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徹親自帶着證人將沈繼斌和宋嵐送進巡捕房。
沈繼斌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而宋嵐屬於重大幫兇,判了20年。
沈應湘瘋了進了精神病看守所。
戰北琛解決完了一切,下午時候,他又換了輛普通的車,來到沈初畫的別墅。
他買了花苗,拉了石磚回來。
自己活了水泥,在院子裏給沈初畫搭建了一個小花園。
沈初畫放了學回到家中的時候,便看到戰北琛穿着揹帶褲,白綢短襯衫,腳下踩着雨靴正在栽花苗。
“你在種花嗎?”沈初畫將斜挎包放進別墅裏,便走出來,“要不要我來幫忙?”
沈初畫說着,來到院子裏的一顆梧桐樹下。
梧桐樹的枝葉隨風搖曳,有樹葉的清香飄散在空中。
“不用你,我馬上種完了!”
戰北琛額頭沁着細細密密的汗,英俊的眉目更添幾分邪魅。
很快,花苗全部栽好。
戰北琛走出來,脫下手套,乾淨的手拉着沈初畫嫩豆腐似的小手往屋子裏走。
到了門口,他換上乾淨的拖鞋,驀地將她抱起來。
“呀,你幹什麼,戰北琛,你快放我下來!”沈初畫輕錘他的肩膀。
“我幫你院子裏種了花,你要服侍我!”戰北琛邪魅一笑。
“我纔不要服侍你,我剛放學又累又餓,你快放開我!”戰北琛抱着她走到廚房,才放開她。
他接了個長長的水管,一直通向院子。
沈初畫又隨他來到院子裏。
戰北琛拿着水管給花地澆水。
沈初畫站在一旁安靜看着。
沈初畫毫無防備,一身衣裳瞬間都是水。
“戰北琛,我的衣裳!”
沈初畫明媚的眼眸帶着訝異和微微的慍怒。
戰北琛直接將她摟進懷裏,低下了頭。
……
她一臉的委屈,“你太混蛋了,戰北琛,你總是欺負我!”
“媳婦就這麼一個,不欺負你,欺負誰?”戰北琛洋洋得意。“初畫,你真美!”
沈初畫衣裳沾了水貼在身上,戰北琛從上到下打量。
“你別看了!”沈初畫捂着他的眼睛。
戰北琛的發也沾染了些水珠,黑髮似錦,俊美如斯,仿若天人。
“害羞了?”戰北琛挪開她的手,“也不是沒見過!”
沈初畫再次被戰北琛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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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初畫洗了澡換好了衣裳被戰北琛折騰的已經沒什麼力氣,便像貓兒一樣趴在被子上。
戰北琛坐在她身邊,輕撫她的一頭如錦緞般的長髮,她就這樣趴着,就好像一隻乖順的小狐狸一般,絕豔妖嬈。
“餓了吧,我去做臘肉飯給你喫!”戰北琛笑着道。
沈初畫沒有聲音,戰北琛感覺到她的身子在發抖,他蹲下來,看着她的小臉兒。
她臉上表情痛苦。
沈初畫蹙着眉,一雙小手捂着肚子,好疼!
熟悉的痛感再次襲來,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戰北琛緊張地扶着她的肩膀。
沈初畫急忙站起身。
這時候,戰北琛看到她寢衣的裙襬有血跡。