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我都跟你說了吧?我想在新城區建一個酒店,但他們一直攔我,不讓我動工,想管我要好處費,事實上新城區的每個工地都給他交過好處費,但我偏偏就不想給這個錢!”
喬婉一直都是那麼霸氣。
我也點點頭,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憑啥平白無故的就得給你好處費?
再說了。
給一個好處費如果就能順利開工,倒也沒啥的。
萬一以後天天有流氓來搗亂呢?難道每一次都要給好處費麼?萬一這個老茬子下一次又過來了呢?下一次還給?
“這種事情,就必須在第一次杜絕。”
喬婉搖了搖頭。
“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
回頭看了馬武他們一眼,這幾個小子也不知道在研究着什麼,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以後,對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我心裏不由得後悔了,起碼也得帶上于思洋啊。
萬一這幾個小子待會真慫了,光靠我自己萬一打不過人家可丟人了。
“走吧。”
喬婉帶我們往前走。
我就跟在後面,雖然內心有點突突,但我當然不能表現出來了,就一直跟在喬婉的後面,到了一個小餐館的門口,這個小餐館看起來應該已經許多年了,門口有四五個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叼着煙在一起聊天。
“臥槽,這不是喬婉麼?”
“帶幾個孩子過來幹啥來了?”
幾個中年人看到喬婉,紛紛湊了過來,眼中流露出的愛慕之意明顯到了極點。
我趕緊攔在了他們的中間。
其中一箇中年人還推了我一把,怒罵:“孩子,你擋道了,知道不?”
“你跟誰倆呢?”
我一下就急眼了。
咋說我也是個?管事大佬,被幾個無名鼠輩這麼推搡,如果不還手的話實在是磕磣了,馬武他們幾個小年輕也湊了過來,但他們這體格子在人家面前實在是有點不夠看,根本撕巴不過人家。
“陽哥,幹不幹?”
馬武也有點急眼了。
“別鬧了!”
喬婉調門不由得提高,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在門口等我。”
我點了點頭。
點燃了一顆煙以後,就在門口開始等了,畢竟喬婉還得在裏面談事呢,真正的戰場絕對不在外面,那幾個中年人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也沒再吭聲,只不過一直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我們。
“你瞅個幾把?”
還有一箇中年男人大聲的問我。
我沒吭聲。
今天主要目的是保護喬婉,我不能衝動,再說真碼擂的話……我怕光憑馬武這幾個人有點不夠看,畢竟從剛纔的狀態就能看出來,這幾個小子的戰鬥力太一般了。
“陽哥,喫虧了吧?”
馬武應該也看出來我不高興了,趕緊說:“您要是說幹,我現在就上車拿刀,全給他們剁了。”
“哈哈哈哈哈……”
“小B崽子,毛長全了麼還出來砍人?”
“你還能整着刀呢?你有沒有大炮?”
幾個中年人絲毫不掩飾對我們的蔑視,估計是不知道我是誰。
如果待會喬婉跟對方談不明白,我自然會出手,到那個時候再讓他們知道我的名字顯然更有威懾力。
“你們幾把跟誰賽臉呢?”
馬武直接站起來了。
他話不多,但那幾個中年實在是有點欺負人了,我也一臉的不悅,剛纔注意到了車上有幾把片砍,待會拿下來可以用用。
就在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時候。
餐館裏頭傳出了一道甜美的聲音:“陽哥,婉姐找您……”
話音落。
從裏面走出來了一個甜美的可愛女孩,差不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僅僅穿了一件小T恤加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運動短褲,露出兩條雪白芊細的大長腿,肌膚如雪。
大眼睛,高鼻樑,巴掌大的鵝蛋臉,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再過幾年絕對是迷倒衆人的大美人。
“你是?”
我歪着腦袋。
總感覺在哪見過這個女孩,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女孩俏皮的吐了吐舌,說道:“我是婉姐的祕書,叫我夢琪就行。”
“啊,我想起來了。”
我一拍大腿。
這個女孩是喬婉新招過來的祕書,之前在公司見過,雖然不知道喬婉爲啥找了個這麼年輕的祕術,不過好像還挺器重她的,不管是在哪都帶着。
“馬武,跟我進去。”
我招了招手。
裏面應該不少人,人太多了也坐不下,所以我只帶着馬武,反正大家隔得距離都不遠,如果真發生了什麼情況外面也能聽到,到時候再往裏跑就行。
房間不大。
差不多坐了十多個人。
大部分都是喬婉公司的員工,只有四五個生面孔,其中一個是光頭壯漢,長得特別胖,絲毫不遮掩自己的一條大花臂,就好像是故意扯着嗓子說話,那股牛哄哄的勁兒讓人看了就反感,也是給人印象最深的一個。
看那股子猖狂勁兒,我大概也明白他是這夥人當中的老大。
“媳婦……”
我叫了一句。
“嫂子。”
馬武點了點頭。
喬婉正坐在主位,看到我進來了,笑呵呵的打招呼:“快進來!”
我也沒客氣。
若不是爲了怕馬武剛纔在外面就和對方打起來,我早就應該進來的,畢竟我跟喬婉是兩口子,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既然來了,又不出面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喬老闆,這位是……”
光頭好奇的看向了我:“我怎麼有些眼熟?”
“這是我老公,劉陽。”
“你可能不認識,我老公一直在城南那片,最近在幫我弄南郊工地的事情。”
喬婉故意挽住了我的手臂。
光頭還沒等說話呢,旁邊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哈哈笑着:“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就是個小白臉啊,早就聽說有錢的女人都保養小白臉,果然是真的,不過……喬老闆,就這小瘦體格能滿足了你不?實在不行你包養我,我肯定器大活好!”
喬婉臉色瞬間變了。
倒是那個光頭沒吭聲,一直在打量我,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