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青!你什麼意思?!你在那陰陽怪氣的說誰呢?信不信我抽你!”

    “小小年輕就學會胡言亂語,挑撥離間了,日後還怎麼得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們這羣長輩,是你一個晚輩可以指摘的嗎?立刻跪下認錯!”

    張家衆人紛紛拍案而起,個個面色憤怒,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

    對此,王冬青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她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自己母親身上。

    張家那些人,她早已經看透了,不做任何期待。

    就算是撕破臉,她也沒有任何損失,甚至因此,還會少很多麻煩。

    唯一的問題,是她母親能不能想通情理。

    要不然繼續這樣下去,以那些親戚自私自利,得寸進尺的風格,不知道最後會鬧成什麼樣。

    “都是一家人,何至於此啊?”

    張翠花長嘆一聲,表情格外複雜。

    “媽,如果他們真的當你是家人,也就不會這麼故意刁難我了。”王冬青語重心長的道。

    “唉……罷了罷了,你們事,我不管了!”

    見情況已然不受控制,張翠花所幸放空一切,什麼都不管不顧。

    至少,不用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

    她的這種反應,算是默認了王冬青的行爲。

    不管如何,她都是向着自己女兒的。

    而且說到底,她張家的這些親戚,確實做得很過分,要不是看在血脈至親的份上,她哪會如此容忍?

    “各位,話已經說明白了,門在那邊,請吧!”

    這時,江朝天再次開了口。

    依舊是趕人的語氣,沒有丁點要商量的打算。

    如果連丈母孃都不再插手,那麼他辦起事來,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姓江的!你特麼……”

    熱血青年張聰,剛要發作罵人,被江朝天冷眼一掃,頓時如同芒刺在背,不敢出聲了。

    “來人,送客!”

    江朝天冷哼一聲:“他們誰要是不肯走,那就全給我轟出去!”

    “是!”

    只聽江朝天一聲令下,李東山立刻帶着一羣護衛,團團圍攏了過來。

    “我看誰敢!”

    以張聰母親爲首的一羣婦女,頓時吹鼻子瞪眼的,露出了一副兇相。

    “張翠花!你就這麼放任他們兩個晚輩胡鬧嗎?”

    有人開始厲聲質問。

    只是這一刻,張翠花選擇了沉默,勸了太多,說了太多,她已無力迴天。

    “讓他們滾!”

    江朝天沉聲喝道。

    “轟出去!”

    李東山不敢猶豫,果斷下達了命令。

    他看得出來,江先生這是動了真火。

    很快,一羣半島酒店的護衛,開始一個個轟人。

    “住手!都給我住手!今天誰要是敢碰我,我就在這一頭撞死!”張聰母親開始撒潑。

    “沒錯!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死給他看!”張佳母親跟着附和。

    兩姐妹在這一刻,將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只是她們這種潑婦手段,對付一般人或許還行,在今天這個宴會上,除了自己丟人現眼之外,沒有半點作用。

    接到死命令的酒店護衛,沒有任何廢話,強行將人按住,硬拖着往外走。

    配合點的人,還能少喫點苦頭,類似於張聰母子這種撒潑打滾的,直接一番拳腳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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