。

    “大膽南山郡,有災不振,卻將災民置在城外不管死活,你可知罪?”

    “下官、下官知罪,求仙師開恩。”付米陽嚇得渾身發抖,匍匐在地。

    “那還不速速開門振災!”

    “是、是……”付米陽連聲應是,哪還敢拒絕,除非他不想要小命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對軍士們吼道:“趕緊開門、快……”

    得令後,城門迅速打開,大量災民迅速涌入城中……

    “我問你,巫鱗山在何方何處?”陸陽銘不再跟他廢話,直接問道。

    “西南方,由此去百里外便、便是!”付陽米趕緊回答。

    “好生安頓災民,希望你能將功補過,若有絲毫懈怠,哼!”一聲冷哼,陸陽銘立刻御劍而去。

    “是,下官不敢……”再擡頭時,空中哪還有人。

    噗通!嚇得癱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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