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您的年紀比我小多了,但是任何行業,都是達者爲尊,希望我們以後能有機會多多交流。”
秦俊德把古制羅盤還給羅楓後,又恭敬的雙手遞上一張名片。
“秦先生客氣了,要是還有法器的消息,可以隨時聯繫我,我很感興趣。”
羅楓說完,隨手掏出一張文化公司業務員的名片,與秦俊德交換。
聽秦俊德說,法器雖然稀少,但是不只有一件。
那就說明,蒼藍星肯定還有其他的法寶。
現在雖然有了古制羅盤,就能夠佈置聚靈陣。
但是法寶越多,聚集天地靈氣也就越多。
對修煉可是非常有利的,羅楓當然不想錯過。
“沒問題,羅先生。”
秦俊德接過名片一看,不由一愣。
羅先生就只是個普通的業務員?
絕對不可能。
秦俊德立馬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像羅楓這種大人物,就算當那個公司老總,也是遠遠不夠格的。
一定是羅先生向來低調,所以才故意這麼做。
高人就是高人,就連名片都與衆不同啊……
秦俊德如獲至寶的收好名片,道了聲別,便轉身離開。
“羅先生,實在抱歉,之前我在您面前胡言亂語……”
中年客人急忙過來道歉。
羅楓笑着擺擺手,對他附耳低聲道:“剛纔我路過一家叫‘順祥齋’的古董店。
看到第五個櫃檯的最上方,有個玉如意是件真品。
店家肯定還沒發現,你喜歡的話,就快去撿漏吧!”
中年客人聞言,驚喜交加。
“羅先生,您可真……我實在……”
中年客人心中激動的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趕緊去吧!”羅楓笑着說道。
中年客人對他一片好心,他當然要給點回報。
“好,我這就去,太感激羅先生了……”
中年客人心懷感激的離開了凌寶齋。
衆人知道,羅楓肯定給了那個中年客人好處,全都相視苦笑。
早知這樣,他們剛纔也會爭着提醒他啊……
羅楓走出凌寶齋後,一看時間,還不到十點。
羅楓心想,韓麗茹的生日宴會下午五點開始,時間還早。
想必二喜還在睡覺呢,回去也是閒着,不如去看看房子……
離開古董市場後,羅楓開着車滿大街亂轉。
一連看了十多處小區,幾小時過去了,可是沒有一個看上的。
並不是羅楓挑剔,而是成爲修真者,要求就和凡人不同了。
比如說修煉心法沒什麼問題,打坐就可以了。
但是那些武技和法術怎麼辦?
估計隨便玩玩,房子就被他拆了。
而且修煉需要大量的丹藥輔助。
羅楓以後肯定得煉丹,沒準還會種植靈草。
不可能用煤氣竈和破花盆湊活啊!
除了這些,市區中污染嚴重,在這樣的環境下,就算佈置起聚靈陣,吸收靈氣也會受到很大影響。
廣元前輩的記憶裏,靈界的修真者不是建造洞府,就是有宗門、祕境什麼的。
因爲只有那些地方,才能滿足修煉的要求。
難道自己也要找個深山老林,然後挖個洞府修煉?
馬上就到五點了,羅楓只好放棄看房了。
開車朝韓麗茹給的地址駛去。
按導航指示,羅楓很快來到東濱郡近郊。
在一座名叫瀾月山莊的豪華別墅區前停下。
放目遠眺,瀾月山莊位於一大片矮山上。
這些矮山,有一部分是人工堆砌的。
每座矮山上面,都有一棟三層高的小洋樓。
院落、泳池、運動健身等設施坐落在洋樓周圍。
洋樓外圍的公共區域,樹林、花海、亭臺樓閣,溪流等錯落有致,猶如人間仙境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羅楓突然發現,這瀾月山莊倒是很符合他的修煉要求。
建築龐大,相距很遠,無論修煉還是煉丹,都非常方便。
而且這裏位於近郊,空氣相對清新,受污染影響不大。
“請問瀾月山莊還有別墅出售嗎?多少錢一套啊?”
進入山莊大門時,羅楓向值班保安問道。
“還有,價格不等,最便宜的六千萬一套。”保安說道。
羅楓頓時語塞。
看來還得努力賺錢纔行啊!
進入山莊,把車停到車位後,羅楓便向韓麗茹所住的九號別墅走去。
放眼望去,別墅的大門已經敞開。
天還沒黑,但裏面已經燈光閃耀,人流攢動,不斷有歡聲笑語傳來。
看來韓麗茹的生日宴會規模挺大啊!
“咦,羅楓?你怎麼在這?”
突然一道驚異的聲音傳來。
羅楓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臉色蒼白,看上去有點縱情過度,牛裏牛氣的青年,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青年走了過來。
“陸揚?”羅楓愕然道。
陸揚正是宏達文化公司的副總,是老總的兒子,正是羅楓的上司。
他只是掛着副總的職位,其實他什麼都不懂。
成天就只會喫喝瓢博,在花天酒地裏泡着。
這樣也就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陸揚卻經常在公司飛揚跋扈,對員工動不動就侮辱謾罵。
因爲他是老總的獨生子,老總對他很是寵溺,根本不怎麼管他。
而員工們爲了保住工作,對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喂,我問你呢!你耳朵塞雞毛了?”
看到羅楓竟然沒主動過來向他‘請安’,陸揚頓時不爽了,冷冷地罵道。
“老公,這小子是誰啊?難道是你朋友?”
陸揚身邊的女子妖里妖氣的問道。
“就他,也配當我的朋友?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業務員。”
陸揚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說話也太橫了吧?當老總的,不是得善待員工的嗎?”
女子捂着嘴賤笑道。
“我已經很客氣了。
上班的時候,對我不敬,我都是直接動手修理的。
作爲老總,必須要讓員工畏懼,不然那幫傢伙就不賣力工作。”
陸揚淡淡地說道。
“老公,你這麼酷啊!”
女子滿臉崇拜的看向陸楊說道。
羅楓則是冷笑了一聲,沒搭理他,轉身離開了。
以前是爲了工作,他自然是忍氣吞聲,現在完全不用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