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請留步。”
“帥哥,請留步。”
“老闆,請留步”
一個個激動的人將我攔截下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而且清一色的,這些人打扮的都非常豪華,體面。
男的都是西裝革履打着領帶,女的都是珠光寶氣,妝容精製。
乍看上去彷彿都市寫字樓裏的白領精英,但是出現在這裏可謂的格格不入。
“我就知道,這些二道販子要動手了。”
“廢話,那可是將近二十斤的玻璃種翡翠啊,而且種水色都很不錯。”
“可不是,只要運作下,倒倒手少則幾十萬,多則幾百萬,誰能不動心”
四周人羣越發羨慕嫉妒恨的看向我。
正如他們嘴裏所言,這些將我攔截下來的人都是二道販子。
一些可能是自己做事,也就是中間商,另一些很可能是各大玉石行安排的手下,也就是收玉人。
不過兩者從事的工作一樣,性質一樣,只不過一個爲自己做事相對自由,另外一個幫老闆做事相對穩定。
“你們出多少價錢”
“我也不廢話了,價高者得。”
我掃了他們一眼,直接開門見山。
將近二十斤的玻璃種翡翠,對當前的我來說不好攜帶在身。
如果走物流我也不放心,這裏可不是國內,而是西嶺國,亂七八糟的事情實在太多。
“兩千萬”
“兩千三百萬”
“我出兩千五百萬”
“三千一百萬”
幾個二道販子紛紛報價,最後翡翠價格被開到三千一百萬。
是一個三十來歲風姿卓越的中年女人,提着粉色小包,臉上妝容有些風塵。
隨着她的話語,四周二道販子都猶豫了下來。
這塊翡翠玉料起步價在三千萬,之後賣出多少的價格看個人本事,以及上家的渠道。
“行,歸你了”
我也沒有猶豫,直接對她說道。
這話一說,好幾個二道販子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怎麼這就賣了”
“這也太直接了吧,我還想喊三千二百萬的。”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這也太果決了吧”
他們神情訝然,看向女人的目光也是羨慕嫉妒恨。
三千一百萬不貴,雖然比起步價多了一百萬。但是這玻璃種大料出手到上家,光提成都有一百萬。
更別說最後的成交價還是有運作空間的,遇到好的上家四千萬都能賣得出去。
甚至捂上一段時間,有特別好的機遇,直接出售給有錢老闆,賺的會更多。
女人也沒想到我會這般直接果斷,當場就楞了一下。
接着纔是一臉的狂喜,拉着我的手急聲說道“謝謝,謝謝。”
說着還用指甲在我手下劃撥着,顯然以爲我是看上她,這纔會這般直接果斷的賣給她。
這讓我有些反感,直接抽出了手。
“你自重點。”我不滿的說道。
女人愣住了,接着尷尬的放下手,點了點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四周人羣也愣住了,因爲他們剛纔也如同女人一般想的。
甚至已經有人交頭接耳,說着肯定還有交易沉溺於美色之類的話語。
我讓木跟女人完成交易,我則順着櫃檯繼續打量下去。
“站住”
走了七八個櫃檯,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擺擺手,打算去二樓看看。
“哼,我不是來找你買翡翠的。”
“本大小姐也不缺好的翡翠,我就是看你不爽。”
“你眼力很強啊,鬧出這樣一個事情,是不是心裏爽歪歪,自以爲很了不起。”
女人追上我,在一邊嘰裏咕嚕的說道,彷彿吃了槍子一般,話語裏的意思都是陰陽怪氣的論調。
我停下了腳步,不滿的看向她。
這女人二十出頭,打扮的
有些像是呔妹,煙燻妝,破洞牛仔褲,戴着那種很大的玻璃種飄花翡翠耳環。
要知道翡翠耳環可比一般的耳環重不少,同等大小的耳環,翡翠能比金銀之類的耳環重上一倍。
她的兩顆耳環是圓形的,外徑跟我拳頭握起來差不多大。
由此可見,她耳朵上承受的重量絕對不輕。
我都懷疑一旦她跑步起來,耳朵會不會被墜的疼。
“我們認識”
我好奇的問道。
“不認識。”
她冷冰冰的說道。
“以前有沒矛盾”
“沒有。”
“那你特喵的什麼意思找茬不成”
我有些惱怒了,看着她的目光有如看着一個神經病。
而且她的呔妹裝扮,總讓我覺得她是在找茬。
“冰果你答對了,本大小姐,就是來找茬的”
然而,對方卻是打了一個響指,恬不知恥的傲然說道。
而且神情格外得意,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着我,歪着腦袋說道“不過讓我好奇的是,你竟然到現在才發現,我以爲你一開始就應該能明白。”
那個模樣,簡直把我當白癡了。
“有意思,真特喵有意思。”
“這破地方我今天剛纔,就遇到兩撥找茬的人手。”
“是你們覺得你們自己臉大呢還是我長得像軟柿子,好欺負的那種人”
我被氣樂了,一陣點頭冷聲說道。
“那到不是,我只是見不得別人比我還能出風頭。”
“我是坤桑在哪,就一個是哪裏的焦點。我坤桑在何處,何處就一個是我的舞臺。”
“原本大家都是圍着我轉的,但是你搶了我的風頭”
坤桑傲然說道,然後掃視四周,又冷漠的看向我,滿臉挑釁。
她的話語到是鏗鏘有力,直是邏輯太過於強盜,差點又將我氣樂。
“坤桑小姐在那邊,跟剛纔那小子槓上了”
“哈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那小子多倒黴啊,竟然被坤桑小姐盯上了。”
“我就說嘛,跟運氣相伴的必然是倒黴。這不,他被坤桑小姐盯上了。凡是在翡翠大倉被坤桑小姐盯上的掌眼,最後都會輸的慘兮兮,灰頭灰土的滾蛋”
一樓大廳的人羣也發現了我們這裏的矛盾,紛紛圍了過來,一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從他們的話語中,我到是明白了。
這女人還不是單獨找茬於我,而是一個慣犯
以前一個也有很多“出風頭”的人被她盯上,從而鬧得灰頭土臉。
“女人,你很自信啊”
“那麼請問你是誰啊,有什麼資格找我的茬呢”
“我相信這裏應該也是有規矩有王法的地方,不會做事你胡來的。”
我抱着手玩味的看向她,開始套她的底細。獵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