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喘輕聲,又不乏試探地開口。
在夜風裏,得很仔細分辨才能聽到,不然會誤以爲那是幻覺。
“啊...”
她身體靠在他懷裏,眼睛望向遠一點的方向,垂落的指尖有些躊躇地摩挲了一下。
“再等等。”
這是她的回答。
“等到什麼時候”
秦堯攏起眉。難道他要一直這樣沒名沒分下去嗎
“別急...”惡魔努力地端水穩住,“總會有那一天的。”
等到你秦氏破產的時候。
秦堯不甘心,可是低頭看小孩的神情也知道沒有商榷的餘地,又不忍心強硬地逼迫她。
害...
於是只能採用些別的方式來懲罰她了。
於是他又低下頭去,堵住她的脣,就連上面的口紅都已經徹底暈花了。
像抹了蜜,是甜味的,和她一樣。
親暱間,秦堯不經意低頭,看到她手腕上一根淡紫色的鏈子,是薰衣草的圖案。
目測看不出牌子,價格應該不貴。眼光毒辣,目測在5008000元人民幣不等,比較親民。
粉絲送的小禮物
他下意識怔了怔,心裏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哪裏不太對勁,卻又說不出來的膈應。
“什麼時候喜歡這些小玩意兒了上次我送你那條怎麼沒戴”
那條還是寬帶鑲滿鑽的,知道她喜歡,他特意飛法國一趟給她帶過來。
這麼快就不喜歡了
他沒多大放在心上地問一句,隨意地伸手去捉。
看來得去給她找一條新的。看到她手腕上不戴自己送的鏈子,秦堯心裏不舒坦。
“嗯。”
蘇禹嫺平靜地應一聲,手往後巧妙地躲了躲。
兩人不知道怎麼暈暈乎乎地回到車裏。
總之這一晚到最後,爲了安撫不安的伴侶,蘇禹嫺是在秦堯家過的夜。
夜,還很漫長...
...
距離十校聯賽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大型活動過後,迎接而來的就是緊張的期中考。
蘇禹嫺最近表現地有些魂不守舍。
有時候,就連別人叫她好幾遍都聽不見。
對此,蔣申麗表示自己第一次在校門口,是真的誤會了她。
她不是爲了給她難堪,可能真沒聽到自己叫她名字。
兩隻手在她面前打圈晃啊晃,蘇禹嫺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她,眼睛眨了眨,甚至有點呆。
蔣申麗:“”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談戀愛的女人會變傻
可是她都明裏暗裏談過那麼多次戀愛了,還傻這說不過去啊
手拿着粉筆頭敲桌子。
“喂,快要期中考了,你說你這些題一道都不會,上次月考你不是年段第一嗎你到底怎麼回事”
蘇禹嫺一回過神,就低下頭漫不經心地開始玩手機。
“這個不急。”
不就是一次月考嗎開個小掛,對惡魔來說輕而易舉的事。
“什麼叫不急”
蔣申麗氣得噴火。什麼叫做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和蘇禹嫺做朋友那麼考驗壽命。
拜託就算她是不是有什麼法子,在暗地裏買通了什麼人所以心裏有底,給她一個暗示也好啊
這幅渾不在意的模樣,她是真擔心萬一到時候考砸了,成績流出去,學霸人設崩塌。被捕風捉影的媒體黑到爹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