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青年漸漸變小的掙扎力道,妲斯琪看金髮青年把頭低下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
妲斯琪隱隱開始慌了起來,她盯着青年看了一會兒。
舞廳裏的小姐還在對青年品頭論足,她們討論着這麼把他吃了才最美味。
天啊,輸了輸了,自己今天算是碰上了個硬骨頭。
妲斯琪趕快走過去把那羣女人撥開,金髮青年如果按輩分來看算是她的前輩,要不是因爲自己真的太想知道賭城派最近在計劃什麼自己也不會這樣做。
舞廳小姐們看着到手的肥肉說飛就飛,她們發出一片不滿的叫罵聲。
“幹什麼幹什麼當我們是什麼呼之即來的狗嗎”
爲了平息衆怒,妲斯琪給爲首那個開始擺臭臉的女人寫了一張支票,那個女人掃了眼支票臉色微好。
“喲喲打發我們呢,給張支票就糊弄過去了~”
蛇精女用那種讓人骨頭都酥了的聲音幽幽說到。
“看來是太多了你們受不起,我改一改保證讓你滿意。”
妲斯琪看金髮青年現在就像霜打茄子,沒精神焉了,她追悔莫及。
這傢伙不是挺能的嗎,怎麼這就受到精神驚嚇了呢...
妲斯琪在心裏憤怒的拍自己腦袋,多行不義必自斃。
“那就不必了,小年輕吵吵歸吵吵,鬧到這裏看就不好了吧~”
蛇精女看妲斯琪伸過來的手一躲,這錢來得輕鬆,不用出汗費力她還以爲自己能多少再拿一些。
西因士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散了,他內心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自己真的要失身了。
看來妲斯琪也對他沒什麼辦法,或者說妲斯琪還有別的後手等着他....
想到這裏,西因士自己下意識後背一涼,他的小心臟真是受不了這些刺激的事情。
“走了,姐妹們,輕輕鬆鬆賺一筆得了,傍晚還有重頭戲呢趕緊收拾收拾,不要晚上在戴滴哥的人面前丟人~”
看到頭兒轉場,那些鶯鶯燕燕雖然對美男有所不捨但是錢已經到手,萬萬沒有自己急哄哄倒貼的理由。
看着那些女人在蛇精女的叫喚下稀稀拉拉的走了,西因士剛纔又聽到了“戴滴哥”這個人名。
“...你還好吧”
人走了,西因士那種憂鬱的神態讓妲斯琪內心叫苦,她玩大了。
看着妲斯琪小心的打量他,西因士擡頭四處看了看,他再也不信妲斯琪眼中的火星子了。
“不太好,爲什麼現在的天這麼黑...”
西因士裝模作樣的說到,他現在還是不要妲和斯琪硬碰硬,等一會兒妲斯琪再整出些什麼讓他又驚又怕的東西。
妲斯琪看青年雙眼無神,西因士雙眼一直都是無神的,但是妲斯琪現在看他的眼神愣是看得有幾分心驚肉跳。
“黑的...”
西因士的神情,不像在撒謊,但是不排除撒謊的可能性。
妲斯琪掃了一眼西因士的衰模樣,這傢伙和自己路數一樣,心壞得很。
“哎...本來就是想讓你說說,沒想到搞砸了...”
西因士“憂鬱”了,妲斯琪吐了一口氣也幽怨起來,青年一聽妲斯琪由訴衷腸,他的寒毛又豎了起來。
她她她她又想幹嘛
妲斯琪這個紅髮小魔女
西因士聽妲斯琪嘆了口氣開始把剛纔她壞心思的來龍去脈說出來,看着妲斯琪這樣西因士眼珠悄悄的轉了轉。
“你剛纔聽到了嗎,她們說到戴滴哥。”讀書祠 .dushu
“當然聽到了,現在天還黑嗎”
“...哎呀,還是有那麼一點暗啊。”
西因士一聽妲斯琪應了他還以爲自己脫離苦海了,沒想到妲斯琪話鋒一轉問他眼還花嗎。
西因士趕緊裝蒜,他裝模作樣的摸摸自己的額頭哎呀哎呀叫起來。
“先不和你算賬,一邊走一邊和你說,走了。”
妲斯琪看青年那副以病賣病的模樣,她搖搖頭,今天還是不要逼他。
西因士裝死也嚇得她內心七上八下的,指不定等一會兒他被逼急了,青年真的抑鬱了自己真的是跳進馬歇爾大運河也洗不清。
聽到這裏西因士立刻也頭不昏了,眼也不黑了,青年利索的站了起來。
妲斯琪一看就知道這傢伙老謀深算,夠狠,她悄悄皺了皺鼻子。
戴滴是誰妲斯琪記起來了,多虧那羣舞女一鬧,她想起來了,戴滴是四指阿紅的小弟。
但是戴滴爲什麼會從棍巷妮子門交界的18號區突然來到蚌巷朱門街交界這一代,妲斯琪卻隱隱能猜到。
妲斯琪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這附近和理髮廊的紅白藍三色燈神似的旋轉燈,旋轉燈只有兩個顏色,
紅與白的旋轉燈,看來這裏是四指阿紅的地盤。
距離小聯盟開考還有56天11個小時
天氣:多雲
狀態:轉危爲安
複習劃掉學習進度條:39
猿糞猿糞,該死的緣分。
西因士一直想開口詢問戴滴的事情,但是妲斯琪一直在走,越走西因士越覺得有鬼。
“你一定做過金砂島的作業,我問個小問題,金砂島賺錢的有什麼”
沒想到妲斯琪說今天放過他,今天就真的不爲難他。
這妮子橫起來的時候西因士還是怕的,尤其她臉上還有一處疤,橫上加橫,你是什麼品種的貓爲什麼這麼兇。
“我想想雞檔粉檔印花檔還有大耳窿。”
西因士回憶到,這年頭錢來的快的無非就是那麼幾樣。
不對,奶茶的純利潤也比供安公子追龍的粉檔還高,這一定是金砂島始料未及的。
當社團在金砂島這個彈丸之地爲了貨源客戶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西城中心商區僅靠幾勺植物奶沫加上人造色素與味精就賺翻了。
小夥子們,改行和我一起買沒有任何眼前風險的珍珠奶茶吧。
“對的,你知道他們分別由哪幾個人管理嗎”
“怎麼突然問超綱問題,這不是我能知道的。”
“這些話我和巴賽勒斯說過,如果你要收拾金砂島的攤子就要做得非常好看,因爲金砂島不僅有內部喫兩家茶禮的人還有賭城派以外想我們死的人。”
西部被滲透得厲害,即使近幾年經濟因爲賭場飛昇得厲害,但是總有人見不得他們好。
“我不可能隨叫隨到的,短腿臘腸也沒有被這樣使喚的,你要自己記清楚了。”
在妲斯琪還是小孩的時候,金砂島雖然有25個區但是隻有四個頭,這些頭管着最賺錢的幾個行業,之後他們的手指縫就漏錢下去給那些下頭的人。
辛達理的湖底沙篩着篩着就沒有了,錢漏着漏着就不夠了,小弟就要篡位了。
“白烏鴉、鴨梨姐四指阿紅還有老爹,你記住回去好好查,有些知識點自己抄纔會入腦。”
妲斯琪這樣說到,四指阿紅不在18號區而這裏他的標誌遍佈,分個區管理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地盤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