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沒想到,這北辰天竟然敢謀奪他的帝位!
“北辰天!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朕真是錯信了你!”
北辰天哈哈狂笑,一臉譏諷:“狼子野心?就憑你也配說我是狼子野心?
你別忘了,你這帝位,也是從別人手中謀奪的,人人也可奪之!”
一句話,讓上官宏氣的臉色發青。
看着四周的將士,上官宏厲聲大叫道。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將這逆臣賊子給殺了!”
然而,聽到這話,一衆將士卻是一動未動。
看到這一幕,上官宏驚怒交加,渾身顫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哈哈哈!”
北辰天這時候狂笑起來,滿臉譏嘲道:“上官宏,你以爲你現在還能指揮的動他們?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已經暗中將這皇宮內的守衛控制住了!現在,就算是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說完,張狂大笑了起來。
他等待這一天,可以說是等待許久了。
“你!你!”
上官宏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忍不住狂噴了出來。
“你這個逆賊!總有一日,會不得好死的!”
厲聲大吼。
北辰天臉色一變,森然道:“不得好死?現在,該死的應該是你纔對!”
話音一落,北辰天霍然出手。
一掌直接轟在了上官宏的胸口上。
下一刻,上官宏慘叫一聲,無數鮮血狂噴而出,夾帶着一些血肉,目光一瞪,當場氣血身亡!
靜!
四周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是傻了!
目光呆滯看着這一幕。
誰能想到,這上官宏竟然就這麼死了!
一時間,幾乎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
共工也是目光震撼,還帶着震驚,看着那北辰天,心頭震動不已。
怎麼也沒想到,上官宏會這樣死在北辰天的手中!
擊殺了上官宏,北辰天忍不住哈哈狂笑。
聲音震天,迴盪在整個四周。
瞧見這場景,一些人對視一眼,忽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聲叫喊道。
“我等參見北辰帝君!”
一句話,瞬間驚醒了四周的衆人,一個個也都是跪倒在地,高呼開口。
“臣等參見北辰帝君!”
聲音震動天地!
聽到衆人的高呼聲,北辰天又是一陣狂笑,長髮飛揚,看起來可謂是意氣奮發。
笑了好半晌,北辰天才滿意的點頭道:“好了,爾等都起來吧。”
“多謝北辰帝君!”
一衆人高呼一聲,然後紛紛站起。
“帝君,如今這共工兩人該如何處置?”
這時候,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其餘人都是看向北辰天。
北辰天瞧着地上的共工,輕輕一笑道:“先將這兩人壓入大牢當中,等到朕日後在處理她們兩個!”
聽到命令,一衆人連忙點頭。
很快,就有幾人走上去,帶着那共工和傲無悔離開了這裏。
不久後。
北辰天召集一衆文武大臣進宮。
將上官宏之死,還有自己繼位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是,在面對北辰天的威脅後,一衆文武大臣卻只能是乖乖的臣服。
一個個心中悲嘆不已,原本以爲死了那上官宏是好事,沒成想卻來了個更狠的北辰天。
一時間,一衆文武百官都是心中慼慼。
此時。
之前北辰天帶牧美玲所在的府上,牧美玲正有些心中焦急。
從她交給‘徐少之’丹藥時,已經是過了兩日時間,也不知道那‘徐少之’有沒有得手。
正在牧美玲心中有些急迫時,忽的就聽到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牧教主,讓你久等了!”
隨着聲音傳來,北辰天從外面走了進來。
牧美玲一見,登時眼睛一亮,叫道:“徐少之,你總算回來了,那令牌可是拿到了?”
聞言,北辰天哈哈一笑,道:“當然,有牧教主的毒丹,那令牌豈不是輕而易舉?”
說着,就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牌。
看着那玉牌,牧美玲又驚又喜,沒想到這徐少之果真拿到了這玉牌。
“徐少之,如今已經拿到了玉牌,那我們還是趕緊潛入宮中把鍾離戰將救出來吧。”
牧美玲開口道。
北辰天目光閃爍了一下,意味深長道:“牧教主還真是心急,不過也好,那我們今夜就潛入皇宮當中,將人給救出來吧。”
牧美玲點點頭,卻沒有發現北辰天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當晚。
夜幕降臨,整個皇宮內都是漆黑一片。
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皇宮當中,沒有驚動外面任何的守衛。
這兩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那牧美玲和北辰天!
在白天商議之後,兩人就是選擇在夜晚動手,救出鍾離。
一路上,兩人可謂是暢通無阻,讓牧美玲心中有些驚疑不已。
似是沒想到,過程竟然如此輕鬆。
牧美玲忍不住問道:“徐少之,這是不是太過輕鬆了一些。”
心底不免有些狐疑。
北辰天看出了牧美玲心中的懷疑,笑嘻嘻道:“牧教主多慮了,其實在之前我已經跟將皇宮內的情況摸透了,自然輕而易舉的避開了那些守衛。”
聽到這話,牧美玲恍然大悟,心底的一絲狐疑也是消失不見。
“沒想到,徐公子考慮的如此周全。”
牧美玲忍不住道。
北辰天笑眯眯道:“事關救出鍾離戰將,自然需要謹慎一些了。”
牧美玲暗自點頭。
很快,兩人輕車熟路,就是來到了皇宮大牢。
看着大牢前看守的守衛,牧美玲正琢磨該怎麼辦。
就見北辰天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亮出了手中的玉牌道:“幾位將士,我二人奉帝君之命前來查看那鍾離戰將。這是帝君賜下的令牌,幾位看一下。”
聽到聲音,那幾個看守的將士對視一眼,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那玉佩後,道:“原來是帝君牽人前來查看,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進去吧。”
北辰天微微一笑,扭頭道:“牧教主,還不趕快過來?”
牧美玲震驚不已,沒想到這北辰天這麼輕易就打發了這些守衛,她剛纔還琢磨是否要用毒迷暈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