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下一站鑰神 >第106章 打手
    如果有時候人活得像一個孩子般簡單,那真是人生幸事。

    西因士醒來的時候太陽快要下山了,他爬起來摸出自己的手機戳了半天屏幕還是是黑的。

    原來他關機了....

    他下牀跑去陷入黑暗的客廳找水喝,西因士一開機突然見佔滿屏幕的“梅梅妹妹”,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梅梅妹妹:你不會是遇見鋼安的人了吧

    梅梅妹妹:halo有人嗎

    梅梅妹妹:你不要在金砂島鬧事啊,我說....

    梅梅妹妹:不是說不要鬧事,是最好不要引起那些金砂島高層的注意,他們滿大街都是眼線

    梅梅妹妹:就當我念唸叨叨吧,不過你的身份他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最多讓你在金砂島過得不痛快罷了

    妲斯琪在社交媒體上一直十分高冷,除了喜歡分享她的花樣生活外,一切都不好奇不回覆不主動。

    真是一個線上線下表裏不一的人。

    他回覆嘛又好像把頭伸過去找罵,他不回覆嘛又與西因士標榜的假惺惺禮貌不符。

    那就應付應付好了,妲斯琪的信息提醒三個小時後,西因士給了對方一個迴音。

    四方公會成員認證.西因士:嗯

    其實回覆“嗯”不如不回覆,因爲這實在是太敷衍了。

    喝完水,西因士餓了。

    單身男子的日常生活,餓了纔想到喫飯,渴了纔會找水喝,打遊戲打到累了纔會需要休息。

    除去工作還有應酬,生活無非就是三督屁。

    至於精神生活,暫時沒有做好接納別人的準備。

    晚飯去西城喫紙米卷吧,西因士踩了踩鞋子從家裏出發去西城覓食。

    單身多快樂,說走就走載歌載舞,在家裏邋里邋遢,霸佔整一張牀,不用受氣也不用顧忌別人感受。

    西因士坐着西城總站的賭場大巴搖搖蕩蕩回去東門,看着車上的乘客逐漸減少。

    這座大巴的始發站在西城賭場上落點,終點站則是在金砂島。

    但凡是拿了戶口有一點點積蓄的金砂島人都會自動自覺搬離那個污穢不堪的地方。

    到了終點站車廂裏只剩下三兩個下了中班的賭城員工還有自己,西因士站在候車點看着賭場大巴又駛向西城。

    西因士無聊的時猜過自己的身世,在自己被邪教組織拐走前他來自哪裏,父母又是誰

    不過這些問題在現下西因士眼中相當多餘,他認爲人要活在今天活在明天卻萬萬不能活在昨天。

    讓往事隨風罷。

    他像夜間熱鬧街市裏的局外人,西因士憑藉着自己的記憶找回自己的那棟危樓。

    巴賽勒斯和自己說“要去請那些金砂島小頭頭喝茶”,這個“請”字還真的別有一番用意。

    走到拐角,西因士看到幾個人蹲在巷子的陰影裏,他瞥了他們一眼,若無其事的吹起流氓哨走了。

    西因士大步走,拐角處那幾個人開始站起背手來尾隨他,他們背起來的手拿着泛着冷光的砍刀。

    那個絡腮鬍維修工跑去搬救兵了,放高利貸的裝飾工程有限公司能文明到哪去

    西因士推門上樓,夜間營業的雞檔看見他身後尾隨的一票人瞬間臉色大變,女人不笑男人不敢叫。

    聽着漸漸收聲的雞籠樓,西因士慢條斯理的拉開家門的鐵閘找鑰匙開門,把身後快並排走路的一衆打手當成空氣。

    一二三四,不算很多。89書庫 .89ku.

    西因士把門打開,他剛想轉頭身後就有人用刀抵着他的後背。

    “往裏走,我們是鋼安的人。”

    西因士緩緩的把手擡起來,做出不反抗的姿態。

    “往裏走,沒聽到嗎。”

    感覺到自己後背被捅了捅,西因士往前走了一步。

    不知道他們看見自己的女神們後敢不敢用刀抵着他再說“我們是鋼安的人”

    西因士順從的往裏走,也沒走幾步,那羣打手猝不及防掉進了突然在他們腳下盛開的血色深淵裏。

    等了一會了西因士這才轉身,檢查身後空空如的樓梯確定無人尾隨後,他把屋門輕輕的帶上。

    金砂島公共樓道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許多沒有蛛絲馬跡的慘案變成了徹底的懸案。

    西因士可以保證,任何和鋼安高利貸洗錢有限公司有瓜葛的人,下場無非就是灌水泥沉月湖或者是剛纔自己沉浸式體驗的家中滅門悲劇。

    不過說到這裏,今天受害人可不是西因士,受害者們是這羣保持鋼安威懾力的打手。

    西因士走回浴室裏面摸黑找出那個工具箱,作案工具他都想好了。

    西因士在工具箱裏摸索。

    鋸子,鋸成八段

    錘子,全身粉碎性骨折

    釘子,釘進腦殼

    老虎鉗,拔手腳指甲

    汽修扳手,這個好,就用它了。

    西因士在黑咕隆咚的浴室裏滿意的摸了摸足夠重又不鋒利的扳手,浴室裏一陣摸索放回的聲音後,西因士走去客廳把自己房門還有浴室門關上。

    西因士在黑暗的客廳裏面拿出汽車扳手,扳手在黑暗中就是一抹皎潔的銀色,這恰似剛纔那羣打手背到身後的奪命砍刀。

    西因士打了一個響指,血色沼澤在頭頂的天花板上打開,從天而降一個慘叫的打手,啪嗒一聲砸在他身前地板上。

    “呃啊那裏是誰”

    西因士走到那個剛掙扎着爬起來的打手身邊,對方還在努力適應四周的昏暗時,西因士看準位置對着打手背後用汽車扳手一抽。

    “咳嘔”

    知道海盜爲什麼沒瞎也要戴眼罩嗎

    因爲船艙作戰,在光影兩個環境之間穿梭,如果眼睛不能快速適應黑暗的話,會死。

    “我能問個問題嗎”

    西因士拿着汽修扳手圍着這個被把手抽得一佛出世的打手戰略兜圈,要知道有單體型成分的能力者輕輕一拍就像在打拳。

    “你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不就是不裝電箱嗎。”

    這些打手在自然人裏面算是皮厚的,可耐打了,西因士拿着的那個把手在月光下微微反光。

    “狗崽子”

    在地面痛呼蠕動的打手呻吟了片刻,西因士餘光瞥到地面白光一閃,那個打手剛纔一直趴在地面蠕動就是爲了不讓西因士發現自己藏着的砍刀。

    對方想削腳,西因士猛然躍起閃避,趴在地下的打手猛然彈起,這速度在自然人裏絕對迅猛。

    在西因士眼裏比巨蜥的舌頭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感受到砍刀從自己腳下割了一波空氣韭菜,西因士躍起時擡腳往前一鉤。

    西因士一腳蹬到打手躍起的肩膀上,聽到對方慘叫一聲,打手被蹬遠了。

    剛纔自己應該是下意識用了力,西因士拿着汽車扳手趕緊跟過去,看着被痛苦折磨得扭曲的打手。

    西因士看着對方的肩膀有點微微變形,昏迷了就會少點痛苦吧。

    西因士爲難的看着打手抱着肩膀慘叫,萬一打歪就不是止痛了,打歪了就直接送別人上天了。

    西因士抿了抿嘴,看準機會對着打手後頸就是一擊。

    這個是一個遲來的羣號:72101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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