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瘋了”
“這個時候還在說夢話,吳卡山怎會放過他們。”
“我就拭目以待,看他怎麼死”
我的話語讓四周人羣一陣蒙圈,接着紛紛露出不屑譏諷的笑容。
他們看向我的目光,就彷彿看着一個被嚇傻的傻子。
畢竟此時此刻,吳卡山已經豁出去了,連賭行名聲都不要,又怎會放過我們。
就像賭徒,已然梭哈了,又豈會收手。
“哈哈哈,笑死我了。”
“小子,你不會以爲我會大發慈悲吧。哈哈哈”
“那我就讓知道看看我的弄死他,給我弄死等一下”
吳卡山猙獰的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人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就在他吩咐小弟們趕緊將我弄死的時候,我拿出了手機,對他展示了黑市程序。
吳卡山臉色陡變,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驚聲尖叫。
他的聲音倉惶中帶着顫音,原本猙獰的臉色陡然變得僵硬,眼珠子瞪得很大。
“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吳卡山老闆這是怎麼呢他不是要弄死這小子嗎”
“不好,我感覺事情起了變化。這小子肯定來頭不小,不然吳卡山老闆也不會陡然變了臉色。”
四周賭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陣好奇的議論紛紛。
“你,你是黑市的會員”
吳卡山臉色那個難看啊,走了過來咬牙切齒的看着我問道。
“不錯。”
我點了點頭,將手機打開到個人信息,對他晃動了一下。
這裏能成爲黑市入口所在,這老闆現在也是黑市的一份子。
黑市我已經清楚的感知到,這是一個不容小覷,實力非凡而強大的組織。
這裏做爲黑市分部之一,老闆自然也敢違背黑市。
否則我剛纔又豈會那般自信。
“你爲什麼不早說爲什麼要踢場我們賭行”
吳卡山臉色那個難看啊,握着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心裏又恨又苦,還有滿滿的委屈。
石門賭行的確是黑市入口之一,但是因爲這裏地處偏僻,經常幾個月纔有一個黑市會員來到。
而且別人來的時候都是痛痛快快,直接簡單,他接到人直接送到黑市基地就行。
哪裏會向我一般搞出這麼多花樣。
“我第一次來,以爲要踢場纔會有人接待。”
我淡淡說道。
“咔咔”
吳卡山牙齒要的咯咯作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不過最終他還是冷冷的一揮手,沙啞着聲音說道“跟我上樓。”
說着他朝着樓上走去,身影有些佝僂,彷彿一瞬間衰老了十歲。
“我的天啊,竟然真解決了。吳卡山竟然不敢動他”
“難道他們是認識的,不對啊。我懂了,應該是這人的後臺,不是吳卡山能招惹的起的。”
“怪不得,沒有三分三誰敢上梁山。這傢伙敢來踢場,能沒有點門道嗎”
一場殺身風波就此消弭於無形,望着我們的背影消失在樓上。
大廳裏的賭徒一陣訝然躁動,彼此議論紛紛。
二樓,三樓,四樓。
我們隨着吳卡山來到四樓,原本我以爲這裏是行政辦公樓層。
看裝扮也的確是如此,一條長長的走廊。
“老闆”
走廊上還看着四個黑衣黑褲黑墨鏡的保鏢,兩個在門口,兩個在走廊盡頭。
隨着我們走去,保鏢們紛紛對吳卡山恭敬的說道。
同時神情也嚴肅的審視着我們。
吳卡山沒心情跟他們說話,今天死了兩個掌眼,對他的賭行打擊很大。
心裏煩得很,直接朝着走廊盡頭走去。
一路上走廊兩邊的確有好幾個辦公室,但是越往裏走,我才發現不對勁。
因爲兩邊都是潔白的牆壁,已然沒有房間。
在盡頭赫然是一個電梯。
“隨我進去。”
吳卡山沙啞着聲音說道。
兩個把手電梯大門的保鏢目光虎視眈眈的掃視我們,手也放在腰間。
他們兩人的腰間鼓鼓,顯然藏着武器。
一有不對勁,很可能就會攻擊我們。
木的身體繃得很緊,有如一隻捕獵的獵豹。
“沒事,這裏安全的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第二個進入電梯。
世上沒有絕對的安全,但是有相對的安全。
根據我的分析,黑市作爲這樣一個龐大的跨國組織,神祕的地下勢力。
理論上肯定是安全的,如果不安全,也不足以讓他們發展到如今的程度。
鄭陽,木,大熊,二牛,四人也進入電梯。
一路向下,一直持續了有一兩分鐘。
我也不知道電梯行進了多少米,不過想來應該是地下很深的地方。
我握了握拳頭,對這黑市的實力又有了一份新的認識。
石門鎮比鄰德勒市,這裏已然是西嶺國的內部重要地帶,黑市能在這裏弄出這樣的工程。
其實力可想而之,而且我敢肯定西嶺國的上層必然有黑市的人,不然這個工程肯定無法做到。
出了電梯,是一個地下車站。
我們剛出來,便被四個黑衣黑褲黑墨鏡的黑衣人拿着武器指着。
“帶上面罩”
當先一個黑衣人將幾個面罩丟給我們,神情認真又嚴肅的審視着我們。
我對鄭陽四人點了點頭,說道“戴上。”
然後我們帶上面罩,被四個黑衣人推上了礦工坐的那種礦車。
很快咕隆隆礦車沿着鐵軌行進起來。
約莫半個鐘頭,礦場的速度才緩緩停止。
在半個鐘頭內,礦車有好幾次的加速與減速,以及黑衣人操控礦車變向帶來的晃動。
我本想記住路線,但是時間太長,整整半個小時,我身體都被顛簸的快要散架,當然無法記住路線。
“到了,可以把頭罩摘下來了。”
隨着黑衣人的話語,我們趕緊將頭罩摘下。
這裏同樣是一個地下車站,只是更加寬敞,明亮和豪華。
車站上面站着一個個揹着武器,來回巡邏的黑衣人。
“這那邊出口上去就行了。”
“真是麻煩,爲什麼非得從石門鎮那鬼地方進入黑市。”
押送我們來的黑衣人指了指車站的一個出口,然後嘟囔的操控着礦車離去。
顯然他們是專門負責石門鎮到達這裏的黑市工作人員,而且對接待我們極爲不願意。
“站住”
我們朝着出口走去,剛靠近出口臺階,就被兩個黑衣人攔截了下來。獵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