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驚恐的張大嘴巴,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聽嗎韓老闆是不是開出了十億年薪是的,那還猶豫什麼,答應啊”
“難以置信,不愧是三和市最有錢的老闆,韓老闆的魄力絕對全市第一”
“十億年薪啊,換了是我恨不得立馬答應,這小子到底在猶豫什麼十億年薪能百大石師前二十的高手都能請來好不”
激動,驚訝,躁動,在人羣中滿意,興奮的話語此起彼伏。
大家的目光羨慕嫉妒恨的看着我,那灼熱的目光,甚至都讓我感到有些難受。
彷彿身上的衣服會被點燃一般。
而韓老闆則是微笑着抱着手,神情得意自信。
他相信十億年薪,一定會打動我,讓我納頭便拜,成爲他的忠心小弟。
至於到時候給不給十億年薪,呵呵,他又不傻。
機箱對待周大明一般,對外報價是一億年薪,實際上是三千萬。
對外喊出十億年薪,他到時候給個五千萬,甚至一億,想來也是沒任何問題的。
這種事情在絲國很多公司都玩的非常熟絡,對外報價十億的成本,實際成本也不過一兩百萬。
比較典型的就是影視行業和房地產行業,影視行業拍一個宣傳片,成本上億,十億的比比皆是。
而在地產行業,蓋個豆腐渣涼亭,弄點假山流水,報價幾億甚至幾十億也是很多。
當然,在韓福看來,那種是把別人當傻子耍了,一看就很假。
而他則是半真半假,又能宣傳自己,提升大富豪酒店的知名度,又能得到有實力的干將,簡直是一舉多得。
但是
“沒興趣。”
我淡淡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
韓福離得最近,也是第一個聽到的,他愕然的看着我,第一次變了神情,顯得不可置信。
甚至他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話語。
“我的天啊,他他竟然拒絕了,拒絕了十億年薪”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十億年薪啊,竟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我的天啊,這傢伙的腦子是豆腐腦嗎竟然拒絕了十億年薪估計他一輩子都賺不到十億啊”
隨着我拒絕的話語,四周人羣一陣躁動,訝然震驚的聲音此起彼伏。
甚至有人羣拉着身邊人的胳膊,大力的晃動起來,大叫大鬧。
這一刻,玉行裏一片混亂。
“安靜,都特喵給我安靜”
韓福明白過來,先是大聲吼道,掃視四周。
等四周人羣稍微安靜了下來,他才眯着眼睛看着我。
“小兄弟,我是看在都是絲國人的份子上纔給你幾分面子。十億年薪高薪聘請你,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這莫非還想要更多不成,是把被人當傻子呢還是將我韓福當傻子呢”
他冷冽的看着我說道,此時此刻,心裏滿是怒火。
他覺得我敬酒不喫喫罰酒,不給他韓福面子。
韓福陡然變了臉色,變得不客氣。
那麼我自然也不需要對他客氣,同樣抱着手冷漠的看着他。
“我龍飛也是看在彼此都是絲國人的面子上纔給你幾分面子,直接婉拒。”火熱電子書 .huore.
“十億年薪,呵呵,你這破酒店一年估計都賺不到十億,你給我開十億年薪你傻還是我傻呢”
我針鋒相對的看着他,不屑的說道。
有些東西不說直白,不過是還留着幾分面子。
既然對方不要面子,非得給我裝鼻充大,那也別怪我不給他面子。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這就是我龍飛在西嶺國的態度,在國內當然不行,再牛鼻的人,幹贏也是坐牢,幹輸也是住院。
但在西嶺國,誰怕誰啊,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
“呃對啊,大富豪酒店好像一年還真賺不到十億。”
“嘶,我明白了,韓老闆一定在哄他。這龍掌眼好理智啊,我剛纔差點沒反應過來。”
“可不是嘛,任誰一聽到十億年薪都會激動起來,也就忽略到內裏的問題。”
衆人終於明白過來,理智戰勝了衝動,一個個怪異的看向韓福。
而韓福也陡然變了臉色,他先前只爲了裝鼻,沒想到內裏還有這樣典型的不合理之處。
“那是你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我韓福最是愛才。”
“第一年以十億年薪聘請你,以萬金買馬骨,又有何不可”
“你懷疑不過是你有眼無珠,錯過了就錯過了,你以後再沒這樣的機會了。而且,你敢在我的酒店找事,是不是不把我韓福放在眼裏啊”
韓老闆先是解釋一通,接着話語一轉,目光滿是冷冽的威脅着我。
同時,他身邊的保鏢,馬仔,工作人員紛紛擁擠過來。
彼此一陣摩拳擦掌,大有老闆一聲令下,就要一哄而上將我教訓一頓的架勢。
現場氣氛陡然凝滯,充滿了火藥味。
就連四周的鑑客都紛紛縮起了脖子,漸漸後退。
生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韓老闆,你們玉行不是輸不起吧也不過兩千萬而已。”
這時,王金想要打原場,微笑着說道。
“王金,我知道你。”
“你是我這的常客,咋們關係也算不錯。這裏不關你的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
韓福也認識王金,擺擺手,冷漠的說道。
這讓王金臉色一滯,臉色陰沉下來。
不過他也明白了韓福的態度,自然不好在插手。
“我就是不將你放在眼裏,如何”
“怎麼想動我,呵呵”
我就這麼囂張的看着他,不屑的笑了起來。
然後打了個響指,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木刷的一下打開了身上披風的衣服。
只見內裏掛着一顆顆剝落,頓時四周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啊,炸彈,快跑”
“mmp,他身上竟然掛滿了炸彈”
“跑,快跑啊,這些傢伙是亡命分子。”
接着,衆人一片驚恐,忙不迭的朝外跑去。
很快,大廳裏變得稀稀疏疏,韓福也“咕隆”一聲嚥了口吐沫,臉色刷的一下蒼白下來。
但他並非是最驚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