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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芳都服氣了,這木成林要是把這心思和頑強勁都用在工作上,估計工作會幹的不錯的。

    “木部長,你重在參與的心情我真的很理解,但合唱團已經排練好幾天了,現在加入勢必會影響整體的進度。”蔡芳都不知道如何委婉了,硬着頭皮找了個藉口,希望木成林知難而退。其實蔡芳很清楚木成林急於將功補過的心情,可是,你上臺在首長面前露個臉,你的過錯就能抵消了咋地你莫不如踏踏實實地做些幕後工作,首長看不見,白老還看不見嗎

    木成林見蔡芳拒絕,臉色當時就陰沉下來:“合唱團多一個人少一個人,能有什麼影響”

    “要不這樣吧,你先加入試試。不行再說,但可不能假唱,電視臺是要現場錄影的,萬一被觀衆發現,對你可是非常不利的,對黨校也是很有影響的。”蔡芳是真沒轍了,只能同意,不過也好心提醒木成林了。

    其實木成林就是想濫竽充數去的,他在歌廳唱歌,調跑得自己都找不着,更別說上臺演出了。

    此時,聽蔡芳這麼一說,有些惱怒的木成林渾身一哆嗦,打了個激靈,此時他似乎剛清醒過來。要是被全國觀衆看出他居然敢在黨校的節目上當着首長的面假唱,那他可就“成名”了,名聲在外了。

    那些因爲抽高檔煙,戴高檔表的官員“成名”後被紀委查處的還少嗎他再來個假唱被拿下,真是醉了。

    木成林臉色黑黑的,沒說話,此時他心裏亂七八糟的,放棄還不甘心,不放棄,自己還真不行。

    女人心軟,這一刻,蔡芳忽然覺得木成林很可憐。

    “要不,你學學王猛他們也編一個小品就是快板和相聲也行啊兩個人或者幾個人合演,互相照顧,應該還行。但節目內容必須政審,畢竟這是黨校演出。”蔡芳給木成林出了個主意。

    木成林聞言眼前一亮:“快板我不行,相聲,我去捧哏的,詞少,應該沒問題。”

    木成林還知道自己口條不行,很有自知之明。

    蔡芳差點笑了,可不,這木成林這口條是真不能說快板的,慢板也說不了。倒是捧哏的嗯,啊,啊是嗎這些超短的詞,還真是可以。

    “那你就攛掇人去,抓緊寫個劇本,白老會親自審查的。”蔡芳拍板。

    木成林樂顛顛地去了。

    木成林去找南雲省那三位了,這貨也不爲曾經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徑臉紅,理所當然地去找那三位了。面對自己的手下幹部,木成林沒了面對蔡芳的好臉,態度依然倨傲無比,就好像他施捨人家似的。

    但那三位已經開始排練了,效果和默契已經不錯了,節目已經敲定。所以三人態度很好地拒絕了木成林。就是沒有敲定,三人也不想和木成林攙和了,此時,他們也不怕得罪木成林了,誰沒有後臺咋地

    木成林被拒絕,他還生氣了,暗罵這三人不識擡舉,等回南雲省再收拾他們。

    有些學員沒有參與聯歡會,也是因爲自己沒有拿得出手的,怕丟人,但是誰不想上臺啊只是沒節目,沒辦法。

    木成林還是能看出個眉眼高低的,他知道找那些已經排練了好幾天的人去搭戲是不可能了,於是,木成林公開宣佈找人合作說相聲。

    還真個不怕死的幹部站了出來。

    可是此人和木成林接觸之後,腸子都悔青了。首先是劇本木成林大包大攬,其次是,本來說好的木成林是捧哏,結果,木成林的劇本里,捧哏的比逗哏的話還多,這倒是也能忍受,陪榜,此人也認了,可這劇本內容是神馬玩意兒啊稀屌爛連小學生作文都不如。

    木成林還美呢,以爲自己寫的不錯呢。

    當樂顛顛的木成林把劇本送到白老那裏審覈時,白老看過之後,白鬍子都飛揚了,氣得

    這是神馬玩意兒啊這貨就這水平怎麼當上的官還爬到這麼高的位置

    白老氣得哭笑不得,心說,我要是就這點水平,我絕對會藏着掖着,低調再低調,還敢拿出來現眼

    白老氣得沒話可說,大筆一揮,一個大紅叉子,就把這所謂的劇本給槍斃掉了。

    木成林看着劇本上的大紅叉子,傻眼了。

    “木成林同志你重在參與的心情我很理解,也很鼓勵和支持,但這不是小學生的聯歡會。這裏是黨校,是國家黨校。是黨的最高教育機構,所有參演節目必須要達到高水準,要弘揚正氣作爲一名領導幹部,要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實實做事,兢兢業業工作,還要勤勤懇懇的學習文化。不要爲了名利去做自己根本不能勝任的事情,不要把心思用在不切實際的事情去,好高騖遠,不腳踏實地,那樣只能毀了自己的前途。”白老忍着火氣,儘量聲音柔和地說道,也算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則,好心的提醒木成林了。

    此時,木成林老臉臊得通紅,無敵自容。

    木成林被打擊到了,被打擊懵了,一直自傲的他無法承受這屢屢失敗受挫的打擊。

    白老的話很委婉,但含義卻很深重。

    木成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辦公樓的,此時他腦袋裏混漿漿的,徹底茫然了。

    木成林又丟人了,剛組成的演出團隊,迅速解散。

    木成林感覺學員們看他的眼光是那麼的刺眼,有嘲笑,有鄙視,有幸災樂禍,也有,憐憫

    木成林的傲骨被徹底擊垮,但是他的內心依舊在吶喊:我不服

    因爲國慶將至,馬上又要彩排,見大家很疲憊,黨校放假三天。三天後返校後,將由黨校主要校領導對黨校國慶晚會的彩排進行檢查審覈。

    王猛利用這三天時間回了北海。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範琳琳幾女都休息。

    王猛一進家門,王東方和王國豪連個小傢伙就歡叫着一前一後撲在王猛身上,眉開眼笑地脆生生地叫爸爸。

    王猛哈哈哈大笑,使勁親着兩個兒子的臉蛋,胡茬子癢得兩個小傢伙咯咯咯直笑。

    “我也要親親”範兵兵撅着小嘴,把腦袋湊了過來。

    王猛親了範兵兵小嘴一口,把個範兵兵美得眉開眼笑。

    範琳琳和趙蓓蓓眼睛有些發紅地看着王猛。

    王猛走過去,一人親了一口。

    二女羞澀地笑了。

    王猛可是二個多月沒回來了,範琳琳和趙蓓蓓雖然不說什麼,但心裏的想念可是與日俱增。範兵兵更是天天唸叨這王猛。兩孩子也是想念他們的老爸。

    平時,一家人倒是經常視頻通話,可哪有見面解相思。

    “老公你什麼時候走”範兵兵問道。

    “後天”王猛說道。

    “啊這麼快又要走”範兵兵眼圈紅了。

    “咯咯咯,今晚掀你牌子,別委屈了”趙蓓蓓咯咯咯笑着抱住了範兵兵。

    “不行,你們也渴的厲害,咱們大被同眠,雨露均沾,三天能挺一個月”範兵兵倒是很仗義。

    範琳琳和趙蓓蓓的俏臉疼地就紅了。

    嘿嘿,王猛垂涎欲滴地傻笑。

    “你們看老公那個色樣貌似等不及了。咯咯咯。”範兵兵指着王猛咯咯咯直笑。

    範琳琳和趙蓓蓓也忍俊不禁。

    “咳咳”王猛很尷尬,他沒看到範母和趙蓓蓓的老媽,於是問道:“”範媽媽和趙媽媽呢”

    “我媽不放心我爸,回京城了,範媽媽和去你四丈母孃家嘮嗑去了。“趙蓓蓓說道。

    “呃四丈母孃這是什麼稱呼”王猛無語。

    ”最近,媽和江姨的關係越處越好,經常去李家坐坐。“趙蓓蓓笑着說道。

    ”要是算上國外那倆,江姨應該是六丈母孃。“範琳琳抿嘴道。

    ”咳咳“王猛不敢接話了。

    突然,王猛地手機響了。

    王猛拿出手機一看,是李應龍。

    ”小子回來沒帶着你們一家過來吧,咱們聚聚,老夫我親自掌勺。“李應龍的大嗓門震得王猛耳朵疼。

    ”剛到家,我們一會過去,菲菲在家嗎“王猛問道。

    ”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也不枉菲菲總唸叨你。都快生了,我哪也沒讓她去,正在睡覺呢。“李應龍笑着說道。

    ”嘿嘿我洗個澡,就過去“王猛掛了電話,對幾女說道:”一會去菲菲家喫飯。我去洗個澡“

    ”我跟你一起洗“範兵兵嗖地一聲就竄到了王猛背上,眼中情yu氾濫。

    ”大白天的,你也好意思別當着孩子的面啥都說。“王猛哭笑不得。

    ”切,關起門來誰知道你還怕看啊我姐和蓓蓓姐沒看過你裸ti怎地“範兵兵依然童言無忌。

    ”快領她去吧要不說不上又說出什麼來,把孩子都帶壞了“範琳琳瞪了範兵兵一眼,催促道。

    ”要不一起來“範兵兵得意地看看姐姐又看看趙蓓蓓。

    範琳琳和趙蓓蓓俏臉騰地一下又紅了,抱着兩孩子直接走人了。

    ”咯咯咯,那我可先嚐鮮了,晚上再喫回鍋肉咯咯咯“範兵兵放肆地咯咯咯笑着,衝着範琳琳和趙蓓蓓的背影大叫。

    兩女頭也不回,狼狽離開。就是身爲人婦的二女也受不了範兵兵的赤果果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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