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你這他媽都已經不是無恥了沒見過你那麼自以爲是還不要臉的”
何以安怔怔地望向她,心底猝不及防地倏然一痛,然而還沒緩過神來,卻見她推開自己以後,已經毫不留情地轉頭遠去,越走越遠...
望着她的背影,眸底逐漸越來越越來越幽深,蔓延着一些令人看不懂的神色。
“所以說...真的不在乎嗎”他喃喃着。
今天來這一趟,只是爲了羞辱他一頓而已是嗎
既然這話是你自己說的,那麼...
不要後悔...
...
蘇禹嫺回了家,不錯就是有權零的那一個,至於蘇家,她也已經很久沒有回去。
一方面是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對付那羣煩人的自以爲德高望重活了八百年的老一輩。
另一方面,她原本就和蘇家人商量好了,是要大學之後一個人搬出去住。
現在理所當然來找權零了。
她現在心情不好,也理所應當想找他聊一聊。現在才發現,比起外面的那些個妖豔賤貨,也就權零像顆奶油夾心糖,他纔是真正看的順眼那個。
不過她進去以後發現,尼瑪裏面一個人也沒有不過東西倒是都擺放的整整齊齊,打掃的也挺乾淨整潔,權零整個倒是一副還挺賢妻良母的。
指尖觸及桌面,掃過一圈,看着上面不落下一絲塵埃。
蘇禹嫺逐漸發現,自己過去好像太依賴權零了,甚至很多時候自己都沒發現這一點。下次見面,還是得好好誇誇他。
正讚許地點點頭,拿出手機給他打個電話,然而鈴聲響了許久,卻未曾有人接聽。
怎麼搞的
在忙
過會兒再打給他好了。
蘇禹嫺又坐在椅子上看了會兒電視,她是真閒不住。
最後實在受不了地,決定拿着個手機,就出門跑酒吧去了。
畢竟曾經的自己可是酒吧裏的常客,這麼些日子忙活,可也是把自己憋壞了。
說走就走。
熟悉的“夜馳”酒吧,b市另一所非常有名的酒吧,而且勝在治安。經常光顧完全是因爲酒吧是葉馳經營的。
提着女富二代專屬必備限量版名牌小包包,蘇禹嫺刷臉就進去裏面,熟稔地點了一杯酒,手裏拿着吸管喝起來。
臉上畫着妖異的妝容,濃妝豔抹的,很符合今天酒吧這一氣氛。戴着墨鏡,濃密的大波浪卷長髮,一身低調奢華黑色長款風衣,黑色長筒靴。
在幽暗的環境、五光十色的酒吧燈光中,很是隱蔽着自己的身份。
正朝着臺上的鋼管舞,看得津津有味,雙眸愉悅地眯了起來,下一秒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喂”輕快愉悅的聲響。
蘇禹嫺回頭一看,意料之外地見到陸愉欣和田希怡。
她一挑眉,露出有些詫異的神色,坐在轉椅上身子略微朝後靠了靠:“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揹着我好上的”
“什麼叫揹着你好上。”
田希怡嘴角一抽,學她一樣的雙臂環着胸:“敢情我們交朋友,還需要得到你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