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依依哼道:“當然是爲了重鑄肉身所用了,這麼長時間,我看你也沒把我重鑄肉身的事情放在心上。”
王猛一聽,頓時尷尬了起來。
他還真沒有做什麼,主要是焚依依重鑄肉身所需要的天材地寶極爲稀有,他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一樣。
另外,重鑄肉身以他現在的修爲也無法做到,所以就想着日後修爲到了在幫忙尋找。
王猛自知理虧,也就沒繼續說話。
那邊甄玉環已經是做好了早飯,叫王猛過去。
....
郭王府。
郭落英坐在庭院中,石桌上放着一副書法。
赫然正是王猛之前送給她的書法!
郭落英看着這幅字出神,越看這字寫得越好,也不知道王猛爲何書法也這麼厲害。
“郡主,令妃娘娘來了。”
這時候,一個丫鬟驚叫道。
“什麼?令妃姐姐來了?還不快快有請!”
郭落英訝然開口,連忙就是將書法給捲了起來。
“令妃娘娘,到!”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一位身穿宮裝,氣度雍容華貴的絕美女子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一羣宮女太監。
女子容顏絕美,美若天仙,一雙眼眸動人心魄,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
這位就是當今聖上最喜愛的令妃娘娘,寵幸有加,引得不少娘娘嫉妒,卻不知這位最受寵幸的令妃娘娘,其實跟這位郭家郡主是極爲要好的姐妹。
郭落英連忙起身道:“見過,令妃娘娘。”
令妃娘娘噗嗤一笑,道:“落英妹妹,你我姐妹二人,又何必這麼客氣。”
郭落英輕笑道:“姐姐畢竟是宮中貴人,禮數還是要將的。”
隨即問道:“不知道,姐姐今日爲何會來妹妹這裏,可是宮裏閒着無聊?”
在郭落英面前,這位令妃娘娘自然不會隱瞞心思。
她悠悠道:“宮中雖然大,可,卻倍感淒冷,說起來還是妹妹好,可以時不時的出去遊玩。”
她心中悽苦,別看她貴爲娘娘,可平日裏卻極少能夠出宮,在宮內也都是勾心鬥角,遠不如在外面自在。
郭落英輕笑道:“姐姐真是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進入宮中而不得了。”
令妃娘娘無奈道:“妹妹就會打趣姐姐。”
美眸一轉,落在石桌上的字捲上,露出訝然道。
“妹妹這是在欣賞字畫?不知可否,讓姐姐也看看?”
沈令妃見獵心喜,她在宮中呆的悽苦,因此只能以字畫尋樂,久而久之,也就喜愛上了。
在宮中甚至還收藏了不少大家之作。
郭落英笑道:“姐姐想看,當然可以。只是,這書法可並非是什麼大家所寫,到時姐姐可不要失望。”
說着,將卷軸打開,露出裏面的草書。
沈令妃一見,美眸露出震驚之色:“這書法,是誰人所寫?”
“這是一位王猛的人所寫。”郭落英道。
“姐姐,以爲這字寫得如何?”
沈令妃激動不已:“這字神韻非凡,落筆有神,我雖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卻能看出其中不凡。”
“草書?”沈令妃驚訝不已。
隨即,露出喜愛之色道:“姐姐這麼久還沒見過這樣好的字。不知道,妹妹可否割愛,將這幅字送給姐姐?”
她是真喜歡這字,想放入宮內欣賞。
只可惜,郭落英卻道:“姐姐,你要是討要其它的東西,妹妹當然願意割愛。只是,這幅字妹妹卻是不能給姐姐。”
沈令妃似笑非笑道:“怎麼?難不成,這字是妹妹哪位心上人所寫?所以,不願意給姐姐?”
郭落英俏臉一紅,道:“姐姐真會說笑,妹妹哪裏有什麼心上人。”
沈令妃嘻嘻一笑道:“不管是不是心上人,妹妹不願割愛,說明送字那人肯定跟妹妹關係不一般。也罷,那這幅字,就留給妹妹吧。”
目光落在那字上,還有些不捨。
同時卻也記住了那個叫王猛的人。
兩姐妹坐在庭院聊了起來。
過了不久,沈令妃站了起來,嘆聲道:“妹妹,時間差不多了,姐姐要回去了。”
“那妹妹送姐姐。”郭落英知道姐姐不能久呆,起身先送。
.........
王猛這兩天,覺得恨不自在。
每每看到夫人,那天早晨的身影就浮現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甄玉環似是也有意躲着王猛,兩人甚少說話。
這天,閒來無事,王猛聽說帝都有個西湖,很多人都在哪裏遊船嬉戲。
或許,能讓雙方忘了那天的事情。
另外,王猛覺得玉珠平日裏很少跟同伴玩耍,很是可憐,就是提議去西湖遊玩。
甄玉珠頓時興奮不已,大叫道:“真的嗎?我想去西湖玩。”
看了眼孃親。
甄玉環聽着王猛要帶玉珠出去玩,心中一暖,眼眶都紅了起來。
自從丈夫離開後,她一直從未帶玉珠出去玩過。
就是怕女兒被人指點。
“孃親,你怎麼了?”小丫頭看着母親,疑惑問道。
“沒什麼,只是高興。”甄玉環抹淚道。
“那孃親你是答應了?”甄玉珠歡呼了起來。
“太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去?”
王猛笑道:“我們收拾一下,就去。”
甄玉珠更是高興了,抱着哮地犬就是揉搓。
收拾了一番,兩人帶着玉珠離開醫館。
留下週老照看。
王猛兩人牽着小丫頭的手,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西湖邊上。
就見湖中有人泛舟而行,蕩起扁舟,湖邊有人賞花吟詩,還有一幫小孩子在那嬉鬧,場面很是熱鬧。
三人一來,登時就被這裏的熱鬧所感染。
租了一個扁舟,王猛帶着夫人和玉珠上船,在湖中划船。
哮地犬在上面不斷犬吠,而哮天犬則是懶洋洋的趴在當中,似是對一切都不感興趣。
划着划着,王猛和甄玉環雙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兩人頓時如觸電般分開,氣氛一陣尷尬。
“孃親,你們怎麼了?”
小丫頭歪着頭,一臉疑惑的看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