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綺一邊發放圖紙,一邊叮囑着這些弟子們:
“大家都看仔細一些,這頭野獸是朱彘,不要殺錯了野獸,白白浪費了力氣。”
見衆人都瞧過一遍後,司空綺這才放行,幾百號弟子都陸續下了這艘巨大的木舟。
司空綺還告訴他們這些弟子,下了木舟以後最好不要往浮玉山下走,就沿着木舟的停腳處往山上走去便可以找到朱彘的,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來木舟上休息。
陳玉寶、石仲孺與毛沂孫和高淳陽四人下了木舟以後結伴而行,一起隨着前方的人流往浮玉山上走去。
這些來參加小測的新生一寸步兩小步的往山上緩慢爬去,一路尋找着圖紙上的朱彘,山路上磕磕絆絆,向上走出去不遠,很多的新生就已經走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這位吏部尚書的公子和排行老八的皇子,兩個公子哥從小到大其實都還算是養尊處優,沒有喫過什麼苦的。毛沂孫和高淳陽更是從來就總共沒有爬過幾回山,所以毛沂孫就有些心裏稀罕,腿腳利索起來,走的最快,走在前頭,隨手撥開擋路的叢木和荊棘。步行其間,其實難度還是很大的,而且四個人裏,尤其是陳玉寶和石仲孺還好一些,畢竟他們走過仙九山,而且兩個人在山泥村本來就是守着山長大的,所以對於爬山並不覺得稀罕,就算是腿腳好也不會有多麼的激動。
不過這座山確實很難步行,因爲這座浮玉山到處都是滿山的荊棘,很難往上走,孤島處於海上,這些蛇島上的大山自然也沒有人來,根本沒有上山的路,不像仙九山,經常被韓離和韓燁這些人上山拿着弓箭射獵,所以仙九山的道路通四方,而像這座浮玉山就不可以了。上山的人,還要做第一個踩出路來的人。
走在最前頭的毛沂孫雖然明明已經累的額頭上有了汗水,不過毛沂孫並不覺得累,而且不但不覺得累,還已經開始思索着一會兒該怎麼對付朱彘了。
“我看要不然的話,一會兒咱四個就一起湊個伴兒,一起合夥去殺朱彘吧!畢竟咱們又不知道這些朱彘的戰鬥力究竟怎樣,萬一有人有個意外的話就不好了。”
在毛沂孫的身後,一直緊跟着毛沂孫上山的步伐,同樣是已經和毛沂孫一樣有些乏的高淳陽,辛苦的抿了抿嘴脣,這才說話:“可是,我聽那位君蓮院主的意思,好像是想讓我們自己搞定的,並沒有打算讓我們結伴做事啊!我們要是合夥一起的話,是不是會算作弊啊?”
其實,陳玉寶覺得,毛沂孫的想法還是很不錯,正好提醒了他。所以陳玉寶打算好好勸一下子高淳陽,不過還不等陳玉寶相勸,高淳陽前邊的毛沂孫就已經轉過身來拍了拍高淳陽的肩膀,開始勸他打消他的重重顧慮。
“淳陽,你顧慮那麼多幹嘛啊!”
毛沂孫摟住八皇子高淳陽的脖子,“你想,那個君蓮院主說過我們不能夠四個人合夥嗎?好像是沒有說過吧!而且君蓮院主好像也從來沒有說就非要讓我們必須自己一個人完成任務的對吧!”
毛沂孫說來說去,結果把另外三個人都給說進去了,現場就毛沂孫一個人腦子清醒。
高淳陽都有些相信其實真的是自己沒有聽清楚君蓮院主的話中之意了。
高淳陽把毛沂孫的話又好好在腦海裏唸了好幾遍,最後好不容易纔反應過來,原來毛沂孫一直是在作假設,舉了個例子罷了。
石仲孺聽不懂了,陳玉寶也好好回想了幾遍纔想明白,最後不得不佩服毛沂孫,心中給毛沂孫豎起來一個大拇指。
不過他們忽悠高淳陽的目的還算是達到了。
陳玉寶反應過來後,告訴高淳陽說,“其實不用聽毛沂孫說的那些,你就這樣想,我們做什麼事情那些個院主能看到?不能!既然這樣還需要怕什麼對吧!”
四人合夥團隊作戰殺朱彘,這就算是最後定了下來。
東邊那裏已經可以聽到幾聲慘叫的狗吠聲。
這種孤島荒山,根本就不會有狗生活。
所以陳玉寶知道,東邊已經有弟子遇到了朱彘,並且已經上手開始對付起來了。
“噓……”
最前頭的毛沂孫做了個手勢,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前。
四人停下腳步,細細分辨,原來是從前頭的荊棘叢裏傳出來的,而且那裏樹葉上下襬動。
陳玉寶揀起腳邊一塊大石頭,往那朵樹葉下邊就砸了過去。
果然,不是別的,隨着幾聲狗吠,荊棘叢裏衝出來一頭野獸,滿身紅毛,硃紅色的體型像老虎,可是卻又長有一條牛那樣的長尾巴,果然是雄壯威猛,腦袋上長着兩個歪歪扭扭的獸犄角,模樣滑稽。
“來了來了!”毛沂孫一聲大喊,提醒大家做好準備,朱彘來了,要準備開始合夥對付朱彘了。
突然,毛沂孫的眼角一絲金光閃過。
“玉寶兄弟,你看你有兩把刀,可兄弟我還一把刀都沒有,能不能,把你另外一把金刀借我?”毛沂孫笑着說,哪怕前方就是首先朝着他跑過來的朱彘,毛沂孫也是一點都不慌,畢竟有了刀對付朱彘的話就更好說了。
直到這個時候,陳玉寶才反應過來,原來毛沂孫和高淳陽都屬於手裏沒有握着兵器的那一種人!
原來如此,毛沂孫早就知道自己手裏的兵器多。
怪不得非要攛掇着高淳陽來和自己搭夥,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着毛沂孫傻笑,陳玉寶也跟着他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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