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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聽寒尷尬之色溢於言表,卻也拿葉留止這個“老頑童”沒有任何辦法。

    雲想衣拍了拍身上塵土道“就這麼定了,我們快走吧,多拖一刻多一份危險。”

    樓聽寒自是不肯,但他現在身體虛的厲害,被葉留止不由分說背在背上。

    這一路上倒是太平,除了鳥叫蟬鳴,便是三人的呼吸聲,還有樓聽寒不時的咳嗽。

    走了半晌,葉留止有些擔心的道“丫頭,聽寒沒事吧我怎麼覺得他身子這麼冷”

    雲想衣一邊走一邊觀察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樓聽寒,見他昏睡中皺着眉咳個不止,心中隱隱擔憂。

    “丫頭,你說句話啊,他這身上太涼了,他”

    “我剛用藥暫時壓下了他體內寒毒,但他這寒毒反噬的蹊蹺,可我號脈卻沒有中毒跡象。”

    “那怎麼回事他這手臂上傷的雖然深,但以他的內力不至於壓制不住寒毒,丫頭,你得想想辦法。”

    雲想衣心中莫名煩躁,皺了皺眉道“我會盡力的。”

    這句話是前世在醫院裏上手術檯前經常對病人家屬說的,但如今說出來卻分外彆扭。

    葉留止見雲想衣面色不對,也不催促,只開口道“咱們再走走,在前面找地方歇腳。”

    雲想衣點了點頭,卻是無意中看到葉留止有些發白的臉色。

    “你怎麼了”

    葉留止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這小子看着瘦弱,沒想到背起來這麼沉。”

    話音還未落,卻突然噴出一口黑血。

    雲想衣嚇了一跳,忙讓他放下樓聽寒。

    扶葉留止靠在樹上,雲想衣伸手搭上他的脈搏,除了弱些,卻仍沒有任何中毒跡象。

    此時葉留止手捂着胸口彷彿透不過氣來,雲想衣這才當真有些慌了神。

    這樹林平日裏不會有什麼人,如今這兩個會武功的人同時倒下,自己這具身體又是個虛弱的大家小姐,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丫頭”葉留止剛開口就又吐出一口黑血,卻也強打精神道“你,想辦法先先帶聽寒走走的越遠越好”

    這一句話葉留止吐了好幾口血,雲想衣現在手邊沒有任何藥材,這才叫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那你怎麼辦”

    葉留止搖了搖頭,“不不用管我快走”

    雲想衣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樓聽寒昏迷,葉留止吐血,但這兩人卻從脈象上都沒有內傷和中毒現象,無傷無病無毒,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身邊沒有能暫時讓你好轉的藥,鍼灸的針也都在馬車上,你只能先忍忍,我一定把你們帶出去。”

    葉留止攥住雲想衣的手腕,手上力氣極大,幾乎要把雲想衣手腕捏碎,“聽話,帶聽寒走如果如果再遇到危險把聽寒扔下你自己自己走”

    雲想衣看出葉留止眼中的慎重,垂了垂眸子,笑着點了點頭道“好。”

    葉留止聞言,仿若最後一絲力氣散盡,攥着雲想衣手腕的手無力的垂下。

    雲想衣退後兩步,有些無奈的看着葉留止,“你們救過我多次,讓我丟下你們不可能的。”

    葉留止聞言剛剛微微閉上的眼睛猛然睜開,只是連連嘔血卻讓他說不出話來。

    雲想衣拿出隨身的匕首去砍能砍動還不至於過細的樹枝,這具身體沒做過重活,一番忙碌下來,手上的血泡都已經磨破,一雙細嫩白皙的手變得血肉模糊。

    這期間葉留止時睡時醒,看到雲想衣血肉模糊的雙手,心中酸澀不是滋味。

    太陽西落,雲想衣才紮好了一個簡易的木筏,大小剛好能躺下兩個人,這是她當年出國去貧困國家救援時候跟軍人們學到的本事,沒想到穿到這古代倒是用上了。

    費力的把樓聽寒和葉留止搬到木筏上,雲想衣用藤蔓當作繩子,一頭結結實實的綁住木筏,並且固定住葉留止和樓聽寒,另一邊搭在肩上費力的往前拖。

    兩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加上木筏本身的重量,雲想衣費了半天力也纔沒挪多遠,肩膀被藤蔓磨得火辣辣的疼,不用看都知道已經是血肉模糊。

    看着太陽漸漸落下去,雲想衣心中也愈見絕望,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模糊了雙眼,她只是咬着牙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咬的嘴裏都是血腥味,手上卻也沒有放鬆分毫。

    葉留止昏迷的時間更長,而樓聽寒更是自從昏迷後就沒有醒來過,雲想衣身爲醫生,自然知道這樣拖下去兩個人的情況只能越拖越糟。

    從日漸西落到明月高懸,從明月高懸,再到日出東方。

    雲想衣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怎麼扛過來的,只知道腳底的泡已經磨破,肩上和手上的傷口就未曾癒合過,現在已經痛到麻木,而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能停,要把這兩個人帶出去。

    身後遠處傳來馬蹄聲,雲想衣有些麻木的回頭,蹄聲如同奔雷,似乎轉眼間馬車便來到了眼前。

    看到駕車的神祕人,雲想衣精神一鬆,而後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馬車裏,這搖搖晃晃的感覺應當是馬車正在行駛。

    雲想衣第一反應是檢查葉留止和樓聽寒的情況,見這二人雖然仍在昏迷,但情況卻沒有繼續惡化,心裏舒了一口氣。

    掀開車簾坐在駕車人身旁,雲想衣看着自己包紮好的雙手與肩膀,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謝謝你。”

    駕車人沒有迴應,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我用內力壓制了他們的症狀,不長久。”

    雲想衣自然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事,只是也不知是因爲在近似絕境的時候被駕車人所救,還是因爲自己唯二兩個能稱作依靠的人雙雙倒下,雲想衣倒是對駕車人放下了一絲絲戒備。

    “我號過脈,非病非毒非傷。”

    聽了雲想衣的話,駕車人再次沉默,許久,才淡淡的道“蠱。”王爺且慢,將門醫女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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