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這一出,他們當然高興。
所幸一切終於已經要終止。陸愉欣正擡着頭,眼角給着那邊使去一個眼色,結果就那一個晃神,腦子驟然一清明,瞬間怔愣。
就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即使已經過了一會兒功夫,可剛剛喝醉了酒,腦子清醒以後還是會有些混沌。明明方纔纔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卻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很清涼,很舒適,順着神經脈絡來到心臟,如同冰融雪霜,一點點化開。
陸愉欣剎那間詫異地擡頭,看向蘇禹嫺的方向,只見她正低着頭刷手機,臉色並無什麼不同。她瞬間有很納悶。
若說真有什麼不同,那真就只有蘇禹嫺方纔替自己點了腦殼的那幾下。可若是這樣看起來,那又有些說不過去。
專業的那麼神奇
陸愉欣接着又看過去,目光難免有些詫異。蘇禹嫺對着她笑了笑,脣角微微上揚,似乎只是隨意地,脣角很快又收了回去。只是在她現在看來,難免有些匪夷所思。
蘇禹嫺
或許只是心裏作用吧。陸愉欣怔了怔,低下頭。伸手又拿起桌上的酒水飲料,喝一口。
壓壓驚。
那會兒白禮司和陸愉欣還沒有搞完全程,陸愉欣不由開始暗恨:幹什麼喫的,效率那麼低現在還沒處理好。
難道真出什麼事了
正想着,她又拿起手機,沒人回答她那她就自己查。結果才一拿出來,蘇禹嫺就擡眸注視着她進一步的動作。嚇得她連忙做賊心虛地又把手機給收了回去,擡眼對她嘿嘿一笑。
蘇禹嫺含笑地對着她點了點頭,又把髮絲縈繞着,垂於腰間後背。陸愉欣鬆下一口氣,又“咕咚”一口喝下酒,這才發現這酒是超高酒精度數。
只是也不知道爲何,居然再也沒醉。陸愉欣揉了揉腦袋,眼睛呆呆地眨了眨。
“emmm居然沒醉。”這醒酒湯真神奇。
“嘀嘀咕咕地幹什麼呢”肩膀上突然拍上來一隻手,陸愉欣怔了怔,回頭一看,居然是田希怡,確實是出於預料。
“幹嘛”
眼皮一翻,白他們:媽滴效率那麼低,害得勞資和女神耗了那麼久。田希怡同樣眼神回視她:什麼叫做我們害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要不是我們,你能有和蘇禹嫺那麼久單獨相處的機會嗎
難道你現在不應該是感激我們,給了你一個那麼大可以和女神單獨相處的機會嗎
陸愉欣一怔,眼神下一秒呆呆地眨了眨,原本穿着黑色皮衣,這一下瞬間不御姐了:對哦,我靠剛剛居然和禹嫺一起沒有好好珍惜
尼瑪居然還提心吊膽地希望你們能趕緊快一點
陸愉欣反應過來,瞬間差點流下悔恨的淚水。
田希怡:“”白禮司:“”
辣雞。
白禮司轉過視線,越過陸愉欣轉到蘇禹嫺身上,脣角不經意間略微往上揚了揚,然後復又放下。
“也不早了。”他突然開口,事情已經解決完了,何以安和姚羽芊那對渣男賤女自然有的是人會去收拾。
田希怡一挑眉,總覺得白禮司現在看着蘇禹嫺的眼神怪怪的,那有句話什麼莫非是曖昧的試探
可白禮司平日裏表現地一直挺正人君子,就這麼突然來那麼一下,還是另田希怡感到無所適從。
應該不至於
白禮司:“”想哪兒去了。
伸手替蘇禹嫺戴上墨鏡,指尖不經意擦到她臉頰側,輕輕掠過,頃刻間,有一種從指尖直傳達入腦海的酥麻。
白禮司怔了怔,淡薄的眼略微下擡,正好對上她的眼,可是由於戴着墨鏡,黑色鏡片阻隔之下,正好將眼睛遮掩地嚴嚴實實。
或許還是有那麼一層淡淡的遐想空間,可白禮司不曾細看,也不敢多想,又默默地收回手。
還算鎮定,垂下視線。
不過經此一眼,蘇禹嫺表現地倒還尚且算正常,另他很是欣慰。不過倒也不必再說些什麼。
那邊正在眼神對視較勁。畢竟另一邊的位置已經是屬於白禮司了,趁人不備假裝給她戴墨鏡來趁機接近禹嫺,以達到佔據有利地形的位置,實在是太卑鄙了
企圖通過這樣來一決勝負的兩人,忽然間一轉視線,正好對上蘇禹嫺和白禮司兩人間微妙的氣氛。
兩人:
發生了蝦米她們又錯過什麼了嗎
“咋了”
田希怡看了白禮司一眼,隨即上前。畢竟白禮司這個人素來刻板迂腐地不行,惹禹嫺不開心那也是經常有的事。
當然,她現在更擔心是不是禹嫺發現了什麼。那現在情況是真不好看。假如她現在心情不好,是爲了何以安而不是因爲她們瞞着她,那就會變得更不好看。
那廂陸愉欣也跟着湊上來,完全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可憐她到現在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能有什麼。”
蘇禹嫺白她們倆一眼,雙臂環着胸,臉上戴着墨鏡,脣角淡然,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不過。
然後起身。
倆人一怔,下意識地也跟着起來,跟着她的步伐。
“禹嫺,你這靴子好好看,哪兒買的呀”
氣氛一時間有些悶,陸愉欣忍不住主動開口緩和氣氛,打破這一時的寂靜。
蔣申麗走在前面,正跟在蘇禹嫺左邊,聞言忍不住回頭一看,嘴角一抽。
這話接的真尼瑪爛。
還有,別以爲她不知道,陸愉欣就是不甘心一個人走在後面,所以想要趁機博取禹嫺的注意力的
白禮司眼角淡淡一暼,收回視線。
女生之間的話題,他表示自己並不參與討論。
蘇禹嫺聞言步伐頓了頓,轉過身去目光正對向她:“這是愛菲亞爾新出的款式,全國限時發售,限量。”
衆人:“”知道這個牌子,聽聽就知道多值錢。她們聞到金錢的味道,可是蘇禹嫺,你這樣尋着方法炫富,真的不會因此而遭報應的嗎
蘇禹嫺淡淡收回視線:
不是她要問的關她什麼事,背鍋什麼拒不認賬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