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姐身上的氣質,則是能讓男人激發出……哪怕心中對童姐一點情愫都不存在.……每次我看童姐時間長了的時候,都有一種想要把她.……的想法。
一直到進了屋,童姐纔算是放過我。
因爲下午就要辦事的原因,誰都沒多喝,小濤更是一口都沒喝。
走出天府家宴的時候,晁春迪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大哥……”
晁春迪扔給我一把車鑰匙,說:“我哥讓我送過來的。”
“行,替我謝謝他。”
我呲牙一笑。
晁春迪擺了擺手,說:“咱們這種關係,要是說謝的話就有點見外了,我先走了……”
“走吧,回來請你們喝酒。”
我按了一下車鑰匙。
路邊一臺黑色的大衆閃了兩下,我點了點頭,剛纔我給堯子打電話說想要臺不起眼的車出省,沒想到這小子這麼速度,才一個來小時就給我送過來了。
“出發吧。”
我伸了個懶腰,回頭笑道。
小濤坐上了主駕駛的位置後,才說:“哥,咱們直接去春城?”
“恩,走國道。”
我點燃一根菸,說:“我讓堯子送車的時候,告訴他往車上扔傢伙了,走高速的話容易被查,那邊咱們人生地不熟,萬一被抓到了都沒人保釋。”
“好嘞。”
小濤腳踩油門。
我說完了話,
他說話的時候,我還從副駕駛的座椅底下摸索了一把,找到了一個長條狀的盒子,打開以後裏頭是一些楔子以及漆黑的仿六四。
“這小子,是把自己的家底都拿出來了。”
我無奈的說。
要知道,我們是撈偏們兒的,而不是專門倒騰武器的防武販子,雖然在我們這個段位的都得有栓子,但更多時候這玩意只是嚇唬人的工具,根本吳強立即在後座翻騰起來,果然找到了幾把用報紙包起來的管狀物體,旋即衝我說:“哥,這有一把五連發,還有兩把啤酒瓶子。”
“行……”
我點了點頭。用不了多少楔子,畢竟誰也不會閒着沒事去展開大規模栓子戰,所以一個社會團隊更多用到的還是刀栓子棍棒,所以栓子肯定不多,楔子也有限。
但這一次,堯子直接給了我兩把栓子,還有一盒子的楔子,肯定是下了血本。
要知道以旗洲的嚴打程度,即便是堯子這個等級,弄到幾把栓子肯定也不容易,更何況還是五連發、仿六四這種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這玩意在旗都倒是常見,但旗洲用的真少。
至少除卻幾個頂尖團隊以外,我沒看誰拿過,大部分中流團隊用的都是沙噴子一類的武器。
吳強把玩着手上的啤酒瓶子,好奇的問:“哥,你咋確定聶老虎媳婦就在春城?他都回旗洲發展了,爲啥不把他媳婦帶回來?”
小濤也在旁邊問:“是啊,咱們爲啥不問好了以後再出發?這要跑了好幾個小時,發現白跑一趟……”
我把菸頭扔出窗外,隨意的說:“邱宇良他們已經告訴我了。”
“啊?”
吳強和小濤都沒反應過來。
我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就是旗都騰龍閣的那個經理,最近他也跟着我做事,具體怎麼回事我也解釋不清楚,反正他現在與聶老虎玩的不錯,晚上的時候他肯定能把白文婷的具體位置發過來。”
這步棋,是我早上剛想到的。
白文婷對於聶老虎、白大滿貫來說都很重要,如果她出事了,喜事會想不內鬥都難。
本來我還在思考,究竟要如何打探到白文婷的信息,畢竟人家一直在春城,就算是喜事會內部的人都不一定了解,想要知道白文婷的確切資料,就只能從聶老虎與白大滿貫下手,可惜我在喜事會沒有臥底一類的角色。
但邱宇良的電話給了我靈感。
我叫他去赴宴,就是爲了側面打聽一下白文婷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以邱宇良和譚凱的能耐,肯定能打聽的明明白白,早在我們從天府家宴出來的時候,邱宇良就發了微信,說目標在春城,稍晚一些的時候再看看能不能打探出具體位置。
哪怕今天打探不出來也沒關係。
反正我叫他倆這幾天一直與聶老虎在一起,不怕聶老虎醉酒的時候不漏嘴。
“行,反正你指哪,我們就打哪,一切聽指揮。”
小濤呲牙笑道。
吳強微微蹙眉,雖然沒說什麼,但我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心中肯定有事,旋即問:“你又咋了?”
“沒事……”
吳強搖了搖頭,小聲嘟囔:“我只是在想,咱們會不會有點不講道義?”
“放心吧,我不會動彈白文婷的。”
我伸了個懶腰,笑道:“非常時期,咱們必須採取一些非常的手段,我只是利用白文婷做一些事情,而不會真正的傷害她,懂了沒?”
“恩……”
吳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說句實話,這麼多弟弟當中我最看好的就是吳強,我感覺他以後肯定能自己支起一攤。
與沈佳樂和小濤倆人只適合當栓子手的性格不同,吳強身上與生俱來帶有的江湖氣,確實適合做一個老大,當初在旗洲的時候,除了我和堯子等人,江湖上最有威望的新生代大哥就是吳強,所以我對他一直都有厚望。
現在每次辦事的時候,我都會教給他一些有用的道理。
到現在,我也明白了當初滿哥對我的那種感情,是真得用心用力在培養自己的後輩,我知道現在吳強有些時候會不理解我的想法,但日後肯定能全都反應過來。
“待會找個路邊超市停一下。”
我看向了窗外,說:“買點喫的喝的,這一趟估計得跑好幾個小時,路上不能餓着。”
“行!”
小濤點點頭。
二十分鐘後,我們搬了一大箱喫的放進後備箱,也算是給防武與楔子找了個掩護,我們把違禁品都埋在了箱子的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