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崖首先表達意見。
花弄影和龐無忌面面相覷,旋即出聲:“我和無忌都看見江北進了包房,而且再沒出來,以我們仨的能耐,肯定能控制住他!”
就在我們還在探討的時候。
一臺綠色的霸道以及一臺白色的路虎攬勝直接停在我們的面前。
金三狗、陳辛果一前一後下車,身後還跟着暗炎的幾名高手以及董巖。
“發現江北了?”
金三狗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發現了,只是我感覺有些貓膩。”
我認真的出聲。
“什麼貓膩?”
陳辛果謹慎的問了句。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有些奇怪,江北應該沒這麼傻。”
“我說社會陽,你啥時候信這種玄學的東西了?我還感覺下一秒你得出車禍呢,你不也沒死嗎?”
金三狗沒好氣的嘟囔着,旋即衝身後的兩名高手揮揮手:“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把江北拿下!”
“老疤,你跟着一起,注意安全。”
陳辛果同樣囑咐一句。
盯着他們急促的步伐,小胖子冷笑一聲:“他們都挺着急的,木崖哥、花哥、龐哥,今天就看你們的了,表面看上去咱們是個小聯盟,實際上背地裏都想要出風頭,這種場面咱們騰龍閣肯定不能被人比下去,江北和蘇千必須被咱們能把控住。”
“懂了。”
“小問題而已。”
三人同時邁動腳步。
感受着他們幾個人驚天的氣勢,我趕緊出聲道:“龐哥和花哥就守在外面吧,木崖哥跟我一起,樓上的人手夠用,一起往上衝沒必要。”
“小陽,你今天怎麼扭扭捏捏的?這個時候不表現出絕對壓制另外兩方的戰鬥力,未來咱們如何在小聯盟當中爭奪主導位置?”
小胖子有些不滿意的出聲。
“這次信我的。”
我邁動腳步。
沒過多長時間,我們一行人聚集在了江北所在的包房門口,聽起來裏面氣氛熱熱鬧鬧的,好像喝的很開心。
“誰打頭陣?”
金三狗看向了我。
陳辛果的目光同樣落在了我的身上。
其實我清楚他們倆的想法,肯定都在擔心屋子裏會有危險。
“木崖哥!你打頭陣!”
我一咬牙,直接出聲。
白木崖毫不猶豫的撞開房門,直接衝了進去。
“都消停的!”
“全蹲下!”
隨着包房的門大敞四開。
暗炎和陳家的人全都衝了進去,每個人都揣着傢伙。
包房內是一張足以容納十多個人的大圓桌,此刻已經坐滿了人,大家推杯換盞,見到我們突然闖入,顯然全都有點懵。
端着酒杯,滿臉懵逼樣的金烏更是出聲問:“陽哥?這啥情況?”
“江北在哪呢?”
金三狗一個健步,直接躥到了金烏的面前。
“啥江北?你說啥呢?”
金烏徹底迷糊了,盯着我的方向出聲:“陽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跟市裏的幾個老哥們喝酒來了,跟江北有什麼關係?”
董巖薅着金烏的衣服領子,攥着槍托就往金烏的腦袋上猛鑿:“想活命,就交人,要不然你也別活了!”
“狗籃子,你們都瘋了吧?”
戴佳洛直接把酒杯扔了過去。
董巖身形靈敏的躲閃過去,一腳就給金烏踹的跌坐在地上,獰笑道:“咋的,你們還有脾氣唄?不服的給我往起站!”
“打我金烏哥!”
“揍他!”
坐在椅子上的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紛紛站了起來。
“都給老子小點聲。”
金三狗面色陰沉的拽着金烏的頭髮,歇斯底里的吼道:“金烏,戴佳洛,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江北在哪,和江北碰面的人是誰?!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老子放你們離開,要不然就誰也別活!”
暗炎的人立即擡起手槍,對準了金烏和戴佳洛的腦袋。
金烏倒是能保持正常的表情,也沒露出太多驚慌的情緒,只是戴佳洛明顯被嚇得不輕,他這輩子肯定沒有過被人拿槍指着腦門的經歷,只能將求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無視了他的眼神求助,打量着包間內的場景,就是很普通的喫飯的地方,一眼就能望到全部,根本沒有江北的身影,也就是說江北不是進了這個包房,或者是在我們沒發現的前提下已經離開。
我回頭看了小胖子一眼。
此時的小胖子已經羞愧的低下了腦袋。
在場面僵持住的時候,一個戴着鴨舌帽,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乾笑兩聲:“你是暗炎的金總吧?我是市裏的金寬!咱們都是本家,我和你們公司的孫總也是老交情的,今天的事情應該是有些誤會吧……”
“少嗶嗶,給我閉嘴。”
金三狗直接給子彈上膛:“都蹲着跟我對話!”
包房裏的人全都哆哆嗦嗦的蹲下。
看金三狗歇斯底里的樣子,沒人會懷疑他下一秒就有可能開槍。
“小崽子,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不說……就死!”
金三狗面目崢嶸。
金烏深吸一口氣,認真的迴應:“狗爺,我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都說過了,我到這邊就是喝酒的,根本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江北。”
金三狗薅拽着金烏的衣服領子,直接給他按倒在桌子上,同時舉起一個酒杯,低聲吼道:“攝像頭都記錄下來了江北進這間包房的畫面,之後就再沒出來過,現在人怎麼就沒了?你告訴告訴我,人咋特麼就沒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金烏輕哼一聲:“你們這麼多人,又帶着槍,肯定是說什麼都有理,你想幹什麼就隨便吧。”
“不讓你知道疼,你是真不知道用什麼態度說話了……………”
金三狗直接掄起手中的酒杯。
我一個健步躥了過去,一把按下了金三狗的手臂,低聲喝道:“你幹瘠薄啥?給我滾蛋!”
說話間。
我一把推開了金三狗,將被按倒的金烏給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