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下一站鑰神 >第111章 我懂你
    不知道西因士有沒有留意到剛纔店家提到了一個人名戴滴哥。

    戴滴哥是誰爲什麼批發100個包對戴滴哥就能有個好交代

    “這地方真是有意思,照這樣子看這裏都是真的贗品。”

    西因士不懂女人這些東西的,這包不就一隻耳朵一條揹帶嘛...

    西因士也不是很懂腕錶,但是他聽說這玩意現在分辨真僞要去門店找鑑定師把腕錶拆開,逐個逐個零件看才知道真假。

    只是這些精貴玩意其實不經拆,拆多了會壞,不拆就不知道真假,買表的人真是有夠矛盾的。

    “偶爾也有真的,但是要逛久一點仔細看才能看到。”

    妲斯琪這樣子說到,在滿屋子假的裏面找真的,真真假假真是讓人看花眼。

    “你會假的裏面淘真嗎”

    “不會。”

    妲斯琪搖搖頭,妲斯琪眼拙只能挑假的錯誤,如果讓她在假的裏面找真的真的做不到。

    “剛纔你們說到的大滴哥是誰”

    妲斯琪是金砂島人,她對這片土地無所不知,在接收妲斯琪給自己提供的情報期間,西因士突然對妲斯琪好奇起來。

    爲什麼妲斯琪會知道這麼多元的信息,明明她呆在金砂島的時候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兒童。

    “是戴滴不是大滴,我記得18號區的頭目不是戴滴,可能我離開島的時間太久了社團內部都更替了幾回。”

    妲斯琪仔細的回憶到,當妲斯琪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18號區的當家人叫做四指阿紅。

    這個當家人是金砂島出名的賭君子,好賭成癮,曾經爲了還清高額賭債砍了自己一根手指下來,所以叫四指。

    “話說這裏真是複雜,我本來以爲也就四橫四縱被人分管,沒想到這四縱四橫割出來的25個分區每一個分區都有小頭頭。”

    西因士感慨了一聲金砂島權力環境複雜,人物關係迷離。

    “地方權力越分散,中央權力越集中,就是這種稀爛的權力分佈讓金砂島那個幕後東家保持了幾十年的江山雷打不動。”

    對於金砂島的情況,妲斯琪是這樣解讀的,這和西因士不謀而合。

    堪比街機大亂斗的權力派閥,還有暗中看着這一切的幕後玩家。

    “不過這樣想,這裏的商戶要向大滴哥交錢,之後他們還要被棍巷和妮子門的二次承包商勒索,這日子真是過得緊巴巴。”

    西因士回憶了一下腦內的金砂島四橫四縱分佈,這樣說到層層剝削拆骨喫肉。

    聽到這裏妲斯琪點點頭,確實如此,金砂島之所以變成了辛達理的死結,就是因爲這種環環相扣的惡性循環。

    “是啊,就因爲這樣的大環境,正常務工的根本撐不起在金砂島的壓榨,但是可笑的是安居樂業的人無法好活但進入社團卻能活得如魚得水。”

    妲斯琪這樣說到,反應社會黑暗的電影怎麼拍金砂島就怎麼運作。

    去西城務工的年輕人看不到金砂島的未來,他們在賭場做的黑工的“微薄”薪水完全不能支撐他們在金砂島的剝削開支。

    於是,對未來的迷茫對現況的壓抑不甘像夢魔般緊緊的扼住金砂島新一代。

    不知道誰帶頭吶喊進社團纔有活路,於是金砂島的社團青年儲備每年都在以237的增幅度增長,其中蚌巷和大照門交錯一帶是青年社團儲備的大區。

    “在我小時候,讀書是慫人沒志氣小孩做的的事情,我家附近的同齡人都以加入社團爲榮,進什麼社團跟哪個當家甚至乎是哪個公司的打手,光榮啊。”愛看 .ikxsw.

    妲斯琪說的話在西因士耳中很夢幻,江湖義氣和西因士生長的爾欺我詐的賭城背道而馳。

    作爲擅長權術的生意人,巴斯勒斯不是一個武統派,巴賽勒斯有一百種方法讓武力原地瓦解而自己不費吹灰之力。

    “那你呢,你當時又是站哪一隊的”

    “我我就是大家口中的慫小孩,我的媽媽也不允許我像他們一樣。”

    脫離這個大染缸的唯一辦法就是讀書出人頭地,接受社會最優質的的教育資源跳出這個階層。

    “如果我跟着他們說髒話學他們的舉動,我媽媽會打我,罵我一輩子都脫不開金砂島的惡臭。”

    西因士聽到這裏瞭然,就是因爲這樣妲斯琪身上幾乎沒有金砂島的痕跡。

    “她很成功,我一直以爲你是西城人。”

    西因士贊同到,知道妲斯琪自報家門說自己是金砂島的原住民,西因士對金砂島的認知才稍稍回溫。

    “現在我就是西城人,有官方文件那種。”

    妲斯琪露出一絲悠遠的笑容,別人問她哪裏來就說她是西城人。

    “這地方的人真是瘋了,年輕的時候爲了社團那老了呢,他們都不爲自己想想一拍腦袋就是幹”

    這個問題顯而易見,當那些社團新鮮血液不在年輕體魄不再強壯時,他們是什麼境遇西因士不需要多言。

    有着絕對統治力的金砂島權力中央,只有勇義當頭的小頭目,還有無力掙脫選擇逐漸麻木的民衆,金砂島的未來究竟是什麼

    “外人覺得有手有腳的乞丐不去務工很荒唐,但是你要知道在一個露宿街頭都要被索要保護費的地方當乞丐,保護維持自己生存的物資已經相當困難。”

    妲斯琪這樣被金砂島解釋道,雖然有很多外人對金砂島的墮落男女表示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是他們是否知道,金砂島裏面從事正常職業的人壓根支撐不了他們的正常開銷,很多問題涉及到了溫飽和食物就是生死存亡的考量。

    “真不是人,連乞丐也要交保護費。”

    不知道是機械城哪個精明的生意人開發出房屋公攤面積的買房辦法,在不知道金砂島的社團會向流浪漢收費之前,西因士一直覺得那個商人真不是個東西。

    現在金砂島的社團真是削尖腦袋往錢眼子裏鑽,他們也不是好狗,當然自己也不差。

    “你好像不是很關注豬耳鐘樓,你比較關心金砂島。”

    西因士對涉及金砂島民聲的問題表現出來的關心,這讓妲斯琪隱隱感覺西因士此行,可能不是代表他個人,他代表治理西部的賭城派。

    妲斯琪敏銳的嗅覺告訴她,賭城派可能想收拾金砂島這個爛攤子。

    “因爲沒見識過,所以非常好奇。”

    妲斯琪的貓眼目光流轉,巴賽勒斯只在孔雀廟提了投名狀、小聯盟還有神邸宿主三個關鍵要素。

    但是很顯然西因士來豬耳鐘樓不是爲了上述三個關鍵詞,自己早上被電話吵醒也是一頭霧水。

    掃了眼西因士藏不住心思的手指,他的手指在遊覽豬耳鐘樓的時候總是不自覺轉動,看來賭城派有些事情自己不知情。

    妲斯琪想到這裏悄悄舔了舔門齒,看來要自己想辦法把信息套出來。

    “其實我感覺我懂了,我知道你找我幹嘛。”

    巴賽勒斯的計劃西因士是不能說的,妲斯琪這個導盲柺杖自己還是要用的。

    西因士聽妲斯琪突然說道,他眉頭輕皺,這妮子的嗅覺也太靈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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