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製片方的酒會是常有的事,那天他喝的有點多了,一腳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酒店大牀上,旁邊躺着一個女孩子。
女孩皮膚白皙,是個娃娃臉很可愛,許溫之醉酒一向酒品很爛但他從來不斷片。
看着旁邊熟睡的小臉,腦海裏不停地涌起前一天喝醉酒後的片段。
全都是十八禁的畫面
而且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女孩是不是未成年,看着年齡屬實小,萬一是這罪過就大了。
捂着還隱隱做疼的腦袋,許溫之皺眉。
女孩兒醒了,看了一眼許溫之然後又看了一眼鐘錶,嬌嫩的娃娃臉上沒有一點慌張,倒是顯得許溫之過分嬌羞了些。
女孩兒眨了眨眼,“你還不走,難道要我給錢嗎”
聲音甜膩膩的帶着還沒有睡醒的鼻音,很可愛,一雙杏眼微微眯着,這麼霸氣的話愣是說的甜美可愛。
許溫之愣了,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他跟個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一樣。
她都不害怕都不反抗的嗎
正常情況下不應該尖叫,撕逼,魚死網破嗎
然後那姑娘像看腦殘一樣看了他一眼,轉個身繼續睡了。
許溫之徹底傻了。
“姑娘,你成年了嗎”許溫之腦子一抽一抽的,看着女孩漂亮帶點嬰兒肥的側臉問道。
女孩聞言脊背明顯僵了僵,這大明星腦子不太好
“成沒成年你不清楚嗎”
確實,手感上
許溫之臉紅了個徹底,忙說了聲抱歉,抱着枕頭到浴室換好衣服跑了,宛如霸道總裁在逃的小嬌妻。
只是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正常女生見到這場面連一點驚嚇都沒有嗎
結果剛從酒店出來,照片就已經曝光了,許溫之躲了一天狗仔,便跑來找沈寒溪幫忙。
沈寒溪看着在自己沙發上氣急敗壞跳腳的許溫之,心裏一陣無語
剛準備說什麼,門鈴又一陣狂響,頻率比剛剛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家門鈴是什麼交響樂嗎
示意許溫之從沙發下來,沈寒溪去開門。
從門外衝進來一位姑娘,一米五八左右的個子,身材纖細,穿着一身成套的jk服裝,圓頭小皮鞋,斜挎着一個毛茸茸的熊貓的小揹包,說是一個初中生都不爲過。
這姑娘小臉圓嘟嘟的很可愛,化着精緻的妝容,粉色的腮紅打在娃娃臉上,更是顯得稚嫩可愛。
“妞兒”沈寒溪扶住她往進衝的身子,疑惑道,不由得往她身後看了一眼,這怎麼一個兩個跟有狼攆似的。
“溪溪子,我跟你說,我攤上事了,只有你能救我了。”姑娘急的原地跺腳,小皮鞋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音。
“周憐心,冷靜。”沈寒溪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慢慢說。
“我跟你說,我前天睡了一個小明星,好像還挺紅的,他們公司要告我,我沒權沒勢的,雖然搞公關上可以,但是沒人敢和顧氏作對啊”聽着周憐心喋喋不休的話,沈寒溪的腦子猛然炸開,什麼東西
這個故事的另一個視角她好像剛剛纔聽到。
由於在玄關處沈寒溪快一米七的個子把周憐心擋着,所以許溫之和宋悅言並不知道來人是誰。
此時沈寒溪聞言不由得微微側身,剛好看見許溫之探頭往這邊看,而周憐心也順着沈寒溪的視線往沙發那邊看去。
完了
“怎麼是你”果然,房間裏異口同聲響起周憐心和許溫之的聲音。
“就是他,我睡的就是這個”停頓一兩秒過後,周憐心一雙圓圓的杏眼瞪得極大,小跑着到沙發跟前,指着許溫之對沈寒溪說着。
宋悅言:“”她已經沒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