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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一條命,就這樣輕輕鬆鬆,執掌在男人手裏。

    他讓她涉險,卻也用他的天賦異稟,牢牢擒拿住她,真死不了。

    卻嘗着他給的,險境。

    凌嗣南俯低了一寸,眸光幽沉,氣得五臟六腑都冒煙,嗓音卻正經低啞,森寒噙笑,“你那叫什麼快樂嘴上耳朵的快樂,都是膚淺的。你知道什麼叫做深層次的快樂嗎我教過你。”

    蘇綺矇住。

    夜風寒涼,該死的吹得人半醉半醒。

    過了片刻。

    她盯着他,又移開眼,紅脣顫抖,“你無恥。大半夜來我家門口耍無恥”

    他眸光一冷。

    大掌把她從空中拖回來,嗓音更加傾覆寒霜,“所以,別逼我無恥。我今天來,是警告你,自重。誰允許你這麼自甘墮落的一天泡在酒吧裏,和無數男人打情罵俏,你冠着誰的夫姓婚一天沒離,你給我弄清楚爲妻之道,爲母之道再給我學壞,我把帶壞你的人都弄死”

    蘇綺望着他,急眼的樣子。

    心中微顫。

    轉而眸光涼意瀟瀟,只覺得好笑。

    你有點意外是吧覺得老孃離婚了,還得給你乖着這家財萬貫手眼通天的男人,總是有些臭毛病。

    她噙笑,眸子水一般點點放豔,逼近他攝人的男人氣息,她望進他一雙喫人的眼底,輕聲揚笑,脣瓣朝他襯衫吐息,“變壞還需要人帶嗎老傢伙,跟上時代啊,失戀了變壞的女人一堆一堆的,瞭解下,嗯然後她們的下場都挺好的,到處撩一撩,愛一愛,積累了足夠的戀愛經驗,下一次我嫁人,保證嫁的是愛情,不是錢了,你可放心吧。”

    凌嗣南胸口急劇變化,肌肉憤張,被箭靶刺中。

    “婚還沒離,你就想着再嫁女人,誰他媽給你的膽子。”他逼近,用手捏起她的下巴。

    蘇綺話可還沒說完,嫵媚嗓音繞着他的肩胛,冷豔雙眸直視他沉黑嚇人的眼,“這不還得謝謝你,偉大的凌三爺。謝謝你的沒有真碰我之恩,你知道吧有句話叫做,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聲音細小,貼着他突出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不受控的滾動一下,他眉峯冷似冰山。

    蘇綺就輕輕推他,堅硬的身軀,拋去眼神,把最後的話悄悄說完,“總要有人大公無私,費勁吧啦掰直了一個女人,果實呢,最後卻便宜別的男人。”

    “您說是不是啊,凌三爺頂天立地的男人,他玩得起,嗯”

    已經不是箭靶戳中,而是萬箭穿心。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想捏死她。

    不,就這幅樣子,把她扔到牀上,狠狠幹透。

    “別衝動,你現在沒資格,三爺。撩男人是這麼撩的吧我還挺會的。”

    她用力,推開了他。

    知道他氣得一時顧不上動作了,蘇綺拍拍手,微微揚動漂亮的下巴,她眼神直直的,看向前方。

    別的地方傷我,可以。感情上傷我,不行。凌嗣南。

    話很難聽。

    做的事更難看。

    蘇綺扭頭,朝時天吹了個口哨。

    時天什麼也沒說,非常配合,走過來,看了那沉冰不動的男人一眼,示意蘇綺,悠着點

    蘇綺一把摟過他的手臂,把他推進了屋。

    房門怦地關上。

    常青在一邊,沒聽清三爺和太太具體說了什麼。

    可這會三爺的表情,真的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常青不知道該怎麼辦,太太這麼出格,還把時天叫進屋

    下一瞬,就只看到三爺轉過身,高大的身體走到了房門前。

    常青看不到動作。

    只聽到聲音,撲通一聲。

    然後,那把密碼鎖直接,骨肉分離,掉在了地上。

    動靜很小。

    常青盯着地上的壞鎖,再瞪着眼睛擡頭,就看到三爺邁動長腿,側影筆挺,寒如刀光劍影,進了屋。

    下一秒,又傳來太太的叫聲。

    常青撿起那把鎖,緊跟着跑進了屋。

    時天擋在蘇綺面前,怒氣疼疼對視高大的男人,“你怎麼進來的”

    “不想打,孩子在睡。”凌嗣南說。

    側眸,點了根菸。

    常青看了眼可樂的房間。

    誰還不是個疼小孩的人。

    他傲氣撅嘴,隱忍,就自動退到了一邊。

    凌嗣南甩過來一個眼神,“出去。”

    “”時天。

    情況特殊,忍你個老男人一次。

    他出去了。

    常青也趕緊滾出去。

    蘇綺挨着沙發邊沿後退。

    心裏知道,是懟得太狠刺到他的筋了,他這會要幹嘛

    凌嗣南吸了口煙,丟開,俯身逼近她,精壯的手臂噙着怎麼樣的力道,蘇綺不知道。

    她只知道痛,痛了一下之後,人已經被一路帶進了浴室,被丟在浴缸裏。

    小保姆被動靜吵醒,驚呼而來。

    男人優雅的掀起襯衫衣袖,露出遒勁可怖的手臂,他在親自,脫蘇綺的衣服。

    溫水放下。

    大冬天的,蘇綺還是被澆得魂不附體,一陣一陣的叫喊。

    他脫到了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往她纖細的曲線,眸光又沉又涼,又灼灼不避。

    親自給她洗了很多遍腰肢,手臂,所有男人碰過她的地方。

    蘇綺在水柱裏,像只被擒拿的兔子,幾度跳起來,掙打他。

    他無視,她也不可能得逞。

    在她叫着瘋着快要哭了時,凌嗣南沉沉眯眼,“還有一個地方,用不用我洗我知道它乾淨,我洗了之後,還能便宜哪個男人”

    “你滾王八犢子,你瘋了,給我滾”蘇綺用水龍頭扔他。

    他接住,目光分毫不變,“知道我脾性就好。”

    站起來,大手揚了一下。

    小保姆嚇得心驚膽戰,立刻拿着浴袍跑向蘇綺。

    男人卻命令,“伺候她,洗乾淨。”

    “我不會怕你的,凌嗣南,你那些調教,我都要便宜別的男人。我氣死你個老東西”蘇綺仗着脖子,一段天鵝頸,白皙美麗,衝他咆哮。

    男人的腳步一頓,接着往外走,碰過她的手,插進褲袋裏。

    他低沉平穩說話,“最深的快樂,是我這個老東西才能給你。你試試看,且當你醉話連篇,不知死活的醉貓。”

    他走了。

    帶走了鋪天蓋地的寒氣,蘇綺贏是贏了,戳他心窩,可感覺卻很不爽,男人來了硬的,她抵擋不住。

    “狗東西。”她恨冷冷,頭鑽進水裏,把他碰過的地方,又重新洗一遍,肌膚都紅了。

    公寓底下,常青戰戰兢兢開車,好一陣打不着火,他懷疑車都被三爺冰封住了。

    深夜凌晨,凌嗣南帶着一身疲倦和滔天怒意,回到別墅。

    一進門就看到了馮知意。一胎三寶爹地,媽咪又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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