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的媽媽以爲貝拉不安好心,冷了聲音,jg告味的喝道“這裏那麼多的娃娃,千萬不要打我女兒手中娃娃的主意聽見了沒有”
用了早飯,在別墅外,等其他人的時候,貝拉和小綠稍稍走遠一些,確定沒有人聽見,語重心長的規勸,“小綠,還記得我們回來這裏的時候,跟你提起的那個虎神麼”
“什麼虎神”小綠聽不太明白,疑惑的表情不假,“小姐姐,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難道你都想不起來了”
貝拉感覺身後有一股寒氣冒起,不敢置信的看着一點兒也沒有像在作弄她的小丫頭。
小綠沉默了好半天,擡起頭來瞧她,看起來很傷腦筋的樣子。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奇怪,我什麼時候喊你小姐姐了真是莫名其妙”
瞪了貝拉一眼,小綠高傲的擡腳離開,向她媽媽跑去。
那副模樣,根本不像是在說謊。
“小綠,你不會是得失憶症了吧”
這也太奇怪了,剛剛還親切的和她說話來着,這態度轉變的,怎麼現在就不一樣了呢
回答她的,只有小綠冰冷的背影。
既然如此,貝拉也沒有太在意那麼多,反正小綠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位過客,她的態度是與否,又有什麼重要呢
她笑着搖了搖頭,跟上去,不徐不疾。
今天最好能夠離開這個地方,她心中祈禱。
大廳裏,小綠已經跑到了她媽媽的身邊,貝拉跟在後頭,發現小綠手中的老虎娃娃發出了一陣藍色的亮光
仔細看去,是從它的雙眼裏發出來的淡藍光芒。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想要好好去確認時,那陣亮芒稍縱即逝,已經消失了。
莫非,小綠會突然忘記虎神,以及喊她“小姐姐”,是這隻小老虎娃娃搗的gui
這裏的一切,都太玄乎異常,這般想來,小綠的記憶不對勁,也是說得通了。
爲了證明自己推測的正確性,在大家準備好了,向別墅外找尋出路的時候,貝拉會趁機詢問。
“小綠,你爸爸他聰明機智,長得又很帥嘛你這麼機靈,應該就是遺傳了他的良好基因”
“窮大媽,你說什麼呢誰讓你在這裏談論我爸爸的”立馬翻臉。
小綠最不喜歡別人說她是沒有爸爸的孩子,就算是提到“爸爸”兩個字,她也會覺得,別人在笑話她,嘲諷她是一個從單親家庭出來的孩子。
就重要的是,她的媽媽還是一個未婚的女士。
這就是她的心訣。
脾氣壞,也是有原因的。
貝拉步步緊bi,“小綠,難道你真得忘記,前不久,我們纔去你爸爸小區見過他,你九歲生日那天,你還和你爸爸說話了呢”
“沒有不要再這樣說了”
小綠大聲的哭了起來,哭得雙眼通紅,顫抖了身,蠻狠的伸手推開貝拉。
貝拉根本沒有還手的意思,由着她將自己推倒,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原來,你真的是什麼都忘記了。”
得知這樣的結果,貝拉並沒有什麼好失望的,或者這樣對小綠更好,至少在她成長的過程中,不必想起前不久在記憶世界裏的遭遇吧。
“小綠她”本來是可以說出實情的,可是,貝拉想了想,要是他們找到回去的路,就不必再與這些人糾纏,也就軟了說出來的執念,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看小綠很可愛,想要多認識她一些罷了。”
說完這麼沒有骨氣的話,她狠狠罵了自己一通。
貝拉啊貝拉,你能不能變得兇狠一些
怎麼可以老是軟言軟語,讓誰都不尊重你呢
“離我女兒遠一點,我們不需要很熟”
放下陌生的冷話,小綠媽媽帶着她女兒,已經趕上了前面的人羣。
貝拉聳了聳肩,笑着搖了搖頭。
好吧,她就不該多管閒事的。
嘶拉上口鏈,閉口不言纔是。
待歸位衆人身邊,小綠媽媽也是有些疑惑,問着她的女兒,“奇怪了,剛剛你們的關係不是好的一塌糊塗,是不是因爲什麼事情,你們不合,你又傲慢人家了”
在人前,她媽媽好比是一隻毒蜘蛛,任憑誰人傷害她的女兒,那都是惹得一身傷了。
“媽媽,怎麼今天你和那個窮大媽一樣,說話都怪怪的”小綠眉宇微蹙,“我和那個窮大媽磁場相反,你們可千萬不要做朋友哦要是讓認識我們的人見到她,還以爲我們家也經濟出了什麼狀況呢。”
她高傲不羈的語氣,似乎真的和貝拉很陌生,很不友好。
這樣一前一後的反差,令她媽媽眉頭深皺,沒有再說什麼,點了點頭,認同她女兒驕傲的觀點。
大家仔細的尋找着出路,來來回回,卻發現走過一片茂密的竹林,左拐一個大湖泊,右繞一片矮樹林,只是這樣簡單的重複的往返幾次,走了幾遍一樣的路,始終走不出去
繞是如此,今天大家都白忙活了,就已經累的大家上氣不接下氣,直不起腰來了。
有些人gn脆直接坐在地上不走了;有些人彎腰,雙手支撐在膝蓋上換氣;有些人倒在樹gn旁,不滿的望着這個奇怪的地方;
他們紛紛擡眸,眼前還是那一座氣勢磅礴的大別墅
一想到裏面什麼都有,不愁喫,不愁喝,反正這個時候也已經累了,就有幾個年輕男人還是朝別墅走去。
他們嘴上嘟囔着。
一個頭發倒豎,不知用了多少髮膠,身材高高瘦瘦的青衣男人,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眼高於頂,跟一個混世痞子似的。
他傲慢的說道“切,我不走了,就算回不去,這裏也不錯,有喫有喝,還有大房子住,這樣的待遇,外面我們可享受不到”
“就是,兄弟說的對”一個穿着深藍se牛仔套裝的年輕男人搭上他的肩,相視一笑,附和道,“既然大家都走不出,說不定就是老天爺希望咱們在這裏好好旅遊一番,也說不定”
兩人都是一樣的德行,一唱一和,向別墅大門走去。
因爲他們兩人的靠近,原本已經閉合的大門,突然自開,像是在歡迎他們再次迴歸一樣,詭異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