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小耳打通他的電話:哥,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呢
我現在很忙啊,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向左回答。
我請問你什麼時候不忙呢,我今天就要你陪我了,小耳倔強的說。
你太無聊了,我掛電話,說完向左就掛了電話。
小耳繼續回撥,但是結果是向左一直不接電話。
最後小耳給他發了一條信息:我死也不找你了。
而這條信息石沉大海,此時的小耳是絕望的,抑鬱的情緒在她世界慢慢的生長。
那一夜她未眠,第二天她買了去工地的車票,沒有打向左電話,只是把車票拍照發給他,然後自己坐上車。
下了車,小耳沒有看到向左,她打了電話:你有來接我嗎
我會去接你的,已經在路上了,你等下我,向左回答。
過了許久,向左的皮卡緩緩向自己駛來,小耳爬上車沉默,她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聊,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向左握着小耳的手,小耳下意識的甩開了。
你怎麼這樣呢向左問道。
應該我問你怎麼這樣對待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冷漠對我,小耳犀利得看着他。
向左沒有說話,默默開着車。
下車後,向左把小耳帶到一家餐館,幫她點了菜,然後遞給她五百塊錢,交代她待會買單,然後去找個酒店住下,自己要去加班。
小耳一個人默默的喫完飯,去酒店辦理的入住。
洗漱完的小耳,在窗戶邊上站了一會,看着寒江的夜景,她心中一片苦澀。然後便轉身坐在牀上,打開電視,小耳對着電視機發呆,她的腦袋進入放空的狀態,現在的她只想把向左拽在手裏,不想讓他跑掉,但往往事與願違,就想手裏的沙子,你越用力想把它抓住,卻流失的更多。
不知不覺小耳迷迷糊糊的睡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向左回來了,她只聽到洗手間流水的聲音,微微感覺到向左在自己身邊躺下,在自己額頭親吻下。
昨夜一夜未眠,今晚的小耳已經扛不住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小耳發現向左沒有在自己身旁,她打開手機看到向左給自己留言:我去工地安排下事情,晚點過來帶你去喫飯。
小耳起牀洗漱換衣服化妝,然後坐在牀上等她傳說中要娶她的哥哥歸來哦。
門開了,向左提着她愛喫的山竹進來。
大忙人,你昨晚是不是沒回來啊,我以爲你就把我丟在這裏了,小耳接過山竹。
我昨晚有回來啊,我看你睡着了,所以我動靜很小的怕吵到你休息,向左解釋道。
哦哦,小耳剝了一顆山竹送到向左口裏。
再說你在這裏,我怎麼會不來呢,向左看着小耳。
我這次來找你,首先我爲我那天說衝動的話跟你道歉,其次我想問問你,你最近爲什麼在疏遠我,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你自己有什麼想法,小耳認真的看着向左。
我是真的太忙了,事情一多我就煩躁,你如果再不聽話,我就更煩躁,我一煩躁就不想理你了,就是這樣原因,向左解釋。
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的,但是我工作比較特殊真的沒有辦法做到一直陪伴啊,向左無奈。
我知道你沒有辦法陪伴,但是我覺得異地戀每天基本的電話和微信是正常所需,除非你心裏有其他想法了,小耳嚴肅的說,其實她本來想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但是她不敢說出口。
你想多了,我都忙了半死,哪有什麼其他想法,走吧,我帶你去喫飯吧,向左起身。
小耳下樓辦理退房手續。
他們兩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們總是會牽着手。
向左帶着小耳逛了一圈喫的東西,最終去了一家小炒店,向左點了超級多的菜,就連飯店的老闆娘都說:你這個老公對你很好啊,但是也點了太多了吧,你們是喫不完的。
小耳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擰不過他。
沒事,讓她都嚐嚐看,向左說道。
果不其然,最後剩了很多菜。
喫完飯,向左說困了,想睡一覺。
你去車上躺一會吧,小耳說道。
我們再去酒店開個房間吧,向左看着小耳。
算了,省點錢吧,你把座椅調直了,你就直接躺着休息一會吧,開個房間估計又得兩百大洋了,小耳財迷的說道。
好吧,聽你的了。
哥,我們明天去領證吧,小耳突然說道。
啊,以後再說吧,向左眼神躲閃着。
看着向左的表情,小耳心裏一陣拔涼。
哥,我買幾點的車次回去呢小耳打開手機。
不用買車票了,我送你回去吧,然後在湖州過個夜吧,向左說道。
好啊,那我就不買了,小耳開心道。
不一會就聽到向左的呼嚕聲,小耳也有些困,但是如果自己也睡了,車上的包包手機被人偷了都不知道啊,所以她就選擇不睡了。
看着熟睡的向左,小耳用手指在他筆挺的鼻樑上勾勒着。
幾點了,向左閉眼問道。
四點了,你醒來,小耳回。
那我送你去車站吧,向左說道。
什麼鬼啊,睡前你說要送我回湖州的,怎麼這會又要我自己回去了,小耳疑惑。
我突然想到晚上有事情,我得去賺錢給你買手機啊,向左解釋道。
現在的小耳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和任性,她只是默默接受向左所做的一切。
就一覺的時間會有這麼大的改變,她也是表示很無語。
向左啓動車子,把小耳送到了車站,小耳買了一張站票。
臨走前向左給小耳看了一張,自己還未出生前,爸爸叔叔他們那時候的全家福。
小耳一路站着回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