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怎麼開的。”
蘇禹嫺表演一個在線暴躁,把手裏的雞尾酒“砰”一聲砸在桌子上,桌面震動,酒水都差點灑出來。
“開了就開了,怎麼你還不高興了”
白禮司:“”
他就問問怎麼了
現場火藥味很濃,紀思錦夾在兩人中間有點尷尬。
雖然她的確對白禮司有好感,但是蘇禹嫺畢竟是她表姐兼偶像。
“那個、那個,我...”
紀思錦嘴笨,不知道該怎麼勸架。
這時蘇禹嫺突然回過頭,食指對着她,盛氣凌人地使喚:
“去小店替我們拿飲料,一瓶藍莓味雞尾酒,一瓶純淨水。”沒道理她有雞尾酒喝,而他們只能在一邊看着。
白禮司神情緩和一些。至少記得他喜歡的雞尾酒是藍莓味。
“好”
紀思錦點頭如搗蒜,沒好意思接表姐手裏的錢。
她現在樂得逃離火葬場,從門口一溜煙跑沒影了。
紀思錦一離開,蘇禹嫺就拉開白禮司旁邊的空位置坐下。白禮司低頭看她,扶了一下鼻樑上面的鏡架。
“那是你表妹,你怎麼把她當下人使喚”
蘇禹嫺一聽他這話,眉梢立馬不高興地擰起來:“怎麼你在爲她,向你相處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馬打抱不平”
這話可就嚴重了。
白禮司眉梢微微動了動,他打心眼裏納悶蘇禹嫺爲什麼那麼反感紀思錦。
在他看來,紀思錦對她完全就沒有絲毫威脅力而且就連一點惡意也沒有
就算紀思錦是橫插進她家庭裏的人,但以她倆的性格,紀思錦應該也就只有被蘇禹嫺使絆子欺負的份吧
這不科學。
學霸的腦子深深地疑惑了。
然而他並不明白,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能用科學來計量的。特別當那個主人公還是惡魔的時候。
“我不是在爲她打抱不平,只是讓你有時候行事注意一點。紀思錦不可怕,那些在背地裏盯着你犯錯的人還有捕風捉影的媒體纔可怕。”
意思就是你真要欺負,關上門來隨你怎麼欺負,畢竟公衆人物,別把事情擺明面上來。
實在看她不爽,身邊那麼多人呢,哪個不能用何必自己親自出手。
“哼...”
蘇禹嫺身子朝後靠了靠,小聲嘟囔:“我這不是看沒有外人在嗎”
沒有外人
白禮司的鏡片可疑地劃過一道白光:他不是外人。
很好,非常好。
這時候紀思錦效率很高地急匆匆跑過來,遞上飲料。
蘇禹嫺很自然地兩瓶都接過,然後把藍色雞尾酒遞給白禮司。
紀思錦撓了撓頭,也跟着坐下來。蘇禹嫺擰開礦泉水瓶蓋,對着喝了一口。
旁邊白禮司不由疑惑:“怎麼真只喝純淨水”
她身體朝後靠着,對着白禮司翻個白眼:“給我表妹省錢。”
紀思錦:
“開個玩笑...”惡魔假意尷尬地咳個一聲:“我就只喝純淨水,說明我好養活。”
白禮司:“”
蘇禹嫺還好養活那恐怕是個笑話那挑剔的勁,買什麼東西無論喫穿用度,哪個不是輕易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