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一胎三寶爹地,媽咪又跑路了 熱門”查找最新章節

    她的眼眸,是一雙杏眼,湖光山色漣漪靜謐,帶着明顯的膽怯,尤其是目光觸及了大班桌後面的男人時,閃動了不安。

    可那張臉,白淨剔透,小而內秀,下巴纖巧,卻透着一股子細酌寧靜。

    她絞動着一雙乾淨勻細的雙手,低聲看着前方的地面開口,“凌先生,我叫馮知意我來要回我的女兒,我想接她回家了。”

    常青躲在辦公室門外,腦袋轟然一炸。

    他替大老闆炸裂了思緒。

    透過門縫,卻看到大老闆如鑄冰沉的輪廓,一動沒動。

    漆黑的目光,像是投進了最寒冷的井底,半點光澤也無,格外嚇人。

    凌嗣南盯着女人的一頭齊耳短髮,一動不動的看。

    短髮包着她一張細乖的臉,很內向,眼睛也不直接看人,看着地面。

    那張五官,讓他的目光變得要喫人一樣。

    因爲,和小麪包太像了。

    他目光綴着上冰棱。

    常青也察覺到了老闆的情緒變化,肯定和他一樣震驚。

    這個女人,他剛纔乍一眼看,和小麪包,幾乎無甚差別。

    光這一點,她說她是小麪包的媽媽,常青都差點會信。

    女人很年輕,像是和太太蘇綺差不多大,膚色很白,透着明顯的病態,身材也格外的瘦。

    平胸,細腰,渾身透着青澀與脆弱。

    那種青澀與脆弱,一下子將凌嗣南拉回到了五年前,那兩個看不見的夜晚。

    看不見,可他的手都摸遍了,會有知覺,要的次數太多,都能描摹出她的形狀。

    她是短髮,所以他剛開始在她撲上來時,差點誤認爲她是男孩。

    她身材幹瘦,所以,做的,彼此都疼。

    可是沒有辦法,他要續命,重度失控,又不聽使喚,要了又要。

    就是那麼一個很瘦弱,短頭髮,不肯說話,怎麼逼她,都不肯跟他透露一點信息,一遍遍說恨他的小女孩。

    用她的命,一回又一回,續了他的命。

    他不做,會死,那不是一般的藥,他不是尋常人,又恰逢月中,嗜血發狂。

    爲什麼覺得刻骨銘心

    因爲是初次。

    也覺得,大概是他人生最後一次。從此,他再無法原諒自己。

    瞳孔裏的血色,在最深的墨色裏,侵染出來。

    濃烈的,一股殺氣,在辦公室裏,散開。

    女人低着腦袋,纖細的聲音孱弱平穩,又說,“你把女兒還給我吧,凌先生,我和她分別了五年,我實在想她不是我要丟掉她的,是我的家人,我拼命的治療,直到最近他們才准許我出院,我忍不住,我偷偷來打聽她,我很想把她接回家。”

    眼淚,緩緩掉落在光潔地板上的聲音。

    凌嗣南盯着她哭,蒼白焦灼的一張臉,半分假的都不像。

    他低頭,冽眼,手指摸出一根菸,徐徐點上。

    抽了一口,他就站起身,轉身面對窗外厚重的天色,灰色的天空,映入更可怕的眼底。

    “當年我是不得已才同意了把她悄悄送給你,我以爲我時日無多,怎麼治都治不好。現在我好了,我要我的女兒。你是爸爸,可是你也沒有一直剝奪她的權利,你當年虧欠我,就算是就算是我來要你補償。”

    啜泣聲,慢慢逼了出來。

    大概有半個多小時。

    這支菸抽的太久。

    常青察言觀色,老闆不知什麼意圖,信還是沒信晾了這女人如此久。

    高大逼人的身影,終於轉過身來。

    凌嗣南沒說話,將菸頭捻成碎末,男人俯身從抽屜下面,拿出一雙橡膠手套。

    他戴上。

    骨節修長,冷而有力。

    他徑自朝女人走過來,陰影強大,蓋住了她。

    他看着她,開口,“馮小姐”

    “我叫馮知意。”她低聲說。

    “不介意吧”他在說話時,甚無表情,動作很快,已經猛的掀起她一截毛衣。

    “冒犯了。”低低冷冷。

    她細弱的身子瑟縮,驚訝,又害怕,咬着嘴搖搖頭。

    男人低頭,目光沉鑄,格外安靜。

    他看到了她腰際左側,一道五公分長的傷口,很深,在腰窩的位置。

    男人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按壓那道傷口。

    不是假的,貨真價實的陳年舊傷。

    他斂了斂,鋒銳的眸光,一派沉默。

    那天晚上,過於狠了,他記得把她撞到了洗浴壁掛龍頭上,龍頭碎了,他太沉迷,興衝不停。

    直到她哭着叫了好久,才摸到血水如河,在她身上開了血色的花。

    他止血都止了好久,因爲看不見,根本止不住。

    這是他令她受的,最重的一道傷。

    他知道,一定會留下顯眼的傷口。

    凌嗣南呼吸無聲,放下衣邊。

    而女人的表情,還很茫然,伸手迅速捂了捂衣服,她面色透出些害怕。

    凌嗣南即刻,離她很遠。

    盯着她看。

    哪裏都像,閉上眼睛,五年前的人兒,在他的觸摸裏,模糊的印象裏,大概就是這副模樣。

    青蔥,稚嫩,脆弱,短髮,倔強,又帶着壓抑的孤僻,害怕說話,害怕他的靠近。

    可是她一開始,卻像一頭小豹子一樣,中了藥,義無反顧不聽勸地爬上了他的膝蓋。

    “我們,是誰先開始的”他眯着眼,問這個女人。

    女人聞言,瞪大了平靜的雙眸。

    她突然後退了好幾步,攥緊自己的衣袖,低頭內秀地只說了一句,“凌先生,整件事裏,我唯一對不起你的只有開始。事情的後果,我用一生在承擔。”

    凌嗣南抿緊薄脣,骨節攥得冷。

    “她叫小麪包。”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裏的黑色玄墨一般,令人無法窺視,冷漠道,“你是她的媽媽那就做親子鑑定吧,立刻。”

    凌嗣南慢慢閉上眼睛。

    心臟沉沉鑿動,在身體裏敲打着他,外表卻刀槍不入般沉着鎮定。

    死了五年的女人,突然活過來找他了那晚上在他雅會所看到的影子,不是鬼魂,顯然就是她了。

    還有,保鏢說前些日在裴氏醫院有人跟蹤小麪包,看來,嫌疑犯也有了着落。

    這一切,看着,很符合常理。

    尋找孩子的媽媽,找到了孩子,先悄悄跟蹤,拿準了確認了,再找孩子的爸爸,要孩子。

    模仿的再真,親子鑑定會說真話。

    反言之,如果是真的,親子鑑定也會說真話。一胎三寶爹地,媽咪又跑路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