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大哥!”

    沈佳樂衝了上去。

    我們四個瞬間撕吧在了一起,好在這兩個騎摩托車的小子並沒啥戰鬥力,就連拿着甩棍都有點幹不過我們,沒幾下子就騎摩托跑了。

    “別他媽跑!”

    我在後面臉紅脖子粗的喊着。

    一直等到他們摩托開遠了以後,其中一個小子纔回頭喊了句:“我們白哥說了,以後消.停的,別瞎嘚瑟!”

    “白哥?”

    我瞪圓了眼珠子,啐了一口:“又是白大滿貫!”

    與此同時。

    一輛公務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幾個公防走了下來,這幫人全都是新城區防禦所的,看到我了以後,笑了一下:“操,我還尋思誰大早上就碼擂呢,原來是你啊。”

    “王哥。”

    我遞給了那公防一顆煙,嘿嘿笑:“大早上碰見瘋狗了。”

    這段時間我們跟新城區的各個領導都有接觸,也經常帶着各位大拿混跡於各個夜場和會所,所以跟防禦所的這些公防都已經很熟了,比如眼前這個王哥我們就經常打交道。

    “他們哪來的啊?”

    王哥接過了煙。

    這種小打小鬧的事情他們也不樂意管,更別提犯事的還是我們了,他根本就沒有帶走我的意思。

    我苦笑一聲,說:“白大滿貫派來的。”

    “白大滿貫?”

    王哥看了我一眼,好奇地說:“不可能吧,白大滿貫這幾天一直跟幾個旗都來的開發商在一起,沒時間埋伏你,再說了,如果是他派人埋伏你,你不早都躺下了?”

    “咦?說的也對!”

    我撓了撓後腦勺。

    想起來剛纔的事情,那兩個騎摩托車的小子也太業餘了,不說他倆拉風的出場方式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一點都不像是過來下黑手的,光說這倆小子的身手也差了點,拿武器都幹不過我,怎麼可能是白大滿貫手底下的?

    人家手底下的,可個頂個的都是精兵強將!

    “大哥……”

    沈佳樂看向了我,問:“會不會是別人想要對付你,然後嫁禍給白大滿貫啊?”

    “有可能。”

    我嚥了口唾沫。

    本來我不懷疑,但經過王哥和沈佳樂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有點懷疑了,不由得苦笑一聲,現在想收拾我的人也太多了,不過看剛纔那兩個小子的樣子,就知道背後的主顧也不是啥社會上玩的。

    不說別的。

    我就算是去工地上找兩個力工,下黑手的時候,肯定都比剛纔那倆小子強。

    “行,我先走了。”

    “這段時間嚴打,你們也少惹點事吧,別給錢隊找麻煩。”

    王哥假裝訓斥了我兩句,就帶人走了。

    錢隊是張展之前給我介紹的一個,新城區刑防隊負責人,我跟他沒啥聯繫,一直都是於兒跟他接觸,不過他對我們還是挺照顧的,在新城區這片的時候只要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開始,猴兒火鍋店開業的時候經常碼擂,錢隊也不咋管。

    看着公務車開遠了,我才罵了一句:“.……大早上都能遇見這種事情,真..倒黴。”

    “大哥,你說……”

    沈佳樂看向了我:“能不能是陸長風找的人?畢竟咱們昨天跟他起了衝突!”

    “恩?”

    我看向了他。

    還真別說,確實有這種可能。

    陸長風昨天懷恨在心,然後偷偷對我進行報復,只不過他在旗洲屬於是初來乍到,不知道我的實力,以及旗洲社會上的形式,所以隨便找來了兩個生慌子就妄想揍我一頓。

    “可是……”

    “人家那麼大的老闆,應該不能玩這些下三濫吧?”

    我苦笑一聲。

    人家陸長風看我時候的眼神,我能看出來,那可是一種真正的蔑視,絕對不是裝出來的,我應該也不值得陸長風下這麼大的心思對付。

    一邊想,我一邊開車。

    陸長風現在住的是希爾頓酒店,也是我們旗洲最高端的住宿場所,他的行蹤基本被整個旗洲的上流社會所掌握,所以我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

    如果說,地下世界最火的是我們。

    那地上的世界當中,最火的就是他了。

    可惜這倆最火的根本不是一個段位,人家陸長風的段位可比我們高太多了。

    儘管我非常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事實擺在這。

    沒多長時間。

    我們把車停在了希爾頓門口。

    我看了沈佳樂一眼,問:“早上給你的那個手機號,存了沒?”

    “存了,在這呢。”

    沈佳樂拿出來了手機。

    我拿着撥了過去,這是剛纔我打聽陸長風的時候,特意問了嘴他的手機號,自己不願意存,所以讓沈佳樂

    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裏。

    電話響了沒幾聲,那邊就傳來了聲音:“喂?”

    “陸哥……”

    我腆個臉笑道。

    陸長風的聲音平淡到極點:“你想通了?”

    “想通了。”

    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陸哥,昨天是我不對,衝動了,我年紀小,您也別跟我一樣的。”

    “呵呵……”

    陸長風笑了笑,對我說:“我現在就下樓。”

    “好的。”

    我也笑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但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刻,我忽然反應過來了啥,好奇自言自語:“這老梆子怎麼知道我在樓下的?”

    “咋回事啊?”

    沈佳樂看向了我,好像是明白了啥,喃喃道:“大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陸長風一直在監視咱們?否則剛纔那騎摩托車的怎麼可能出現的恰到好處?他們咋知道咱們會出門?難道白大滿貫會派人來賓館門口蹲點?不太現實!”

    本來我不太懷疑。

    但當沈佳樂把事情給我敘述一遍後,我還真是有點懷疑了。

    別看陸長風神通廣大,但他卻是個外地人,短時間內摸不清旗洲社會上的路子也正常,所以纔會隨便找來幾個小孩子妄圖幹倒我,甚至是他想要嫁禍給白大滿貫,想看我倆挫起來。

    如果沒有陸長風一時的放鬆露餡讓我引起懷疑,現在沒準我和白大滿貫已經開磕了,想到這裏我不禁後背都直冒冷汗,這個陸長風的套路實在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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