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的周身不斷有黑色的霧氣冒起圍繞。
單是這樣簡單的魔變,不是一千年兩千年能夠做到的。
一副很努力工作的模樣,魔君的名頭,不虛。
“美人師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心中無數的疑雲,花恩本來想好了要問許多問題的,可是見到白詩詩難得一見的慈祥弄眉容顏,她又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
紫星看了看蔣夢琪,蔣夢琪攤了攤手,表示她也一無所知啊。
“我答應他地獄魔君,助他得到海洋村附近的那個比方島,他許諾會徹底的收回他所傷害你們而施的黑咒”
說到“徹底”二字時,白詩詩故意說成了重音,希望有這些人的在場作證,地獄魔君要是敢不收回黑咒徹底了,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絕不
地獄魔君只是挑了挑眉,墨眸森幽,看着白詩詩時,嘴角邪勾着一抹讓人看不透的淡淡笑意。
沒一會兒,花恩與紫星身上的黑咒,被地獄魔君收了回去。
兩人身體倏忽好像被什麼東西掏空了,身子一歪,踉蹌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花恩姐姐紫星”
看到他們的異樣,蔣夢琪上前幾步闊去,將花恩扶在自己的身邊,雙眼擔憂的看着花恩與紫星兩張蒼白的臉龐。
既然蔣夢琪帶了頭,苗月凡也不想再落下不好的印象,在紫星倒下的那一瞬間,及時的扶住了他。
蔣夢琪疑問着,“他們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爲他們解除身上的黑咒麼怎麼就又暈倒了呢”
她的頭腦一樣很簡單,簡單到有時候連基本的一百以內的算數題,她都要多次的問下他人。
在婚慶公司裏,這樣鬧大笑話的事情,苗月凡可沒有少嘲笑過她
苗月凡凝眉看了看離他不遠處正在收力調息的地獄魔君,沉吟片刻,才道,“沒事的,他們很快就會恢復體力的,總有個過度期。”
果然,沒過多久,花恩與紫星的臉色有了轉變,體力自然是上來了。
再觀白詩詩那一邊,等到花恩與紫星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自然是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對他們耍什麼心機,我答應你的,必然會快時間內做到。”
白詩詩餘光瞥了眼地獄魔君的黑se.披風,冷冷的說道。
披風回到地獄魔君身上時,給他更增添了幾分冷峻氣魄。
“我們走吧”
對花恩等人說完,白詩詩不再回頭,背脊挺直的向前走着。
花恩與紫星面面相覷,相扶的跟上她的腳步。
紫星很是貼心,擔心沙路過軟不好走,加之他們的身體本來還是很虛弱的,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她。
花恩側眸看他,紫星好不要.臉的只是輕輕一笑,笑得像是一個喫到了蜜桃的小孩子,充滿着陽光一般的陣陣暖意。
蔣夢琪先是快走了兩步,見身邊人突然不動了,回頭看着正處於進退兩難的苗月凡,“你是要留下來,繼續效忠於你的主人,還是要跟着我們一起走”
苗月凡兩邊爲難,回頭瞧了瞧依舊在閉眼調息、將兩股黑咒收附回身的地獄魔君眉宇之間,噙着一抹擔憂與不捨。
以前的他,就是因爲喜歡着蔣夢琪,纔會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她的茬,他的性子本就冷漠,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
加之地獄魔君的影響,他更是不明白男女之間該如何相處,才能更好的表達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聞言,蔣夢琪微微蹙了蹙眉。
“對不起,我不能就這樣背叛了主人,其實,他也是一個可憐人”
他之前爲了救蔣夢琪,已經違背過地獄魔君一次了,已經倒戈相向,竟然對他的主人動手。
那麼這一次,他要是再一去不回頭,一定很難再回到地獄魔君的身邊做事了。
“那好,咱們下次再見了”蔣夢琪也不爲難於她,擺手離開,“保重”
“保重”
保重了,我喜歡的笨笨女人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苗月凡努力露出一絲最自然的微笑,對已經走了很遠的蔣夢琪的背影,一直不停的擺手道別。
此地不宜留人,自有留人處。
白詩詩是一個很有想法之人,待身後的三人都到齊。
她微微側過來眸子,似笑非笑的問着蔣夢琪,“怎麼,那條小黑蛇不跟過來”
“啊”蔣夢琪哪裏猜得透她主人深妙的心思,顫抖着聲音,弱弱的回答,“他說,他要繼續留在他主人身邊。”
她心道:白天使主人一定會反對她和那條臭蛇的吧其實呢,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心,只是見到那條臭蛇時,她會不由自主的咧嘴笑了。
“這樣啊。”蔣夢琪不徐不疾的說着,目光含笑的看着蔣夢琪微微緊張又惶恐的可愛樣子,卻是笑道,“那麼,你們就下次再聚聚吧”
“主人,你同意我跟他在一起啊”
蔣夢琪情不自禁的大喊出聲,大眼睛眨啊眨的,就跟一個得了一百分的一年級小朋友,開心的表情在臉上一覽無疑。
聲音之大,就連地獄魔君與苗月凡都聽到,轉過頭來瞧着他們這一邊。
“我有說什麼麼”白詩詩總是這樣的無.賴,邪眸一笑,不再看蔣夢琪,微微擡頭,望着桃紅一般的熾熱天空,又說道,“走吧,再待下去,可憐了我的肌膚會嚴重缺水的”
說話間,她竟然還自戀的撫上自己嫩滑細膩如同絕世白玉一般的動人.臉龐,自戀程度都快趕上蘇白義了。
衆人一片倒地
花恩再也忍不住她的自戀了,“美人師父,你可不可以再自戀一些”
“爲師漂亮了,你出去不也面子”
白詩詩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就算是這個還不是很熟的女徒弟也一樣。寶來 .baolaishiye.
見到花恩與紫星滿臉黑線劃過,一副拿白詩詩無話可說的樣子。
蔣夢琪就覺得特別好笑了,壓低些聲音,說道:“其實,主人已經很含蓄了,她在休息之前,做保養的時間可足足有兩個小時之多呢”
兩人從沙地上慢慢爬了起來,整理掉身上的那些沙子,被蔣夢琪的話語怔愣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