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就是故意的。”地上的黃毛這時候起身,“兄弟們給我上,把她拿下,今天我們玩個痛快。”他舔了舔嘴脣,招呼旁邊兩桌的人。
沈寒溪餘光掃了過去,神色冷淡,在黃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奪過他手裏的球杆,就將略尖的那頭對準了他的脖子刺去。
這一下快的黃毛都沒有看清動作,只感覺一道勁風迎面而來,眼裏就剩下迎面而來的球杆尖頭,一時間嚇得轉身就想跑,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旁邊的人見狀嚇得都愣了,長髮男子準備拾起另一個球杆,卻被沈寒溪一腳踹倒,在此期間她另一隻鉗制着黃毛的手紋絲不動。
算了,就幫他們的家長好好教育教育。
沈寒溪伸手一杆子打在黃毛臉上,黃毛臉上傳來刺痛,一時間怒火中燒,但卻還未等他有動作,那隻球杆又分毫不差的抵在他脖子的大動脈上,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壓抑。
“你”黃毛嚇得有些結巴,“你敢動我”
沈寒溪瞥了一眼他,神色冷漠。
“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上這婊子還能真殺了我不成”黃毛嘴脣哆嗦的叫旁邊的人。
旁邊的混混一時不敢上前,他們感覺面前這女人真的會殺人,那股氣勢實在太恐怖了。
聞言沈寒溪嘴角勾了勾,轉身看他,“這張嘴就是太臭了。”她眯了眯眼,直接一球杆揮到黃毛的嘴上,他瞬間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牙被打掉了兩顆,還是門牙。
黃毛的嘴巴直接紅腫出血,話都說不清楚,一時間惱羞成怒,就要往沈寒溪身上撲。
沈寒溪神色依舊冷漠,看了眼球杆,語氣涼薄,“可惜了這麼好的球杆。”話落,直接擡手揮了過去,黃毛慘叫了一聲,捂着胳膊,在地上打滾。
“你你完蛋了。”此時另一個男人哆哆嗦嗦的開口,“他爸是這區的區長,你打了他,他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是,這家店的老闆是我們老大的舅舅,你完蛋了。”
此時混混們都不敢上前,只一個勁的起鬨威脅。
“還費什麼話,去叫我舅啊。”黃毛在地上打着滾,對自己的那些所謂的兄弟吼道。
剛開始的長髮男子立刻轉身跑上了樓。
沈寒溪倒是沒怎麼在意,還特意拉了個凳子坐下,靠在桌球旁玩着白色的桌球,神色冷漠。
這女人竟然走都不走,就在這裏等着
衆人一時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沒有一會,長髮男子帶着另一箇中年男人下了樓。
中年男人頭髮有些禿,腦袋上都可以當跑馬場了,身材矮胖,眼窩深陷,要是融入這羣青年裏,說是個中年混混也不爲過。
“誰在這鬧事”中年男人自以爲氣如虹中地喊了一聲,撥開人羣走了過去。
沈寒溪看他,掏了掏耳朵,沒說話。
“阿強,你怎麼了”中年男人趕緊扶起黃毛,看見他滿臉的血,嚇了一跳,“這他媽誰幹的”男人怒吼出聲。
一個小混混伸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沈寒溪,哆嗦着沒敢說話。
現在黃毛那張臉屬實太恐怖,嘴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他們誰也不想變成下一個他。
中年男子順着小混混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女人確實漂亮,僅僅坐到那兒,氣質上都是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