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房間後向芳兒求救,才把嘴上的這個膠帶給拜託。
我向着旁邊呸呸吐出兩口唾沫。
吳哥這人實在是太陰險了,隨便逗他兩句,就這樣對我。
剛纔被捂着嘴沒法說話,真是難受死人了。
“你有本事別粘我嘴呀。”
我衝着門外面挑釁,不過沒人搭理我。
過了沒多久,外面傳來叮鈴咣噹的聲音。
我再一看,原來是吳哥的手下,把房門重新加固了一次。
這下不管我怎麼敲門,肯定都不可能再把它給敲成搖搖欲墜的狀態了。
那我就不可能再做這種事兒,只有蠢人才會如此,敲完之後還弄得自己手疼。
我坐在房間裏,芳兒看上去也是着急的很,拉着我說:“以後還是別這樣了,萬一把他給惹惱了,你出什麼事情的話我怎麼辦?”
這一瞬間,我心裏生出了一些使命感,
畢竟身邊跟着一個弱女子,怎麼着也得把她給保護好了呀。
我拍拍她的手安慰:“你放心別害怕,哥心裏都有數,知道他不可能把我怎麼樣的,一定會把你給保護好。”
芳兒點點頭,我們兩個人就坐在這個房間裏。
沒辦法鬧事,也不知道吳哥還在不在,我只能在房間裏一直等待,同時也讓自己的體力,保持到一個比較巔峯的狀態。
如果再出什麼事情的話,找着機會說不定還能撂倒兩個。
但是有一天,門突然被打開了,吳哥還站在外頭。
真是奇了怪了,我本已爲我們兩個人,沒這麼輕易能見面。
沒想到現在,吳哥就突然之間出現在我面前。
“你留在我這裏也有段時間了,怎麼樣想離開嗎?”
這句話問的可真是奇怪,我也不客氣,直接點點頭。
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我夢寐以求的。
“那行,我把你送回去。”
他要把我給送走,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
我都懷疑是不是我耳朵出問題了,他怎麼可能會把我給送走呢?
“你說的是真的?”我問了他一句。
“當然是真的,送你走還不走,想一直在這待着?”
這當然不是了,我立刻起身。
反正有機會離開,他心裏想的是什麼我不管,只要能離開,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控制了。
這個機會我沒有錯過,乾脆答應了下來,吳哥衝我笑的詭異,看着就知道心懷鬼胎。
我從這個破舊的小房間走了出來,外面的太陽從來都沒覺得這麼刺眼過,不過還真是舒服。
“讓我怎麼走?你送我走?”
我剛一出來,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那邊有輛車,你自己開車走,還等着讓我送你?”
吳哥冷笑了一聲,扔給了我一把鑰匙。
能告別這個破地方,我沒再多問直接上車就踩着油門。
車子瞬間發動,遠離了這個小村莊,駛向了整齊的柏油馬路。
我心裏現在才稍微輕鬆了一些,雖然不知道吳哥在哪裏搞了鬼。
我嘗試着踩油門降低速度,但是油門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輛車子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甚至開始小幅度的左右扭動。
原來這就是吳哥做的手腳,他在車上動手了。
“呸,真是不要臉。”
我咒罵了一聲,趕快想辦法讓車子降速,否則隨時有可能撞在山崖上。
我控制着車輛,讓它儘量筆直的向前同時改變方向。
可是出問題的應該不只有剎車。
吳哥應該是害怕弄不死我,在這輛車上做了不少手腳,連方向都不怎麼靈敏。
我躲過了迎面而來的一輛車,但是對面這時開來了一了一輛大貨車,這個如果躲不過的話,我當場就小命堪憂。
千鈞一髮之際,能讓我做的選擇並不多。
雖然現在車速很快,但是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跳車。
在對面這輛大卡
隨着慣性我不停的滾動,身上的各個地方,都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受傷比較嚴重。
反正能感受到的就是疼,緊接着我就失去知覺了。
在最後一瞬間,我的腦海中還是在咒罵吳哥。
這個手段夠狠的呀,想通過車禍把我給弄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第一個感受到的就是疼痛。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慢慢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
還好跳車及時,而且保護自己保護的足夠好,現在手腳還能活動,證明我受的傷沒有多大。
我用力撐着自己的身體,勉強站了起來。
發生車禍後,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滾到什麼地方了,只看見前面有條小路,隱約有些炊煙。
那裏肯定是有人居住的,還是先去那兒吧。
剛開始活動疼得我不停呲牙咧嘴,後來慢慢走着倒是也適應了,就是走路的速度比較慢。
逐漸靠近之後我才發現,這應該是個小村莊。
因爲這個地方特別的偏僻,村口有棵大樹裏面零零散散只有十幾間房子。
我走進了這個村子,這個時間也沒碰到什麼人。
繼續向着裏面深入,好不容易纔看到了一片有人的地方,這應該是村子裏的田地,有些人正在這裏勞作。
我倒吸一口冷氣,向着這些正在勞作的人靠近。
田野村耿的路更難走,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形象,應該是很嚇人的吧。
照在幹活的人也沒人注意我有人轉頭看我一眼,又很快挪開了自己的視線,也不準備上來多問。
我看到不遠處有位大嬸面相還算和善,正坐在地上休息,就問問她吧。
“大嬸兒,咱這是什麼地方呀?”
我向她挪了過去,一屁股坐在旁邊詢問,好長時間沒喝水了,看着她手裏面的水壺,我感覺自己的嗓子都乾冒煙了。渴的不行,眼神渴望的看着水壺。嚥了一口唾沫。
“我們這個地方叫子云村。”
這名字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壞,聽着有點奇怪,不過倒是挺好聽的,我點點頭總算知道自己身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