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敗了,吳同大師竟然敗了”
“難以置信,實在是難以自信。這傢伙的實力起碼也是德勒前十”
“不錯,他能賭敗吳同,理論上最少也是德勒前十中的第九名。怪不得他敢將坤桑小姐當成僕人,實力強大啊”
吳同的失敗,讓四周人羣一陣躁動,訝然議論的話語此起彼伏。
同時,他們看向我的目光也滿是崇拜。
尤其是玉行裏的鑑客,他們可不管什麼坤桑身份地位的高貴與否。
因爲哪怕坤桑再牛鼻,再有錢,也不會給他們一毛錢花。
相反,鑑客更像是競技體育的粉絲,對於那些厲害的運動員滿心佩服和崇拜。
“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還有你,廢物,就是一個廢物垃圾”
吳鴻信將彩頭轉到我的賬戶上,接着他咬牙切齒的一陣發怒。
對吳同,他是越看越惱怒,直接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怎麼你不服”
我抱着手不屑的掃視他說道。
衆人的目光也紛紛古怪的看向吳鴻信,一方面是因爲他認賭服輸,將彩頭轉給了我。
另一方面這傢伙既然認賭服輸了,又搞的好像耍賴一般,憑白的讓人看不起。
“坤桑你放心,我來的時候接到消息,你姐姐特娜也派人過來了。”
“我雖然沒能將你救出來,但是今天,你一定會被救出來的”
吳鴻信沒有理睬我,而是對坤桑拍了拍胸膛,安慰的說道。
“特娜德勒第一女掌眼,坤桑小姐的姐姐。怎麼她自己不出現呢”
“廢話,特娜小姐在仰金那邊。即便想來也需要時間啊,哪怕坐飛機也得一天的時間吧”
“這小子雖然厲害,但是他招惹的人背景太深厚了。坤桑小姐可不僅僅是德勒第二女掌眼那麼簡單啊,她還有姐姐,還有牛鼻的父親。這小子真是捅了馬蜂窩,最後的結局必然是悲劇收場”
聽到吳鴻信的話語,四周人羣一陣躁動,訝然議論的話語此起彼伏。
同時他們一邊佩服的看着我,一邊又帶着幾分幸災樂禍與同情。
正如他們的話語,坤桑小姐可不是簡單的人,而是一個“馬蜂”,動了她便等於動了“馬蜂窩”。
“廢物”
“你自己救不得我,就像依靠我姐姐。”
然而,讓我和衆人一陣愕然的是,坤桑根本不領情,相反臉色憤怒扭曲。
這讓吳鴻信也是臉色難看,一下讓他臉色陰沉下來。
大庭廣衆之下,坤桑小姐這般對他,讓他面子往哪裏擱
但是他又不敢直接跟坤桑耍橫,只能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目光怨毒。
“我們走”
說完,吳鴻信帶着一干馬仔和小弟離去。
“有點意思,看來你跟你姐姐關係很差啊。”
我饒有興趣的對坤桑問道。
“關你屁事”
坤桑冷聲說道,很是囂張。
不過這也算是側面的回答,說明她跟她姐姐特娜的關係的確很是不好。
“吳鴻信真是沒頭腦,竟然扯到了坤桑小姐的姐姐,這不是自找苦喫嘛。”
“可不是,去年特娜跟巴魯米大人提議,要將坤桑許配給德勒執政官吳立新。因爲那件事情,兩姐妹可是鬧翻了天,差點抓破了臉,吳鴻信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場的大多都是德勒資深鑑客,也是德勒本地人,對德勒的勢力劃分以及人脈關係門兒清。
彼此一番賣弄似的議論和探討,到是讓我得到不少消息。
一是吳鴻信那白癡二世祖的事情顯然只是一個開始,我沒想到他會是獨生子,要知道在西嶺國生n個的情況可是非常普遍的。
在世界上,基本都有這樣的規律,那就是經濟發展條件好的時候,人類不願意多生。相反,越是貧窮的時候,越願意多生。
而西嶺國經濟可不好,相反,因爲混亂的關係,這裏的經濟環境在世界上只能算中下游。
也就背靠絲國,加上國內物資豐富,這才能勉強混個溫飽。
二是坤桑這女人竟然跟德勒執政官有關係,雖然不知道兩者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大致也可以分析出,無外乎豪門聯姻,官商聯姻等等。這別說西嶺國,在世界各國都是比較普遍的事情。
這方面我承認自己毛躁了,根本沒調查清楚坤桑的背景,就因爲看她不爽想要戲弄她一番。
現在想來,這女人的確是個“馬蜂窩”,而且還是馬蜂成羣的那種“馬蜂窩”。
“怎麼,你怕了”
坤桑正好看我蹙眉思考,抱着手有些得意和不屑的說道。
隨着她的話語,衆人的目光也紛紛的看向了我,滿滿都是幸災樂禍。
“這絲國小子估計滿心鬱悶,甚至心裏已經被嚇尿了”
“肯定的啊,雖然他膽大妄爲,但是又不是傻子。我就不信他會不害怕,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掌眼,而且還不是特別有名的掌眼。惹怒了大人物,弄死他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哈哈哈,剛纔我可是看到他愁眉不展,估計心裏怕的要死。”
一些人很是得意,我這兩天連續鑑玉贏錢,讓某些人羨慕嫉妒恨。
若是能看到我倒黴或者喫癟,他們是非常樂意的。
這叫人類心裏上的情感補償。
可惜
“笑人。”
“我怕什麼”
我抱着手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麻煩歸麻煩,但是怕,呵呵,我字典裏就沒這個詞。
“你是在嘴硬嗎”
坤桑當然不信,不屑的譏諷說道。
“說的好像你爸和你姐還有你,很牛鼻似的”
“真那麼牛鼻爲什麼搜索引擎上沒你們的名字”
“哪怕你家是西嶺國最牛鼻的家族又如何我是絲國人,難道你們還敢殺到絲國去弄我我特喵還真不信你們有這麼吊。”
我抱着手同樣撇嘴不屑的說道,跟她針鋒相對。
這話一說,坤桑的神情微微一滯,神情多少帶着幾分訝然。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小子怪不得敢在德勒這般放肆。”
“他說的還真沒毛病,坤桑家雖然在德勒很牛鼻,當時也僅限於德勒。這小子是絲國人,又不是德勒人。”
“我明白了,這傢伙怪不得敢這般囂張,連吳鴻信那個紈絝大少都不放在眼裏,原來是這麼回事”
隨着我不屑的話語,四周人羣也紛紛反應過來,一個個恍然大悟。
“就怕你回不去絲國了”
忽然,一個陰鷙的聲音響了起來。獵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