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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因士知道自己是怎麼殺死尼翁的,所以他在遇見同樣橋段的時候,心裏面那條弦就會悄然緊繃起來。
這條走廊是有問題的走廊,爲什麼偏偏到了這個這個大門前面齒輪聲就停下來了。
西因士目光掃視着四周,身後的門被他親手關上,這裏又是一個開闊的房間。
其實相對於狹窄的地方,空曠的空間似乎相對安全,因爲可供無次序移動的物體並不多,一旦物體移動便很容易讓人做好準備。
壞果的計劃叫做插心刃。
這個計劃聽得西因士翻白眼,說的好聽點叫做直取敵害,說得難聽一點就是沒有備選方案全靠蠻幹。
因爲經歷了剛纔的變故,妲斯琪和西因士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們甚至在移動的時候距離也離得很近。
“喂,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就連突擊隊員都不能聚羣行動。”
壞果看着從剛纔開始就黏在一起行動的兩人,她不免覺得好笑,聽老爺子說眼前這兩人是負責押送彩蛋的臨時搭檔,他們合作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三天。
不過這兩人目前的表現,好像合作得得心應手,這倒是少見。
“你這個總指揮再被人掉包,今天我們就能原地解散了。”
西因士說到,壞果這個心大的可能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手刃兩人的西因士太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他們就是籠子裏裝着那一羣雞,時不時籠子裏的雞被抓幾隻走,現在剩下的雞怎麼想
“不就是那些會動的走廊嗎,我在公館訓練就是這種裝置。”
壞果雙收反抱後腦勺,這個走廊和她訓練的裝置莫名神似,她還挺擅長障礙越野。
“姐姐,我現在不是說那個走廊。”
西因士想和壞果講道理,但是他記得剛纔這個姐姐根本不講理,於是他放棄了。
無論怎麼說也好,現在他們既不知道對方的人數也不知道對方的能力,敵暗我明甚至乎敵衆我寡。
“過了這個緩衝房間就是自然人會場,戰場就在眼前我真不知道你腦子在想什麼。”
這個房間壞果很熟悉,這就是進入自然人會場前的人流緩衝房間,過了這裏就到了高潮迭起的淪陷會場。
西因士聽到這裏懶得和壞果爭辯,不知者無罪,壞果今天還熱血沸騰的和意圖不明的恰羅帝幹了一架,她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妮子。
但是妮子傻就算了,西因士今天腦子從迷茫到逐漸清晰,再到現在不能再清醒。
西因士只能說,把情況想得儘可能糟糕,說不定潘還沒想象中這麼噁心。
放他媽狗屁吧,即使阿樂芙後繼死了西因士也不會太驚訝,因爲潘就是那麼的善於擾亂人心。
看着壞果大刺刺的把走後一扇門推開,西因士腦海裏閃過一個想法。
如果那個萬象走廊的變數用在此刻,他們三人逐個從門口處進入,暗處的敵人大可隨手一換,將他們三個換到不同的空間。
“等一下”
西因士突然喊停,他覺得越到了關鍵時刻越不能掉以輕心更加要關注細節。
“妲斯琪,等一會兒你先過去,接着想辦法把我們兩個帶過去。”
妲斯琪似乎可以將特定的物體進行空間移動的能力。
“記住不要用那個讓我撞壁壘的能力,用剛纔那個。”
但凡是妲斯琪亮過相的能力,西因士都記得,他特意強調了着重使用哪個能力,其中有他的個人考量。
“我的空間移動只能完成一次,你們要保持肢體接觸。”
妲斯琪的“硬幣”要滿足以上條件,其一她看得見的平面內,其二隻能調換兩物的空間位置。
所以總而言之,機會只有一次,要好好把握。
妲斯琪好像感覺到了西因士在憂慮什麼,這正是她比較擔心的,筷子一旦分開一根根掰斷這是相當簡單的事情。
“你們是不是有些過分謹慎。”
壞果看着這組搭檔神神叨叨的用她聽不懂的暗號說着不明所以的話。
“俗話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沒有意外就是最好的境遇。”
西因士看着妲斯琪面對着他們一步步往門那邊倒車,她雙手碰到門檻接着把門推開,就在妲斯琪進入了下一個房間後。
壞果親眼看着妲斯琪離開以後,這個房門在沒有人碰的情況下突然關上。
“操”
壞果剛打算前撲,西因士手疾眼快揪住她,妲斯琪的鑰匙能力下一刻就來。
西因士和壞果變成一束光,他們竄過關上的門縫,在變成一束光後在關上的門後發生了什麼他們可以異常直觀的看到。
現在那堵莫名關上的門後連接着不同的房間,那些房間就像接通酒店大堂的旋轉門,這堵門它每開關一次就會接通一個新的房間。
試想在妲斯琪進入後,西因士和壞果需要重複進入多少次才能到回有妲斯琪的房間
看着他們直接穿過旋轉房間,西因士也被這一層複雜的結構給嚇到了。
在另一段機關頻出的走廊後他們終於來到妲斯琪的位置僅僅一扇門,竟然佈下了天羅地網。
看來對方就是想盡辦法把他們剩下三人拆散,可惜了這次拆不成,下次吧。
妲斯琪看着他們成功來到自己身邊,心頭的一顆大石落下。
她並不知道西因士他們看見了多少沉沒在平白無奇的一堵門下面的景象,她只是目睹了自然人會場糟糕的現狀後纔出這樣想。
“情況並不好。”
剛纔壞果還沉浸在自己從沒見過的機關中不能醒神,西因士已經擡眼望去,看看這一大片紅粉霧霾。
幾個小時前還不是這樣的,就在短短几個小時裏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鬼了,那個娃娃臉竟然...”
這些紅粉迷霧沒有誰比西因士更加清楚,他領教過它們的滋味,所以這纔是他口吐芬芳的原因。
“精神型,難搞喔。”
壞果率先張開感知領域,西因士爲了不讓那些恰恰女郎在自己眼裏亂竄也張開感知領域。
如你所見,這裏會場裏幾乎所有人都看見了滿眼的恰恰女郎。
“我記得香檳塔有守衛。”
妲斯琪剛想走,突然間她感覺有東西滴下來,涼涼的液體滴在她臉上,她還沒怎麼在意。
“別動”
沒想到這次,輪到行事衝動的壞果嚷嚷起來,她一把抓過妲斯琪。
“你臉上有血。”
壞果看得很清楚,妲斯琪的臉上沾了血,可是哪來的血呢
“血”
妲斯琪疑惑的摸了一下臉,確實有一絲絲黏黏的觸感,她疑惑的搓搓沾了血的手指。
難道是自己的臉受傷了
就在壞果檢查妲斯琪身上有沒有不顯著的傷口時間,西因士低頭思索,如果不是自己的血那便是別人的,別人的血怎麼會這麼蹊蹺的掛在自己的臉上呢
等一等...下雨的時候雨水就會這樣掛在人臉上,想到這裏西因士下意識擡頭往上看。
剛纔他說什麼來着,阿樂芙就算後繼死了他也不會感到奇怪,西因士仔細辨認天花板頂上的是什麼東西。
哦,阿樂芙竟真的以這種形式出現了。
“不用看了,那是阿樂芙的血,她被釘在上面了。”
西因士示意大家都擡頭,看到了嗎,那是滴着阿樂芙血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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