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點了點頭,連忙跟了上去,問道:“笑笑,你給媽說說,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譚笑笑頓時無語,說道:“媽,我們只是正常逛個街而已”
另一邊,楚驚蟄回到家也面臨同樣的局面,只見林詩語和徐楓坐在客廳。
“哥你怎麼回來了你沒在他們家留宿”林詩語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
楚驚蟄搖晃着手指頭指着兩人,“你們兩個,我回頭再收拾你們”
丟下這句話,楚驚蟄便回房間了。
洗了個澡,便躺在牀上準備入睡。
這些年來,楚驚蟄養成了良好的生活習慣,準點睡覺,準點起牀。
可,不知爲何,今晚他竟然久久無法入睡,或許是原本的生活中,忽然闖入了一個人。
起牀,坐在書桌旁點燃了一支菸,目之所及,只見書中寫道:真羨慕那些俠士,一個個拂袖拍馬,仗劍天涯,於是我披上長袍,買好了馬。
轉身見你笑如春風,完了哪還有什麼天涯
儘管睡得很晚,但第二天,依舊按時醒來,跟往常一樣洗漱完畢,下樓給義父義母上香,然後開始晨跑。
以往隨着一起跑步的徐楓,今天竟然躲得遠遠的,可能是怕被自己修理。
沿着落霞湖跑了整整兩圈,回到家的時候,林詩語已經做好了早飯,喫飯期間,兩人同樣低頭不語,完全都不敢看楚驚蟄。
“我很兇嗎”楚驚蟄問道,彷彿是在問自己,又好像是在問林詩語和徐楓。
“好了,這次就不追究你們倆了”
聽到這話,兩人才擡起頭,喜笑顏開。
“哥,你昨天跟笑笑姐發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
一句話還沒說完,楚驚蟄冷漠的眼神立即瞪了過來,林詩語嚇得繼續埋頭喫飯。
喫過飯之後,楚驚蟄來到院子裏,不一會,徐楓也跟了出來。
“最近有什麼消息”楚驚蟄淡淡地問道。
徐楓連忙回答道:“昨天晚上,天武盟那邊傳來消息了”
“哦”楚驚蟄饒有興致,他很好奇,天武盟燕京那邊會是什麼態度。
“金陵堂覆滅的消息傳回燕京之後,天武盟上下震怒,就連凌天武都被驚怒了,當場下令,將此事追查到底”
“如今,他們可能已經察覺到是軍部的人下的手了”
凌天武不是傻子,敢直接血洗天武盟一座堂口,一般人就算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膽量。
也只有軍部,敢這麼做,因爲,他們兩家本就站在對立面,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
而如今的四方集團軍中,敢公然將臉皮撕破的,估計也只有南野了。
畢竟,天武盟對南野造成的影響是最大的,而且,南野還有那位鐵血派的首領坐鎮。
修羅戰神之名,就算是凌天武也是如雷貫耳,聽說這位正值當打之年,便立下不世戰功,幾個月前的野狼谷一戰,更是震驚世界,硬生生將他擡上神壇。
如今,他坐上總督之位,身穿蟒袍,如果他真是鐵了心與天武盟對上,還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其實,在天武盟成立之初,這些因素他就考慮到了。
天武盟總部,凌天武端坐上方,下面是數十位天武盟高層,一個個氣血滔天。
“盟主,金陵堂可是我天武盟的一個重要堂口,竟然有人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我覺得,必須嚴懲,找出兇手,殺氣滿門”
“只有殺一儆百,才能震懾天下宵小,讓他們明白,天武盟的威嚴不容侵犯”
一名長老挺身而出,滿臉憤懣地說道。
在天武盟內部,高層的實力劃分可是非常鮮明的,長老一般都在七重境,坐鎮一方分堂,成爲天武盟的代言人。
七星拜月,放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稱之爲制霸一方的強者,這種人物,在天武盟卻只能擔任長老,可想而知,天武盟的整體實力有多恐怖。
長老之上,還有護法,那就是八面玲瓏的恐怖強者,且,這種人就算在天武盟,也是身份極高,僅次於盟主的存在,一般情況,根本不會出現。
凌天武端坐在上方,面色平靜,無喜無悲。
就在此時,門外走進來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此人雖然年逾古稀,但卻是鶴髮童顏,春光滿面。
衆高層面露疑惑,因爲他們以前竟然沒見過此人。
只見那老者大步流星,來到凌天武下方,行了一禮,說道:“盟主,我覺得李長老說的沒錯,必須嚴懲兇手,以正我天武盟的門威,不然,我天武盟還如何在世間立足”
“那徐護法覺得,應當如何處理啊”終於,坐在上方的凌天武發話了。
衆人頓時一驚,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尊身懷八重境的護法
“屬下願前往金陵,將兇手就地正法,揚我天武盟門威”徐護法滿懷豪情,說道。
凌天武神色變幻不定,最終點了點頭,說道:“好,真不愧是我天武盟的棟樑,那這件事情就交於徐護法全權負責,你欽點人手,擇日出發吧”
“盟主放心,這等跳樑小醜,屬下揮手就能滅他百次”
凌天武微笑點頭,他也想試一試,到底是不是南疆那位出手了。
落霞湖畔,楚驚蟄面帶冷笑,以他對凌天武的瞭解,此人小心謹慎,不會貿然出手,肯定會派人來試探。
“讓朱雀密切留意燕京天武盟的動向,估計他們的人會在近期來金陵”楚驚蟄交代道。
“明白”徐楓回答。
“五姓家族呢最近有什麼動靜“楚驚蟄隨口問了一句。
“五姓家族近期表面上沒什麼動靜,可暗地裏卻在收攏資金看樣子是準備跑路”徐楓正色道。
“放心,他們跑不掉的”楚驚蟄邪魅一笑。
“通知銀監會、司法委,調查局入場,把五姓所有的產業和人頭給我盯緊,一個子兒都不能少”楚驚蟄繼續交代。
“我這就去辦”徐楓點頭。
以楚驚蟄如今的地位,要調動這些部門,完全就是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