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放了多長時間了?
久到她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沒想到它突然就起了變化,確定這麼燙,不會熟的嗎?
“原來紅塵叔叔說的是真的!”
蒙拓看到陳婉婉拿出一顆蛋,那顆蛋還散發着紅光,頓時就想起紅塵曾經說過的話。
他記得紅塵叔叔送鳳凰神木給陳婉婉的時候說過,這東西只對鳳凰有用。
陳婉婉當時沒在意,把它收入空間裏,他在裏面玩耍的時候,因爲記得紅塵叔叔說過的話,就把那顆蛋放到鳳凰神木身邊,讓它們待在了一起。
難道,那顆蛋要孵化了?
這突然抓走陳婉婉的,就是那個烏先生,而他真實的身份其實是烏鳥之王。
本來偷襲成功,他正高興着,誰知道落日女王手裏突然出現一顆蛋,讓他感覺到了威壓。
這是來自血脈的壓制,這顆蛋不簡單,烏達木有些想逃走,可是又捨不得好不容易抓到手的落日女王。
要知道,他腳下抓着的,可是當今獸世身份最爲貴重的落日女王。
有她在手,他想要什麼,相信落日帝國的那些人都會達成他的心願,他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
貪婪驅使着烏達木,讓他死死的壓制着心裏的畏懼,抓着陳婉婉的爪子收緊,疼得陳婉婉皺眉。
可是,那點疼痛已經被陳婉婉忽略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裏的蛋上。
真的是鳳凰蛋嗎?
那裏面是鳳凰咯!
陳婉婉有些將信將疑,手上的溫度還在升高,已經開始有些灼熱,溫度要是再高一點,陳婉婉就抱不住了。
她想,到時候,她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將蛋丟出去的。
“嘀嗒嘀嗒………”
陳婉婉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一個沒注意,血滴在了手裏捧着的蛋上。
然後,陳婉婉就注意到,本來散發着紅色光芒的蛋,顏色更濃了,而且,她還發現,這顆蛋好像在吸收鮮血。
本着不浪費的原則,陳婉婉開始移動手裏的蛋,接住不斷滴落的鮮血。
蛋也不負所望,果然將蛋殼上的鮮血全部吸收掉,光芒越來越大,烏達木也感覺到,威壓越來越強了。
不行,不能再留下去了!
“哇!”
一聲刺耳的叫聲想起,烏達木抓起陳婉婉向遠處飛去,而修已經找到崖鷹,讓它馱着自己朝大鳥追去。
空軍全部反應過來,紛紛上了崖鷹背上,朝着遠處追去,剩下那些不會乘坐崖鷹的,只能待在地面乾着急。
“早知道,老子當初也加入空軍得了。”
那樣,現在就可以騎着崖鷹去追那大鳥,營救他們的女王大人,也不至於在這裏乾着急。
這話說出了落日帝國所有人的心思,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他們現在只能等着。
蒼狼眼裏發亮,落日女王突然被大鳥抓走,他們最強的修獸人也追着去了,那麼,他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蒼狼高舉手裏的劍,大聲喊道:“士兵們,落日女王被抓,趁着落日帝國羣龍無首,給我殺光他們。”
“殺!”
蒼月王國的人士氣大增,人人都與蒼狼一個想法,趁着落日帝國羣龍無首,殺了他們,奪回蒼月王國丟失的所有城池。
然後再一鼓作氣,奪取落日帝國的城池,殺向落日帝國的老巢,把落日帝國變成他們蒼月的國土。
尼亞振臂一揮:“勇士們,女王不在,咱們也不能讓她失望,拿下臥龍城,作爲迎接女王陛下回歸的禮物!”
比蒙看着蒼狼滿是殺意的高聲喊道:“殺了蒼狼,用他的人頭迎接女王陛下回歸!”
“咦!”
站在他身邊的蠻孤幾人,嫌棄的遠離幾步,比蒙這傢伙越來越血腥了。
殺了蒼狼他們同意,可是爲什麼要用他的人頭迎接女王?
就蒼狼那個醜樣子,女王陛下又不是沒有見過,變成死人頭的他,可別污了女王陛下的眼睛。
比蒙毫不在意的撇了他們一眼:“有本事就比比,看誰先宰了蒼狼那個老傢伙。”
衆人:“誰怕誰,殺!”
普通士兵也許會慌亂,跟隨陳婉婉的尼亞他們不會,他們堅信,陳婉婉會回來的。
以往多少次這樣的情況,她不是每次都好好的嗎,他們相信這次也一樣,她依然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上面的人都不怕,他們怕個什麼勁?
殺就對了,勝利了總比失敗了好,再說了,女王陛下無所不能,她肯定會平安回來的。
想通了以後,落日帝國的人不在慌亂,開始奮起殺敵,勇猛的殺得蒼月王國的大軍潰不成軍。
蒼狼不信,落日帝國的士兵,怎麼可能還這麼勇猛,難道他們不在乎陳婉婉的死活嗎?
失去了陳婉婉,他們不是應該慌亂,然後無心應戰,等着被他們宰殺嗎?
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
“王父小心!”
“噗!”
“嘯譚!”
“三皇子!”
就在蒼狼分心的空擋,比蒙摸了過來,他身材矮小,很容易讓人忽略。
所以,在其他人還被纏着脫不開身的時候,他很快的接近了蒼狼,並握着刀刺向蒼狼。
蒼嘯譚本來就一直跟在蒼狼身邊,不管怎麼說,蒼狼再怎麼不是,始終是他的父親,他不希望他有事。
所以,見有人刺殺他,想也不想,直接擋在蒼狼身前,比蒙的刀刺進了蒼嘯譚的胸膛。
沒能殺了蒼狼,比蒙有些遺憾,他狠唳的一把拔出蒼嘯譚身上的刀,鮮血瞬間噴了他一臉。
“譚兒!”
蒼狼紅着眼眶緊盯比蒙,憤怒的大叫:“給本王宰了他,將他碎屍萬段!”
“那也得你身邊的這羣蠢貨辦得到纔行!”
比蒙嘴角冷笑,輕蔑的對蒼狼說道,反手一刀,又一名蒼月士兵死在他手裏。
蒼狼怒急,一把把懷裏的蒼嘯譚推給旁邊的人,看也不看他如何了,提着刀就殺向比蒙,同時,嘴裏還喊着:“本王不殺你,誓不爲人!”
蒼嘯譚本來就傷重,被蒼狼這麼一推,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然而他嘴角卻一直笑着。
“王父啊王父,終歸是我對你期望過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