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泉聞言微微一愣,卻聽見沈寒溪緩緩開口,“是爲她當年做小三道歉呢,還是爲今日盲目斷言我的情感,隨便敬酒爲難道歉呢”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了。
衆人都知道,葉泉的兩任女友沈寒溪和衛嵐曉那可謂是無縫銜接,都只道是說當時的沈寒溪與葉泉性格不合,緣淺罷了,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葉泉表情難看了起來,舉着酒杯的手有些僵硬,似乎像不認識沈寒溪一般皺眉探究的看着她。
“若是前者,就沒有道歉的必要了,若是後者...”說着,沈寒溪舉起酒杯淺抿了一口,舉起酒杯示意葉泉:“原諒你了。”
“你囂張什麼啊人家葉泉和衛嵐曉可是一共敬了你兩杯酒,你就喝這麼一小口怎麼的你那保鏢勢頭這麼大嗎還要你給他擋酒”左穎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就是啊寒溪,你看你都把保鏢帶到宴會上來了,還替他擋酒就沒意思了。”
“對啊,我看葉少也是低了頭了,你身邊那位都不喝一口表示一下”
衆人煽風點火的本性逐漸暴露,一個個恨不得雙方都打起來才熱鬧。
沈寒溪微微勾脣笑了笑,將穆楓手裏的杯子徹底奪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左小姐這是什麼邏輯,你是開顱手術的時候把腦子取了,把血栓留下了嗎怎麼這年頭犯錯的人都佔上風唄”撩了撩自己的頭髮,目光銳利直逼左穎。
這兩個人不要太明顯,非逼着穆楓喝這杯酒,別以爲她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麼。
她親自救回來的人就沒有被別人欺負去的道理。
左穎看着沈寒溪直接當衆罵她,氣的牙齒打顫,衛嵐曉見狀立刻柔柔弱弱的上前開口,“既然寒溪不願便不願吧,是我的錯,又何必出言辱罵穎兒。”
葉泉看着沈寒溪百般維護穆楓,而下自己的臉面,瞬間心裏不是滋味,眼裏閃過暗芒,一把摟過衛嵐曉的腰,俯身安慰了幾句,再次開口,“那若是我非要讓穆先生喝了這杯酒呢”
斯文儒雅的外表此時泛着陰森的氣勢,雙眸猶如毒蛇緊盯穆楓。
從來沒有人敢讓沈寒溪這般忤逆自己。
非跟自己槓是吧,沈寒溪挑了挑眉,擡眸看他,眼裏不屑更甚。
他真當自己是什麼霸道總裁嗎
剛好趁這個機會,斷了和他之間的那點僅有的情義吧,總留着也怪噁心人的。
穆楓此時伸手準備去拿回那杯酒,他不是不知道那杯酒有問題,但他可以保證不會傷到沈寒溪,現在這個場面明顯對沈寒溪不利。
卻在快碰到酒杯的時候,手上傳來一股溫熱。
沈寒溪直接將酒杯推遠了些,翹起二郎腿,微晃了晃高跟鞋,不管其他人的神色,緩緩開口,“若是我偏不讓他喝呢”聲音涼薄,帶着冷意,也有十足的挑釁。
許溫之在一旁都看呆了,他家寒溪真是帥呆了,不由得也挺了挺胸膛,瞪了一眼在一旁的左穎。
“你敢得罪葉家”左穎氣的胸口起伏。
“葉家很厲害嗎”沈寒溪轉了轉酒杯,不經意的說着,語氣裏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不過是個勉強喫老本的豪門而已。
葉泉身子猛地一震,就算沈家也不敢直言葉家無能,她沈寒溪憑什麼
就爲了一個保鏢出言樹敵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