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曜看到盛騫野霸道的握着夏小冉的小手,他當着他們的面打了個面目猙獰的哈欠。
“天色不早了,我這個老年人要上去睡覺了,爸爸媽媽晚安,還有晚上洗澡的事也不勞煩媽媽操心了,我能自己洗。”
他一溜煙的跑遠,爲他們創造獨處的機會。
夏小冉想追上去,人被盛騫野牢牢抱在懷裏。
“小曜。”
她伸長手臂想追上前,無奈兒子已經跑遠。
盛騫野抱着她,將她牢牢的圈在懷中。
“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就會吃了我。”夏小冉沒有忘記盛騫野給的折磨,“還有現在你應該進去多陪陪你的微微和你的安安,我不需要你陪。”
盛騫野聽到她說的話,他低頭湊近她面前,不懷好意的扯着脣角邪笑,“你這是在喫醋嗎?告訴我。”
“誰喫你的醋。”
夏小冉嘴硬的不想承認。
他沒有急迫的逼她承認,這時候李雅微牽着盛安安從別墅走出來,他湊近夏小冉面前。
“只要你乖乖承認你是喫醋了那麼我就放過你,否則我不介意在他們面前強吻你。”
盛騫野慢慢的附下身,薄脣距離她面前越來越近。
夏小冉想躲避,無奈無論頭扭到哪一邊,他和她存心作對跟着她的腦袋轉換方向。
李雅微牽着盛安安的手站在那裏,盛騫野的方向可以遮擋住他們接吻的詳細畫面,只是李雅微看的特別清楚。
他的薄脣已經湊近她的柔脣前,正要吻下,她立刻大喊道,“是,你說的沒錯,我承認。”
盛騫野一點也不好糊弄。
雖然夏小冉大聲的喊起來足夠證明誠意,可是他壓根沒有要作罷的意思,抱着她的雙臂依然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
“你要說的清楚一點,不然就算我能夠理解你說的意思,但是旁人並不能理解。”
盛騫野刁難夏小冉。他有意要當着李雅微的面給她難堪。
夏小冉咬咬牙,潔白的貝齒咬着脣瓣,一臉委屈的看着他。
面對她咬住脣瓣的誘人模樣,盛騫野沒有妥協。
“媽咪,爹地和夏阿姨在幹什麼呢?”
盛安安的聲音不輕也不重。
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過來。”李雅微沒有進行正面解釋,牽着盛安安的手瞬間鬆開了。
盛騫野抱着夏小冉,他低頭湊近她面前。
“晚上繼續滿足我,我就答應放你走。”
夏小冉一聽晚上還要受她的折磨,頓時頭皮發麻。
可是想到前方李雅微那雙如利刃的眼眸惡狠狠地盯着她,心裏的疑慮瞬間消失。
“好,我答應你。”
“乖,你先上去洗澡。”
盛騫野在她的臉龐落下一個吻。
夏小冉得到釋放後,逃也似的跑進宅子,直奔二樓。
盛騫野看到她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般逃竄而走,忍不住勾着脣角露出邪笑。
李雅微看到他英俊的俊臉上浮現的笑容,那笑很明顯是某種滿足的表情,是男人愛女人的表現。
“你似乎和夏小冉的感情又恢復如初了。”她站在盛騫野面前,表情溫柔的看着他的黑眸。
“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一直如初,所以不需要恢復,自從你們住到別墅後,我對安安的責任終於是塵埃落定了,至於你,可能要委屈你,假如你有心想要結婚的話,女兒也可以交給我撫養。”
他和李雅微說明盛安安的撫養權一事,以及未來她想要結婚的假設問題。
她心慌意亂的抓住他的手臂,“小野,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是你誤會了,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趕你走,只是有一天難保你不會愛上一個你想要嫁的人。”
他抽出被她抓住的手臂,雙手抓着她的雙臂,低眸看着她的雙眼。
盛安安就坐在隔壁別墅的客廳裏,等待着李雅微回來。
李雅微聽到盛騫野說的假設問題,她的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小野,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我不想再聽到你提起來,你難道懷疑我對你的真心嗎?畢竟,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抱歉,你也看到了,夏小冉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愛喫醋,何況現在你和安安住在這裏也沒死不好的,我不想做出改變,也不想打破這份幸福,只能說你想要的物質我會盡量滿足。”
盛騫野和李雅微說出他的決定。
“小野,我們當真回不去了?”
她紅着眼眶問道。
盛騫野點點頭,“微微,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而且我一顆心都在夏小冉身上,不瞞你說最近我在和她努力造人,小曜是獨生子難免會寂寞,我想再給他生個弟弟或者妹妹,這樣有什麼事也方便商量。”
李雅微聽到盛騫野在她面前提及他與夏小冉之間正在造人一事,她差一點沒暈過去。
強烈的刺激實在是承受不起。
“我知道了。”
她驚慌失措的掩飾着內心的慌亂,尷尬的笑着,小手捋着額前掉下來的頭髮。
盛騫野轉頭看着胳膊的別墅,“去睡吧!安安還在等你。”
“好的,晚安。”
她從他面前落荒而逃。
倉皇的樣子她不願去回憶,只是內心有了太多的假設,當時找到他,還以爲他們能夠順利的重新開始。
豈料,盛騫野內心心如明鏡,對待她以及盛安安是另有安排,可是並不代表願意重新接納。
盛騫野看到李雅微進了別墅,他也跟着走進別墅上樓去找夏小冉。
來到二樓臥室,他推門進去,看到夏小冉穿着睡袍正從洗手間走出來。
“你別告訴我剛洗完澡?”
“放心,我不是在等你。”
夏小冉一身馨香的從他身旁經過。
盛騫野立刻抱住她,她在他的懷裏掙扎了一下,他單手解開她系在腰間的睡袍帶子,絲質睡袍失去了維繫,瞬間滑落,露出她雪白的香肩。
“好香。”
他低頭聞着她洗完澡後還留在身上的馨香。
“你有病嗎?”洗完澡誰不香?
“是的,我有病,你要幫我治嗎?”他低頭,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你我會暈頭轉向,意亂情迷,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病?”
“變態,流氓。”
“我這就流氓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