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洪這一開口,所有加價搶這塊冰種帝王綠的人,全都閉上了嘴巴。
因爲這本來就是穆家的東西,穆洪開口將屬於穆家的東西要回來,自然是在情理當中,況且沒人敢得罪穆洪。
現在東西已經被人加價到了七百萬,要知道張睿拿下原石時,才花了五千塊錢啊,漲了足足一百四十多倍啊
既然穆洪想留下這塊冰種帝王綠,當然就不會低於這個價格。
“八百萬”
穆洪毫不猶豫地說道。
“才加一百萬呀”
張睿這一異議,穆洪馬上說道:
“按照剛纔的賭約,我把這這塊玉料讓給你,也值二百萬呢,東西我留下,錢給你,加在一起有一千萬了。”
“不,這塊冰種帝王綠一千萬,再算上你手裏的玉料二百萬,一共是一千二百萬”
張睿其實也是在試探穆洪。
在他眼裏,冰種帝王綠再漂亮,也只不過就是一塊石頭罷了,能讓自己變成神豪才高光呢。
“好,那就一千二百萬,說好了”
對於穆洪來說,花一千萬拿下這塊冰種帝王綠,雖然沒太大的賺頭,但多少有一些升值空間,再者說,如果能將品相這麼好的玉料留在店裏,這對於店裏的生意來說也是好事。
“那個誰,馬上把一千萬劃到他的賬戶上。”
穆洪轉頭對那位保管着穆洪和張睿的銀行卡的年輕人說道。
“好的穆少。”
年輕人馬上照辦,從穆洪的賬面上划走一千二百萬,打入張睿的銀行卡內,張睿將這塊冰種帝王綠交給穆洪。
“嘶太不可思議了,用五千塊錢賺了一千二百萬,我能說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嗎”
“這和白手起家沒啥區別吧”
“簡直太魔幻了吧,我真想擠到現場裏親眼看一下才肯相信的。”
“一夜暴富,這就是一夜暴富啊”
“要不你掐我一下,試試看疼不疼”
“某人不是說,如果雲遊子能做到一刀下去,價值能超過穆洪的東西,他情願直播倒立喝水。”
“對啊,看人家賺錢,咱們只有眼饞的份了,但是讓說這話的人兌現他的話,這個瓜還是可以喫得。”
“咦,怎麼找不到了,那人呢”
“甭說了,還用問嗎,那人真是要是直播倒立喝水,那他不要面子啊”
已經躲到某個角落的馬蕪,賊眉鼠眼地朝周圍看看,還讓劉蕭蕭幫自己注意下週圍,生怕被人找出來,被逼着直播倒立喝水。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才五千塊錢的原石,一下子就值一千多萬,這天老爺真特麼的瞎眼”
馬蕪紅着眼睛盯着手機直播,將張睿和穆洪完成交易的過程全都看在眼裏,甚至嫉妒到手抖。
“馬哥哥,他只是一時小人得志而已,咱不生氣哈”
劉蕭蕭和馬蕪一同躲到一處角落,安慰馬蕪。
“放屁,都怪你這個喪門星,怪不得我這段時間怎麼老是怎麼不順,還差點把命丟到荒山野嶺裏頭,原來都是你這喪門星害得,滾。”
馬蕪對劉蕭蕭的獻媚,心情不但沒好起來,反而把她當做出氣筒,還抽了她一記耳光。
啪。
“”
劉蕭蕭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臉,委屈的淚水在眼中打轉。
馬蕪這一對劉蕭蕭暴力相向,引起旁人的注意,有人發現了馬蕪,趕緊對周圍的人說道。
“我說怎麼不見了,原來躲到這裏來啦”
“別的事情可以不做,倒立喝水不可不看,我很好奇究竟該怎麼完成”
“我也想看。”
“那哥們兒,過來走兩步”
正當人們揶揄馬蕪時,馬胡路一回頭髮現兒子沒了,趕緊四處尋找,等發現兒子時,趕緊過去一把拉住兒子的手。
“走吧,就算今天咱們白來。”
“這裏,在這裏,別讓他走了”
馬路胡能發現馬蕪,其他人當然也能發現,其中有張睿的粉絲,不忿剛纔馬蕪大放厥詞,和旁人交換眼色後,大約有十幾個人將馬胡路還有馬胡路父子倆圍在當中,至於劉蕭蕭,則悄悄退出圈外,她被馬蕪這一記耳光打醒了,她意識到自己在馬蕪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個玩物,心情好了用來暖牀,心情不好做發泄沙包,都是父母所生,誰還不是個寶寶
“幹什麼,你們都幹什麼,難道就沒人教育你們,a市是有法律的地方嗎”
馬胡路色厲內荏,看着周圍的人牆,心裏慌得不行。
“這位大叔,這哥們兒剛纔說了,要是穆洪輸了,他情願直播倒立喝水,現在穆洪輸了,我們要他兌現剛纔的話。”
隨着有人說出這句話,周圍的響起一團笑聲。
“我沒說,你們平白誣陷人,告訴你們我馬蕪可不是好欺負的”
馬蕪當然不會認賬,什麼直播倒立喝水,說說而已,只有傻子纔會真的那麼做。
“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胡鬧”
馬胡路也呵斥周圍的路人們。
“我作證,我剛纔正在直播,把這哥們兒說的話錄下來了,來來來,那哥們兒趕緊兌現你剛纔的話,要不然我的幾十個粉絲不不答應”
“你的直播號是多少,我要粉你。”
“我也粉你。”
“都給我滾開”
馬蕪剛剛打過劉蕭蕭一記耳光,卻遠沒泄掉一肚子火,狠狠推了那個玩兒直播的路人一下,竟然將他推了個仰八叉,連手機也掉落在地摔碎了屏。
“哎”
“臥槽動手了啊,來吧,咱們撕扒撕扒。”
“剛纔就看你不順眼了,先動手打女人,又想和我們動手,信不信我們逼你果奔”
圍着馬蕪的路人們頓時炸毛了,瞪眼睛擼胳膊挽袖子,這就準備羣毆馬蕪。
“冷靜,各位年輕人都冷靜,千萬別動手,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出錢陪那位小哥的手機”
馬胡路不愧多吃了幾年鹹鹽,見勢不好,趕緊代替馬蕪向周圍的人認錯。
“手機當然要陪,還得讓這哥們兒直播倒立喝水,要不然,我們可報案了啊。”
被馬蕪推倒的這個人,倒不十分心疼手機,反正是用了超過三年的水貨,並且從馬蕪的穿戴看出他一定很有錢,就知道可以換新手機了。
“我喝,我特麼的喝。”
馬蕪心裏就像是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於是幾分鐘之後,一場奇觀在衆人的圍觀下發生。
馬蕪被馬胡路扶着雙腳做手倒立,腦袋旁邊放着一瓶水,一根吸管從馬蕪的嘴巴一直連接到瓶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