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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套房格局富麗堂皇,看着和普通總統套並無差別,到處金壁如鏡,視野很開闊。

    起碼蘇綺的肉眼可見之處,沒有看到她兒子的身影。

    雪碧被這個男人抓在哪裏到底在不在這裏

    哐啷一聲

    她的椅子被踹了一腳,蘇綺顛簸了一下。

    眼前一根手指豎起,阿鍾兇冷着臉朝她低吼,“娘們,審你了。”

    她的頭被扭過來。

    身體被保鏢從椅子按到了地上。

    阿鍾蹲下來,手拿鞭子,輕落到她的腳邊,冷聲眯眼問她,“先從你媽厲柔嘉說起吧,你向二爺交代她的所有事”

    蘇綺擰了擰心神,厲柔嘉這個名字她是才從瓊奶奶那裏知道的,何以二爺這夥人也知道

    瓊奶奶的警告言猶在耳,媽媽的事媽媽留下的東西絕不能外泄。

    她輕輕闔眼,露出困惑,“我的媽媽叫做藍慧,什麼厲柔嘉我不認識。關於我的母親,非要我交代的話,她去世得很早,我所有的記憶都是她在蘇家的點滴,她是蘇家太太,一個女商人,這些,是你們要聽的嗎你們要聽,我就繼續講。”

    阿鍾冷下臉來,辨別她的神情,辨別不出真假,阿鍾扭頭去看沙發上的長腿男人。

    二爺在打遊戲,舉着手機,邪眸不顧。

    阿鍾低聲指着蘇綺,啐,“你他媽演”

    “別動不動就出口成髒,我說的都是真的。”蘇綺挪開他的手指。

    那根手指又倔強地指了回來,凶神惡煞頂着她的鼻子,“那個老太婆把你叫過去,是交代你祕密,關於厲柔嘉的,關於桑桑的,是不是”

    蘇綺要隱瞞鑰匙的事實,垂眼搖頭,勾脣一笑,“你們想太多了,瓊奶奶只是說我媽給我留了一筆私房錢。但凡是錢,就得謹慎,所以她私下叫我,說支票在蘇家別墅,我也是回頭去取,沒想到你們二爺突然把我抓了。”

    “演技不錯,歹娘們。可有人說你知道你媽媽的一切事情”阿鍾失去耐性,鞭子往地上一揮,急躁盯着她,“桑桑在哪裏是誰你他媽交代不交代”

    “我說了,我不認識”

    肩膀猛然被揪住,阿鍾想了下,擰眉,“厲柔嘉有沒有給你生姐姐或者妹妹,小時候帶在身邊,叫做桑桑的”

    蘇綺依舊沉着眼,“我媽媽藍慧就生了我一個。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桑桑。你們問多少遍,我也不認識。”

    “不識好歹”阿鍾起身,手肘壓蘇綺的肩膀,薄薄纖肩猛地就被按在了地上。

    蘇綺手腳被綁,無處施力,身體用力想掙扎。

    阿鍾艹了一聲,審問不出,氣上來,甩動鞭子,“油鹽不進,你這女人逼我用刑”

    鞭子在半空凌厲刮動。

    阿鍾瞧着女人的身體,背影纖細,綢緞一般曲折,他一時有點猶豫該抽哪裏。

    身旁突然有邪氣臨近。

    鞭子被奪走。

    阿鍾回頭看,是二爺。

    二爺一手拿着手機掛遊戲,手指勤勞的點着,在偷別人家的馬桶,和菜地。

    另一手的鞭子,沉沉的鞭尾隨着狹長的暗眸,緩緩落向女人被迫壓在地毯上,而自然翹起的臀部。

    阿鍾看到二爺還斜了眸從側面看。

    側面,這蘇綺女人的線條就絕了,牛仔褲包裹之下,足以令男人血脈沸騰。

    沸騰得二爺都忘記偷馬桶了。

    男人啞了把嗓音,並不掩飾,舔牙槽,“你不知道抽她哪裏”

    阿鍾“我”

    “那我來。老子覺得應該抽她的屁股。”

    阿鍾“”

    二爺,審問你就玩遊戲,偷馬桶

    一動刑您他媽就來了

    您到底想不想知道您未婚妻的消息了真渣男一個。

    “脫了她褲子抽”男人還在打量,嘖嘖勾嘴,冷着臉來勁兒。

    “你們這羣死變態放開我,放開我”渾然察覺的被抓住頭髮的蘇綺,臉色唰地白了,拼命想扭頭往後,可她被踩住了肩膀,不能動彈。

    她腮頰和脖子的膚色都沉白了,腦門逼出了汗。

    被捆住的雙手用力去抓緊自己的褲腰,她的身體微抖,“真動了我,我死給你看死人的嘴你們去撬啊王八蛋。”

    二爺俯身,隔得很近,又聞到她身上的那股氣息,很特殊,第一次聞,是在宴會上。

    他覺得,有股說不出的朦朧的熟悉感

    阿鍾瞧着這審問被打斷,有點急眼了,攤上這麼個吊兒郎當的主子。

    阿鍾怕這烈女真嗝屁了,擰眉大聲煩躁地叫,“二爺關鍵時刻您就別想着褲襠裏那點事了,您這耽誤事兒呢”

    “”

    一時間,諾大的客廳有點死寂。

    阿鍾腦門回清了,慢慢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完了,要涼,他也是忍耐許多時日,終於忍無可忍,艹,忠言逆耳發了個小脾氣

    竟被下屬批評了一頓的男人,叼着煙瞧過來。

    視線緩緩落到阿鐘的褲襠上,沉了臉,抽上根雪茄。

    旁邊有個黑衣大漢,自覺地立刻地遞上來一把槍。

    阿鍾腦子一轟雙膝發軟,嗖的一聲就跪了下來雙手捂襠,滿臉蒼白,“二爺,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您偶爾也得務正業艹,不是我絕對不是說您俗不可耐人間泰迪只知道想女人我艹,我特麼嘴巴這是怎麼了”

    “把他包皮割了。”二爺撣落菸灰。

    阿鐘的耳朵閃過回聲陣陣。

    回聲過後,他總算清醒,他的眼珠子瞪了出來,聲嘶力竭,“二爺我皮皮正常啊沒有過長,我不用割您的其實才過長”

    “那就割肉”二爺回眸之笑,是絕美的。

    阿鍾死死的捂住將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嚇得立不起來的,雞。形如僵木。

    二爺陰沉了狠戾的美眸,回頭瞧了眼因爲主僕內訌被暫時遺忘了摔在地上的女人。

    蘇綺懵逼驚顫之餘的眼眸立刻迴避,以一副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的表情,臉着地。

    二爺有點失面子,阿鍾這個蠢貨把他皮皮過長的祕密當着這女人的面說漏了半句

    導致男人一時無法再親自審問,這女人。一胎三寶爹地,媽咪又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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