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朋友請留步”
西因士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怎麼這句話被對頭喊得這麼客氣呢,西因士困惑的想着。
“你先回頭...”
妲斯琪低聲示意西因士先轉頭,看看來人究竟是誰。
西因士回頭掃了一眼,另一個出口已經被黑壓壓的人羣堵住,門口那羣在地面上扭動得像一羣蛆的保鏢全部都追了上來。
“就是他就是他”
那羣保鏢還簇擁着一個帶着眼鏡的斯文人,彪形大漢壯碩的身形和斯文的眼鏡仔瘦小的身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個...大家請安靜一點...”
爲什麼社團裏面會有這麼弱雞的存在,西因士自己也不自覺的託了託和妲斯琪鼻樑上面如出一撤的蛤蟆鏡。
可能是文職人員吧...西因士的手指下意識轉了轉。
老鷹抓小雞裏面,小雞仔都是躲在老母雞後面的,而那羣保鏢此時就是小雞仔的存在,他們緊緊的依偎在那個瘦削的不安扶着眼鏡的男士身後。
“大家...”
“大家聽我說...”
保鏢們對着自己這邊指指點點,他們推嚷着叫那個斯文人爲自己主持公道。
西因士納悶的看着那邊那位根本不經推的男人,他要如何爲保鏢們主持公道
“給我聽好了你們這羣狗崽子都說了今天是個慶功日老子裝得這麼辛苦都被你們這羣腦子長在屎腸子的人給毀了”
那個瘦弱的人唯唯諾諾推推阻阻了半天,突然間大口一開發出一聲響亮的痰聲。
西因士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反手就揪住身邊一個大漢的頭髮,他一邊扇別人腦袋一邊破口大罵。
西因士看保鏢的假髮都被他們文弱的頭頭撕得扒拉了下來,西因士不自覺的把蛤蟆鏡拉下以便自己看得仔細一點,他不想不錯過任何視覺幽默。
“信不信我把你們踹到腦子懟進腔子裏腿也懟進腔子裏”
西因士看着那個“斯文”男人拿着保鏢的假髮對着被打得縮成一團的保鏢拳打腳踢。
西因士把蛤蟆鏡緩緩的推上鼻樑,生活的戲劇化一直都不亞於影視,猛男奶爸還有斯文莽夫這些人設原來生活中真的有。
“走吧走吧,可能碰上了神經病...”
西因士轉過身拍拍妲斯琪的肩膀示意他們走,不要看瘋子打人,看久了會石樂志。
“喂哪來的小子這麼嘴臭知道你爺爺我是誰嗎”
你爺爺就在你面前,西因士聽到身後有一臉狂狷的狗在叫,他舔舔自己後牙槽緩緩的把頭轉過來。
垃圾話時間開始。
“你的爺爺就是我。”
西因士側過身,看到那個保鏢已經被斯文男子打得七葷八素,看上去這些毆打痕跡沒什麼水分,他咧開嘴給了一個邪氣的笑容過去。
“他媽的...”
對方看到他挑釁的笑容抽動了一下鼻子接着張大嘴笑起來。美女窩小說 .mnowo.
“打得你屎都拉出來...”
“真是三句不離狗屎的狗屎。”
西因士看着那個男子走向這邊,他在想這個青年是什麼來頭,究竟是社團裏面什麼品種的狗,爲什麼長得這麼弱雞還那麼噁心兇。
他也走上前,順手拿起吧檯上面的酒瓶猛然拍碎,誰怕誰給屎喂。
你西因士是想今晚表演社團血拼的,他完全不嫌事大,但是很顯然今天把舞廳包下的人不樂意看到狗咬狗。
就在那位叫囂着要讓西因士腿進腔子裏腦袋也進腔子里斯文男子準備嗜血狂襲的時候。
“不要動手,給這裏東家留個面子...”
妲斯琪突然說到,她剛纔回過頭聽西因士和對方互噴垃圾話,這一現實加深了妲斯琪的猜測這纔是西因士的本性,這個藏着惡魔心的僞天使終於露出了馬腳。
西因士拿着酒瓶叉子走了幾步,聽到妲斯琪這句話,他眼睛轉了轉,計劃有變。
他轉了轉手腕,手中拿着的酒瓶渣子鋒口閃爍着殺機。
“把你的大腸都捅出來...”
對面的青年捏着冰桶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西因士嗤笑到。
兩人在身子交錯的時候,西因士腳步虛晃在戴着眼鏡的青年身前一閃,他高叫着。
“這不是一顆大滷蛋嗎”
西因士的動作有些詭異,在外人眼裏,西因士就像從眼鏡男的身體上穿過去般。
“你他媽...”
西因士聽着被自己甩開的青年咒罵他,他徑自走到看着他走過來經歷瞳孔震動的保鏢們。
他們一定想知道自己是怎麼穿過別人的身子直接走過來的。
西因士可沒有穿牆的本事,剛纔那一現象的合理解釋是他的動作幅度很小,在轉瞬而逝的瞬間他細微的動作不被人察覺。
西因士對着被迫露出光頭的保鏢伸出手,這顆色澤鮮亮誘人的大滷蛋主人看着突然在自己面前閃現的油頭青年露出邪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圓頂。
運河你真長,滷蛋你真滑。
西因士激怒人是真的有一手,他一定得了“上鍵不學學下賤”的真傳。
希望今天他們煞費心機的潛入不會顆粒無收。
妲斯琪在西因士放肆的摸滷蛋的頭時,看向舞廳另外一個方向,她等的人終於來了。
感覺自己被嚴重冒犯的眼鏡仔怒不可遏拿着冰桶回身撲向摸滷蛋的金髮青年,眼下剽悍勇猛之餘無腦之輩確實不是西因士此行蹲的人。
人類大腦重量僅佔佔全身體重2,但是耗氧量佔全身25,一天流經大腦的血液高達2000l,西因士在蹲金砂島各行各業的大佬們。
西因士就是好奇四指阿紅還有戴滴哥到底是什麼貨色未來爲賭城派暗中使絆的傢伙究竟有着這麼樣的手腕。
西因士這種藏在深處小心思,妲斯琪還是可以感覺到。
青年翹起尾巴她就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雖然不喜歡自己被矇在鼓裏,但是工作還是工作,妲斯琪對着眼鏡男伸手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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